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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道:“那……住久点也行。”他低沉贴着耳膜的声线,让他没来由好的心情,几乎要溢出一般地沸腾了。“这几天忙,没怎么收拾。”白陆把门打开,周之潭就看见一个小客厅,和白陆之前的公寓比起来确实小上太多。一个桌子上面有白陆喜欢的香薰蜡烛,一个杯子,随意放着一些开袋的零食,垃圾桶里还有没扔的外卖盒子。旁边是个浅灰色的懒人沙发。桌旁有个电脑桌,上面是白陆之前的台式机和一叠一叠资料,很多天没整理摊得到处都是。拿烟灰缸压着,烟灰缸里还有不少烟屁股,横七竖八杂草丛生的模样。简单个性,是白陆喜欢的风格。也确实感觉没怎么收拾了。白陆把自己嵌进沙发里,撸了一把头发:“……累死了。”周之潭把行李箱往角落靠好,自己拖了把椅子坐,看着桌上还冒热气的馄饨:“你还没吃晚饭呢?”“嗯,啊,对……我买了馄饨,等等你吃了吗?”白陆看他。周之潭摇摇头,白陆拿出手机:“那我点个外卖吧。”“冰箱里有什么?我煮点吧。”周之潭凑到厨房去,厨房地方狭小,他翻了翻冰箱,里面有几袋速冻饺子和面条,午餐rou罐头,还有点焉了吧唧的绿色蔬菜。他煮了水下了面,把那些东西和馄饨一股脑丢进去,煮完了,发现白陆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白老师,醒醒。”周之潭推了他两下,白陆迷迷糊糊睁开眼,手微微拽了拽他的手:“周之潭?”“是我。”周之潭无奈道,“起来吃饭。”“唔……”白陆算彻底醒了,他拿手搓了两把脸,走到桌边闻着这馄饨面:“挺香的。”“我滴了麻油。”周之潭也不客气,开始吃了起来,“我想麻油想很久了,吃泡菜我都吃抽了。”白陆心满意足吃着,问周之潭:“下午采访的怎么样?”“挺好的,该说的说了该保密的都没说,还盯着王流旭别说……”周之潭吃着面,鼻尖都沁出一层薄汗,白陆吃了一半已经半饱,慢慢戳着面条看他。“看见你才发现,你变化真的挺明显的。”白陆说。“嗯?”周之潭抬眼看他,他下午做了妆造,头发被吹成了爱心刘海,和从前的厚重刘海比,整个人都散发着少年气息,“长高了?”“气质。”白陆手撑着头,眯着他的桃花眼笑,“感觉你能担事儿了。”周之潭抹了抹鼻子,忽然想起什么:“白老师,今天我睡哪儿啊?”白陆努了努嘴,这房是个一室一厅,只有一个房间。周之潭放下碗,凑到房门口去看,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床,上面还有白陆今早没叠的被子。他顿时有点结巴:“……跟,跟你睡啊。”“你是没和我睡过还是怎么的。”白陆从后面推了他一把,“自己大晚上的非要跑过我家,给你地方住还嫌弃?”周之潭看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他了。把行李箱拖进房间,边拖边道:“反正你不嫌弃我挤你就行。”白陆愣了愣:“对啊,都忘了你长高个儿了,你是不是在韩国偷喝高乐高啊!”“……”周之潭有点无语,“我干嘛偷喝,还有你和林汶哥的脑回路为什么是一样的。”“你回国时候见过林汶了?”白陆看着他。“啊……”周之潭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而且这一秒转瞬即逝的表情被白陆逮个正着,稍微思考一下,白陆就瞬间明白了。“……所以林汶之前见过你?”他气得牙痒痒,“我说你怎么知道星阁的事情,这个额叛徒。你!见他都不见我啊!”周之潭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想你为我担心了。”他说罢,忽然蹲下去,在自己的背包里掏东西。白陆靠在门框上看他:“掏什么呢?”过了一会,周之潭掏出了一张卡。白陆看着他递到自己面前的卡有点无语:“……干嘛,准备包养我啊?”周之潭挠挠头,看着白陆:“……这是我之前打工,和你给我们汇来的钱,我基本没动,攒了那么多,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我还是想给你。”白陆盯着他手上的卡看,半晌开始狂笑,边笑边往口袋里摸烟。摸了一半,他被周之潭猛然用双手捧着脸颊,迫使他抬头。他愣了愣,因为看见周之潭郑重地看着自己的眼睛:“白陆,你别笑。虽然之前经历了那么多辛苦和不幸,不过我保证,那些不幸就到今天此刻为止了。——我回来了,你从此刻开始,只会遇见幸运的事。”作者有话要说:白爸爸便当热好了,杀青撒花。终于回来了,先写几个亲热片段再投身工作吧(。)周周还没成年,怎么可以吃白白。第42章【四十二】亲了白陆家的房间小,床倒是挺大。九月还没冷下来,开了个小电扇开着窗就觉得凉爽。和想念的人同床共枕是什么感觉?就是再凉爽也浑身燥热地睡不着,周之潭洗完澡,看见白陆把灯关了在床上玩手机,他坐在床沿擦头发,心不在焉。白陆偷偷转眼看他,周之潭穿了一件舒服面料的T恤,手抬着擦头发的时候,可以在昏暗里看见周之潭的后腰线。面料紧紧贴着身子,看见凸起的蝴蝶骨和凹下的腰窝,他忽然觉得手机看不下去了。而且迫切希望周之潭现在别转过来。他有了点反应。是最近太累了吗,还是憋屈太久了,猛然的放松下来,这他妈看个腰可以看硬,白陆觉得很服气自己。他不动声色地往左侧转了转,特别怕周之潭转过来。周之潭坐在床边擦头发,方才在浴室里想了半天一会和白陆得怎么相处。斗争一轮,心里平复了不少,等他坐到床边的时候,发现自己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莫名其妙激动起来。……血气方刚的年纪憋了那么久,自己想了大半年的人就睡在自己旁边,怎么想都,忍不住啊……周之潭觉得要把自己头擦秃了,下面的反应一点没有消除。两人都各有所思,不知不觉都快五分钟里没有说话,最后白陆觉得奇怪,转身去看他:“你干嘛呢,擦不干有吹风机。”周之潭顿了顿,把浴巾放到椅背上:“干了。”“嗯。”白陆往那边挪了挪,周之潭顺势躺下来。感恩黑暗,除了窗外路灯的薄光,应该看不见他的动静。周之潭暗暗吐了口气,把腿挪了挪。白陆也动了动,他手机屏亮着,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不行,太难受了。白陆想了想,还是决定坐起来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否则这一晚上都要睡不好,他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