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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惟在梅子酿的香气和杏花淡风中沉沉的睡过去……“你的书房里怎么会种杏树?”韩缜走进院子就看见一地的杏花。顾贞观坐在窗前捧着书,抬头说:“娘说杏花清脾肺,看一看可以放松眼目也可以活络一下神经,你也可以试一下。”韩缜俯身在他上方,贴身低头看着他的书本,以至于顾贞观鼻息里全是他的味道。顾贞观皱着鼻子说:“你又去哪里了?这么重的脂粉气!”韩缜起身,皱着眉头闻闻自己身上的气息,说:“自己到没闻出来,借你的浴桶洗洗。”顾贞观点头,毫不在意的说:“我去喊小厮进来伺候你。”韩缜望着他清雅俊秀的背影,黯淡了眼底的光芒,松开了捏紧的拳头绕进了后面的屏风。……唐季惟动了动眼睑,眉头轻提,在睡梦中流下了一滴清泪,对于他们俩来说,有些事情注定只能是梦境而已,求不得。=====================作者有话要说: 蓝蓝拖延症犯懒现在才更.....亲们,慢看~我发四,日更!~不收藏的会怀孕哦!【怀孕怀孕~☆、躺着中枪!状元府落成,皇帝亲自提了“状元府”三字匾额悬于上方,唐老娘宝贝得恨不得把牌匾给烧柱香供起来,每隔一个时辰都要去看看有没有沾灰,有没有掉下来。唐季惟身着红色官袍,未满二十却依旧束发戴冠,唐老娘前夜才安置好了府邸,现在却一刻也不停歇的起来给唐季惟做早点。“娘,你多睡一点吧,一晚上就听你在外面转悠的脚步声了,我去外面随便吃一点就好了。”唐季惟看着忙来忙去的便宜老娘苦笑说。“外面的吃食没有家里做的干净,我手脚麻利绝不会耽误你上朝的时间的,马上就好!”唐老娘揭开笼屉,热气腾腾的小笼包马上喷香出炉,配上米粥和小菜,唐老娘满意的点点头。唐老娘将唐季惟送到大门口,还依旧念念不舍的盯着他的官袍,眼中的不舍就像是看着情人一般留恋。唐季惟打趣说:“娘,我回来再脱给你穿!”“呸呸,你老娘又不是朝廷命官,你想害死你老娘吗?”唐老娘嗔怪他。然后又追忆一般的说:“我也只不过是想起你那个死老爹以前抱着还是小不点儿的你说,我们季惟啊以后是当大官的命,起初老娘我笑他痴心妄想,却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真还被死鬼言中了,好了,娘也只是瞎感慨罢了,走吧走吧,别误了时辰!”唐老娘转过头抹掉眼角的泪花,故作嫌弃的说。唐季惟说:“状元就算大官了?以后有得您看呢!”说完,翻身上马,衣角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而后对着站在大门口的便宜老娘说:“娘,去买几个奴仆吧,院子大了您现在也打扫不过来!”“知道啦,你快走吧,迟了可是要命了!”唐老娘挥挥手,催促他离开。唐季惟跟着陆陆续续进了宫门的官员一起向朝堂走去,低着头也没有人上前搭话,估计大家都是要观望一下这位状元爷的品性,再决定要不要结交,这些招数唐季惟了如指掌,自然不会有失落感。“公主,我们回去吧,被皇上知道您跑这里来了可是不高兴的。”小丫鬟悄悄的趴在石柱上说。阳成公主韩疏慧半蹲在地上,说:“你别大吵大闹的皇兄自然是不会发现!”小丫鬟苦了一张脸,阳成公主一直生活在京外的封地,自是比不得教养家训颇佳的侯门贵女,可这也连累了她一个小小的侍女,身上背负着太后让她看牢公主的使命,她实在是左右为难。“看到了,我们回去吧?”小丫鬟看着公主站起来,立刻声音拔高兴奋的说。韩疏慧拍拍衣裙,叉着腰说:“你声音小点才是,走,我们去看看二皇姐!”小丫鬟松了一口气,立刻表示要去叫软轿。“几步路,走过去就得了,那么麻烦作甚!”韩疏慧从小丫鬟身边飘过。小丫鬟立刻僵硬着脸庞跟上去,她是摊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公主啊!早朝一贯是冗长而枯燥的,但是众人又要保持高度警惕,对于这些在官场摸爬滚打的人来说,不时的就有人在后面放冷箭捅刀子,在别人奏报的时候也需要倾听揣摩,不然皇上那双眼睛像是总盯在你脑门上似的,这种感觉很心惊很不好。“启奏皇上,江天一的案子刑部已经查明,只是赃物至今下落不明!”刑部尚书奏报。韩缜并不在意这批赃物,但是为了打击贪赃枉法,必须以儆效尤,正色的说:“哪位爱卿愿意帮刑部破获赃物?朕重赏!”宣平公站出来,恭敬的弯腰说:“江天一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赃物确实是关键的一环,江天一至今翻供就因为没有找到这批赃物,臣看来,此重担非新科状元唐季惟莫属!”唐季惟低头看地板,被点到名颇感意外的抬头,却正对上韩缜的眼睛,立刻站出来,拱手说:“臣资历尚浅,恐辜负圣望,还请诸位大人另推其人!”李徽礼立刻站出来,拱手道:“状元爷才思敏捷,定能胜任,谦虚太甚反而成了骄傲,臣相信唐大人很乐意为皇上分忧!”朝堂上立刻出现了不怀好意的轻笑,连丞相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唐季惟对于李徽礼的反应很是无力,这并不是什么一争高下的好时机,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失了身份也只是为自己挖掘坟墓而已。太师老神在在的一旁眯着,韩缜突然点到他,老太师还一副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摸着胡须想了片刻,说:“既然大家都看好状元爷,那他想必就一定有过人之处,年轻人嘛,给他个机会练练也好!”众人是本着看笑话的原则的,不想被老太师轻描淡语了几笔,若是唐季惟辜负众望在太师这里,那也只是一个年轻人初出茅庐的青涩而已,李徽礼略微恼怒,一个重击打在唐季惟身上,却被人化作绵力,难免有些懊恼。“看来众位爱卿都对唐季惟抱有厚望,那朕就不拂了众位提拔后辈之心了,唐季惟,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办,别辜负朕和爱卿们的期望啊!”韩缜说着,眼底却寒冷一片,不见丝毫温度。“臣接旨!”唐季惟跪拜。散了朝,唐季惟皱着眉低头前进,众位大臣也不敢轻易和他结交,看着风光一时的状元爷,实则不过是众人推脱的靶子,这种漩涡中心,懂得明哲保身的人都应该保持距离。李徽礼快步走到唐季惟身边,扯着嘴角笑说:“唐大人很会做人啊,连一向不爱搭话的老太师都帮你说话,可见为人处世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