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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开始抽筋)真的只是好奇你深邃如湖的绿眼睛。(所有人忽然扭曲,不对啊,斯内普的眼睛是黑的)你要藏什么心事其实随你,深夜我从塔楼往下望,你就像黑湖一样神秘。不能到我们死了以后,历史才将这些掩埋。永生不能说出口的一句;我爱你。”分院帽用一个类似咏叹调的长音拖完最后一个单词,很是感慨的扭了扭,对着礼堂内外完全呆滞的巫师与幽灵、画像。它开始伤感的发出拧鼻子的抽泣声:“这首歌是我最重要的人献给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梅林知道。”开始明悟真相斯内普完全黑暗化的看向邓不利多。校长也有些僵硬的转动脖子,仰眼望头顶的帽子,用只能容他左右听见的嗓音小声问:“呃,很不错的歌,帽子先生,不过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来着?”分院帽用同样大的声音哽咽:“萨拉查的生日,阿不思。他们四个是在斯莱特林公爵府邸举办的舞会上认识的。”cp这东西可以暧昧,可以做为确定目标,只有滚床单的CP那一抓一大把我没必要写,就这么写着吧,按照这样的速度,很长时间内都可以当作CP不存在,真的“嗨,被分院帽暗恋的波特。”“你那什么眷顾的头发来着?”“黑夜女神。”“对,黑夜女神眷顾的头发,深邃的绿眼睛……”“够了!吃你们的早饭!怎么可能是哈利!”罗恩挥舞着叉子,赫敏停止翻她的课本与作业,两人都在餐桌前担忧的望向哈利。因为后者明显呆滞了,跟那些完全没有从分院帽的歌声里醒神的赫奇帕奇一样,脸上所有肌rou都惊疑的扭在一起了。“哈利?”三口两口把嘴里嚼到一半的面包吞下去,哈利拿起课本就往外跑。罗恩迟疑了一下,回头看看赫敏,非常惊恐的发现刚刚还在他旁边的女孩已经不见了,而前面教授们的情况显然也不好,斯内普右手餐刀下的盘子已经四分五裂了,而麦格教授张着嘴,脸色惨白,好象忘记怎么呼吸似的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狮院与蛇院的院长坐在校长左右,这真是一个不幸的位置——这里的气氛太诡异了,他赶紧追着哈利出去。“那不是我。”已经跑到走廊一边的哈利急急的从兜里掏羊皮纸,小声的念咒:“我郑重宣布我不怀好意——罗恩,这边,你不会没想到吧,黑发绿眼!听见了吗?”“哦,我不以为你会半夜起来煮魔药,我们倒是经常半夜还在写魔药论文……”罗恩忽然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瞬间死白,惊恐的瞪向哈利,而后者却正低头看地图。“在这里,快来,罗恩。”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到三楼走廊,就看见几个珍珠白色的幽灵在大厅里横冲直撞。“灰夫人,胖修士,天啊,还有血人巴罗。”大厅里悬挂的诸画像正处于极度茫然的状态,到现在还能无所谓叫嚣的估计就只有卡多根爵士了,他们瞪着眼睛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想进入礼堂好看看分院帽是不是发疯了——今天不是情人节啊话说,就算是去年那种乱七八糟的场面也没听到分院帽告白,梅林啊!分院帽最重要的人是谁,那个人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又是谁,不带这样猜谜的!画像们秉承着八卦之心纠结了,他们需要真相~~~“海莲娜,别过去!”嘶哑的声音像是刀子刮在玻璃上,所有画像都颤抖了一下,三楼与二楼相接的一处楼梯口周围的画像们吃惊的看着几个幽灵用极快的速度的在大厅里横冲直撞——尖叫声一片里画像纷纷避让,被幽灵穿过去的感觉活人难受他们也不喜欢。反应较慢对于身为画像这点一直没有觉悟性,且整个人还被分院帽的歌声骇得两眼发直手脚麻痹的少年就这么独独的被几个简直是用“扑”过来的幽灵一眼看见。“她没有骗我,她没有骗我——”长长拖曳的裙边撕扯破损,上缀的蕾丝与水晶大半脱落,拉文克劳的灰夫人一向没有表情,安静的站在角落里注视四周的冷漠眼神现在像疯了似的,伸出的手指箕张着扭动——她是非常想抓住眼前的什么,但是珍珠白一样的手指只能穿透过去,而画像,更不可能永远待在那里。“母亲她没有骗我。”幽灵的眼睛简直要哭泣了,她用一种近似疯狂的感动喃喃,又或者那是等待太久终于期盼来却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表情越发柔和凝固,就那样漂浮在画像前。“怎么回事?”胖修士迷惑的追过来。画里只有一个神情漠然的少年,漆黑柔滑的发丝有几缕落到斗篷前,与精细华美的质料一起根根分明,雪白的颈项被堆叠起的衬衣蕾丝掩盖,带着任何一个贵族都学不完全的冷淡疏远的神态微微抬眼。灰夫人却被这一眼惊得连退了几步。那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够拥有的气质神情,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更是没有任何象征身份的戒指,绿眸越加深邃,凝固成一种让人窒息的压力。胖修士有些惊疑,霍格沃兹有这么一幅画像吗?他好象一点印象都没有。“海莲娜!”巴罗锁着镣铐的手臂一阵颤抖,他急切得要拉开灰夫人,但是伸出去的手又无力的垂落下来。他那张满是血迹又扭曲的面容在大厅最顶端倾斜下的晨光下忽明忽暗,那不是仇恨,是无声的悲伤,维持这一切的却是执迷不悟。他只能尽力低下头去,隐藏那无法遏止流露出的痛苦与怨恨,尽力用那暗哑难听的声音回忆已经尘封的岁月里那带着敬畏与崇拜的口吻:“院长。”“不,不是这样。”灰夫人忽然惊叫起来,谁都能看出她已经疯了,发狂似的伸出手,徒劳的在墙壁与画框前抓着,上方的海格里斯发出愤怒的嘶吼,画中的人连退了好几幅,灰夫人却一路追了过来。“梅林!”一个瘦高的男巫,准确的说是一个满脸忧愁与病容的老人忽然从二楼右侧的走廊边画框里跑过来,大厅里所有看不起这些“真正活过的巫师肖像”的画像们却没有一个拦阻或不允许,画像们的记忆再差,还不至于忘记几十年前的那位校长阿芒多.迪佩特的模样。他们惊恐得互相张望,隐约的一种猜测似乎呼之欲出,却少了那么几根线,怎么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Green!”那毕竟是相处三四个月的朋友,大家都很喜欢的朋友,说不担心是假的,画像们全都愤怒的瞪着灰夫人,他们从来不去干涉幽灵,幽灵也没有道理来惊扰他们。阿芒多.迪佩特匆忙过来一把抓住Green的手,经过三幅巫师肖像从通往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室前消失了。哈利与罗恩跑上楼梯的时候,灰夫人痉挛似的抽泣着,她的疯狂瞬间又变成了恐惧与痛苦,一步步的往后退,正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