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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中的玉晨子并未注意到晏寄芙惊骇欲绝的神情。这怎么可能?玉晨子口中的能人绝不会是他!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时候已经码了6000本来准备放大章的,但是要过凌晨第二天了,还是先放一半好了,因为还差一点点没有码完。番外取长生,因为是陆哥和他CP要共长生啦。之前的谜底在剩下字数揭晓哦130长生下陆明琛入了宫,就被刚下朝不久的皇帝召进了殿中,两兄弟久别重逢,皇帝望著自己的弟弟看了许久,见他气度沉稳,一派自在闲然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拍著他的肩膀,眼中满是感慨道:“果真是长大了。”得了信的太后匆匆赶来,打量自己儿子许久,却是忍不住拿起帕子掉了几滴泪,“我儿许久不见,倒是清减了不少,想来是外头的饭菜不合心意,又是一路风餐露宿,才叫你看起来憔悴了许多。”说著,眼圈就已红得不像样子。修道之人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可乘云气,说不上什么奔波劳累。陆明琛许久之前就已辟谷,自然是不用受这些苦,只是这话对太后说了她老人家也不会信。在安慰了她几句之后,陆明琛就挑著往返一路上所遇的奇景趣事说了几件,不一会儿就逗得太后眉开眼笑,忘了先前对儿子的心疼。皇帝本是要问自己的弟弟为何甩开护卫,见他言之有物,又想起几月前玉晨子说令弟修为早已在我之上的话,倒也不再揪著这事情不放了。陆明琛与家人闲说一会儿,又启用灵气,测了一番两人的身体情况,见太后和皇帝皆无大碍便放下了心,正要打算告辞。却见太后拉住他的手,一脸语重心长的说道:“琛儿啊,你这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见陆明琛眉头微皱,她一顿,语气更是放得沉了一些,又道:“你可知三年前与你解除婚约的那个姑娘,也早就重新订了婚约。”陆明琛微微一笑:“那倒是好,儿臣原先还担心这事会影响了她日后定亲。”见他不开窍,太后气得很,正要再开口,却听陆明琛道:“母亲,儿臣让玉晨子测过姻缘,这辈子大抵是没有这个缘分。婚姻一事不可勉强,倒不如放宽心,随它去罢。”若是陆明琛自己这么说,太后自然不会相信,可当他摆出大名鼎鼎的玉晨子,太后却是迟疑了。“母后,日后还长,不必急于一时。”本是作壁上观的皇帝开了口,替陆明琛说话。太后有些泄气,就不再开口,摆了摆手,示意陆明琛可以离开了。陆明琛:“儿臣为母亲准备了份大礼,请母亲等著,一定不会叫你失望。”太后听了,心里虽还在生小儿子的气,却与皇帝一同被陆明琛勾起了好奇心。三日之后,太后寿诞,众人皆在宴席之上献上准备已久的寿礼,太后因心心念念小儿子的准备已久的大礼,对这些精心布置的贵重物品没有多大兴趣。“王爷哪去了?”她问身边的宫女,有些按耐不住。“走了片刻,说是去替太后娘娘取礼物去了。”话音落下不久,只见天边远处有一列仙鹤携云气而来,洁白的羽翼徐徐舒展,姿态优雅地落在了地面,正是一个显然的“寿”字。古人皆言仙鹤有灵,是为仙人坐骑,有“延年益寿”之意,皆高看它们一眼,更遑论这群仙鹤个个润泽鲜亮,灵气不凡。是以一时间众人皆是大为惊奇,心道这是简直就是仙人手段,对被仙鹤们祝寿的太后更是艳羡不已,自然也有人不忘献殷勤,趁机高呼太后长命百岁。太后心情颇佳,眉眼舒展,对这些祝贺均是一一笑纳了下来,而容王殿下,在仙鹤离去之时,留下一封书信也悄然出了京。因他这番“彩衣娱亲”愉悦非常的太后也不计较小儿子的举动,睁只眼闭只眼默认了下来。若说以前她还想著儿子能够成家立业什么的,但在容王殿下使出一系列的手段,表明“我欲成仙”的态度后倒也不再勉强了。至于对自己前世的夫君,愈加惊疑不定的晏寄芙,陆明琛从未在意。……春去秋来,秋过冬至。不知是几个四季的轮回,久到太后溘然长逝,晏寄芙已从世子妃成为堂堂王妃,京中纨绔子弟换了一批又一批……原本在京城当中臭名昭著的容王早已鲜少有人提及的时候,一位看起来清逸脱俗的道人悄然来至了宫中。皇帝的寝殿如天牢一般被重重封锁,已过知天命之龄的帝王躺在床榻上,面如金纸,两颊微陷,看起来消瘦而憔悴。可他的眼神却是明亮而有神,绽放出别具一格的光彩。“阿琛……”皇帝凝视著面前的道人,断断续续,艰难的吐出字来,“可……可去看过了母后?”陆明琛颔首,看皇帝挣扎著想要起来,便坐到床边,将他扶了起来。“皇兄还怕见不到你,如今你回来了……”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也好,还来得及。”陆明琛此次归来自然不是听他说这番准备托孤的话,他将灵气输入皇帝体内,暂时制住他体内流转的毒素,才出声道:“这毒可解,皇兄不必担忧。”皇帝气数未尽,本命不该绝,因此陆明琛就起来也不算难为。不过几日,皇帝的身体就已渐渐康复了过来,原先进不得一只苍蝇的宫殿也渐渐的能透出了一些风声。皇帝又重新上了朝,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就连样貌看起来都比前些日子年轻了许多,实在不像是油尽灯枯的模样。这样的皇帝让原先在暗中谋划的人心惊不已,同时也著急了起来。因为错过了这个时机,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成景四十三年,六月,北地大旱,河流见底,井中无水可取,灾民死伤无数。天授君权,如今境况下,便有人放出了一些言论,道是皇帝不仁,才叫上天发怒,引来百年难遇的旱灾。本是少数人在私下议论,最后在有心人的推动之下这类流言愈加过分。皇帝震怒,下令追查流言来源,斩杀数位居心不良之人后,斋戒三日,前往郊外的太平观开坛求雨。御辇上的皇帝面无表情,浑身上下都透著属于帝王的威压,严肃而又镇静,任是谁也看不出其实这张不动声色的面孔之下,此时略微不安的心。天子为民求雨,谢过自责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求不求得又是另一回事了。“皇兄只管开坛祭祀,其余就放心交由臣弟。”想到自己弟弟的话,皇帝摸了摸手上的扳指,心道,也没有别的办法,就由他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