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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恕身上也发现过。嗯。喻非篱难受的摩擦着身体,却犹觉得不对,只能本能的在他身上蹭。秋池笑眯眯的道,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主动打开腿,扳开你的菊花。他端过桌上的油灯,放在一边,记忆中的秋池的确是这幺做的,他直接握着喻非篱的手指沾上了油,然后往着他自己的臀部戳去。喻非篱重重的喘着气,好,好奇怪?不奇怪,要是不扩张好,一会儿你得难受了。秋池在一边诱哄着他,让他自己手指玩弄着后面,然后一脸兴味的盯着那后部瞧。只见他的手指在那处粉红rouxue中慢慢深入,比xiaoxue更紧,喻非篱明显是找到了兴头,然后自yin得十分舒坦,嘴里哼哼唧唧着,虽是感觉比刚刚舒服了些,但是还是没有完全解放。然后秋池看见一边的蜡烛,恶意的一笑,拿着蜡烛递给他,手指太短了,岳父大人,用这个比较长。喻非篱迷蒙着眼,接过蜡烛,慢慢的往着菊门塞去,虽是自己玩弄了一会儿,但是xue口依然很紧,他另一手又多沾了一些油,一边扭动着。那只红色的蜡烛慢慢的越插越深入,只见他雪白的臀瓣包裹住那根鲜红的蜡烛,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他竟是有些喉咙发干。喻非篱手握着蜡烛,慢慢的从菊门中插抽着,但是十分的干涩,他有些痛苦的皱眉,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噢!秋池本来想要趁他自玩时溜走,却被他一爪子按住,肩膀顿时像是压下了一坐大山般,秋池暗暗叫苦,下一刻喻非篱却是握住了他的性器,然后说:蜡烛太小了,我要你的棒子!说完,拉下他的亵裤,然后就拔出蜡烛,传出啵地一声响,那还未闭合的菊门,朝着他的性器坐下去。秋池涨红了脸,这样被他强坐下去,里面的甬道紧得感觉要夹断他的宝贝,感觉不是很舒服,他不敢乱动。喻非篱却是痛得皱眉,撕裂了,流血了……废话,你这样坐上去,不流血才怪!秋池翻了个白眼儿,看他难受的表情,还觉得挺可爱的。借着血液的润滑,抽动得更顺利一些,但依然很紧。秋池只觉得自己的性器仿佛要被那肠道给绞断,比xiaoxue更紧更热,是一种不一样的快感。难怪这三王爷有了娇妻美妾还不满,还要时不时去小倌楼里玩。对方却是完全无师自通,坐在他身上,摇摆着腰身,慢慢的拔起,再重重的坐下,每次他都怀疑自己的性器被不会被他弄断。嗯……喻非篱嘴里吐着串串呻吟声,明明是易了容的脸,秋池竟也看出别有风情。当下苦笑一声,难道自己真是下半身生物不成,在这种不正常的性交方式之中,竟然也体会到了极乐的快感。随着喻非篱每次的挺动,他的长发都随之而舞起,秋池轻喘着气,然后抱着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喻非篱已经累得再无力动弹,只是瘫软的倒在地上任由他在身上驰聘着。利器在菊xue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喻非篱的身体劈开,先是尖锐的痛,继而是要命的快感涌上。秋池感觉到guitou顶到了肠道中的某一点,喻非篱瞪大了眼,啊地一声低吼出来。他微微惊讶,怎幺,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他勾起一笑,然后将他身体微微侧翻,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guitou顶端狠狠的顶着刚刚的那一点,果然喻非篱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受不住了……看他猛翻着白眼儿,秋池眯了眯眼,然后一股作气,狠狠的狂顶着,除开一开始的艰涩,后面有了血和肠液的润滑,已经能顺利的直捣黄龙。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迅速,幸好这一层只有他们,其它的人在下层,否则只怕让所有人都听见了。最后秋池猛地射出一股股jingye在喻非篱的肠道里,他只觉得肠道被火热的液体惯满,烫得内壁的媚rou一阵阵的收缩着,前面的欲望也一射而出。喻非篱满足的叹息一声,然后倒在了地上。秋池却是有些头痛,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喻非篱却是毫无知觉,他喃喃道,这药性解了就睡了,真是的,把我当小倌使呢!不过想到他的脾气和武功,秋池有些头皮发麻,当下将他给扶起,再让人准备了一些水,帮忙着拭掉了身上的痕迹,再换上衣服,扶着他回到了房间,这才回来,看着还躺在床上的秋恕,无奈只能睡在榻上了。第二天醒来时,秋恕还有些茫然,三弟,我是怎幺了,头有些痛。没什幺,你昨晚做了个好梦。秋池本来在喝茶,听见他提起昨晚,心虚的移开眼,脑中就想起昨夜香艳的一幕,狠狠的甩头,就当是一场梦吧,那人中了药,应该也记不得吧。果然出了甲板时,看见喻非篱负手站在上面,脸色依然冰冷,与昨日并无不同。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记不得,不然自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刚走了两步,后面那人就冷冷道:站住。秋池心中咯噔一声,转头看向他,岳父大人你有事找我?喻非篱瞪着他,眼中充满着怒意,他心里越来越不妙,不会是记得吧?他步步的后退,看了看四周,除了他们,并无他人。岳父大人,你,昨夜可是你强迫我的。看他一脸怒色,秋池心中一动,待他还没开口,就急忙一脸委屈道:我生平只好红妆,昨夜,昨夜岳父大人却是借着药力将我侵犯……喻非篱脸色越来越难看,闭嘴,不许再说,昨晚,昨晚的事你不许再对别人提起,听见没有?在他醒来的时候,昨夜的种种就涌上了心头。但是偏偏记忆之中,是自己死趴着他不放,让他想要杀了这小子,却有几分理亏,心里更是烦躁不安。见他没有找自己麻烦的意思,秋池默默的松了口气,不然这人发起火来,一把割了自己脑袋,可就亏了。岳父大人,昨晚你把小婿弄得好疼。他靠近了几分,眨眨眼有些无辜的道,的确很疼啊,性器都快被夹断,在他肠道里抽插太久,洗澡时才发现性器被磨破了皮。你,你不许再说!喻非篱一下红了脸,庆幸着自己易容药让他作了掩饰,但是他却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昨晚的确是自己缠着他,还有他坚硬的利器在身体里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