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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营外有人求见。”宇文陵马上就火了,“是不是又是那个小白脸?!本王斩了他!”“不是,是一位姑娘,自称是……景寄云。”“传!”景寄云见了宇文陵,这还是背叛他后头次直面,但她没有一点不自在,依然是婷婷袅袅,“小人见过王爷,愿王爷身体安康。”宇文陵实在对她发不起脾气来,“唉,景儿,你不是被流放了吗?怎么来了这里?”景寄云嫣然一笑,面容依旧精致无可挑剔,“小人有一件事想寻求陵王的帮助。”“有什么要求就说吧,大文现在很乱。”景寄云笑容担忧,“京都已经沦陷了,还请陵王仗义出手。”“什么?”“谭落诗已死,假皇帝的眼线布满全城,寒郎被下毒卧病在床,只为摧垮大文。”同样的话从两个不同的人口里说出来,宇文陵心已经凉了半截,虽然他们说的有理有据,但他就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更何况这道遗旨一昭告天下,谭落诗就算活着也得死了。但另一方面,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他继续无动于衷岂不是成了大文的罪人了?宇文陵一番挣扎后突然决定道:“我先随你去京都探探虚实吧,顺便会会他,看他到底是真是假。”景寄云作了一揖嫣然笑道:“那就辛苦陵王了,吾主才发出信号来,他已经醒了,让我们别打草惊蛇。”解君薄也道:“是啊,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宇文陵敷衍地应了,下令三营待命,他一人先行动身了,刚到京都城外就不知道从哪射来了一封飞信。宇文陵惊了,他已经是武神了,竟然能有人在他身边没有察觉,他马上循着来的方向追去,却只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衣角,再后来就更是无影无踪了,宇文陵这才没办法,打开了信封。寒临这里看守比较严,但房内没什么人,上次谭落诗走的时候在他手里塞了一封皇城内暗卫位置的分布图,寒临休息了几天给部下传了个信就开始探探这封信的真假,假皇帝来看他的时候还是装昏。唯一忍不了的就是这一个老对他动手动脚的,寒临真是强忍着没把他踢出去的冲动。这时候他格外地想念过去的小呆瓜,从来不敢这样惹他,想踹出去的时候都不用犹豫。寒临还在这里不爽,就有人翻窗闯入了,“看来你真的醒了,说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寒临冷着脸问:“你怎么来找我了?”宇文陵沉默了一下,道:“因为我收到了一封这样的信。”他把那张图纸打开,和寒临手里的一模一样。?☆、第四十二章:一壶浊酒饮入喉? 第四十二章:一壶浊酒饮入喉——宇文陵:佛说四谛,一为苦,生亦苦,死亦苦,所求不得是苦,爱别离苦“我昏迷的时候似梦似幻,总觉得落诗来过,可他如果真的还在,还对皇城的情况了如指掌,到现在都不肯见我,难道是还因为之前的事怪我?”寒临看着自己的手,好像还在怀念他握过的温度。宇文陵问:“会不会是不喜欢你了?”寒临冷笑,“别做梦了,不喜欢我,喜欢你吗?”宇文陵冷哼一声,换了个话题,“现在的落诗真的是假的?”寒临面无表情道:“假的不能再假,他的气息也算是个上等的高手,我躺了太久暂时没法试探他。”宇文陵道:“我这就杀了他!”寒临摇摇头,道:“太鲁莽,你也看到遍布在皇城的眼线了。”宇文陵不悦道:“你有什么高见?”寒临面无表情道:“听我安排,你先回去做这几件事,第一,暗中把三军派到边疆守好,第二,让你的三营把京都的暗卫位置摸出来,第三,查出朝中势力走向,这件事要问问傅西流,第四,看假皇帝平时有没有和谁接头。这几件事你大约要十天能办好,我的信物给你,景儿给你调用。你五天内解决,我已经忍不下去了。”“你真要打京都?你人还在这里,风险不小。”“不然你还想丢下京都的百姓撤走?”寒临冷声道,“让你办的事就去办,别总问。”宇文陵不悦道:“……还当我是你手下呢?”“呵呵。”寒临给了他一个清高冷艳的呵呵,又怕他记不住,还给他写在衣服上。宇文陵不满道:“道理我都懂,但是你为什么划破我的手指写字?”寒临面无表情道:“这里没有笔,我的手指受了伤冒牌货会注意到,你能不能懂点事?”宇文陵:“……”妈的!要不是看他不能受伤真想打他。“对了。”寒临又道:“帮我找件东西,先帝当时有一道遗旨,有了它会事半功倍……”“你说的是这个?”宇文陵把哨子给的遗旨拿了出来,寒临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谁给你的?”宇文陵听他这么说才反应过来,“难道他……”一直在我们身边?寒临淡淡道:“你先走吧,让我好好想想。”宇文陵问:“想什么?”寒临道:“怎么把他抓出来。”宇文陵:“……”难道重点不是先解决京都的隐患吗?宇文陵被寒临送客,刚出了宫就又收到一封飞书。上面详细介绍了假皇帝平时什么时候和人接头,还有暗室的位置,终于知道假皇帝名叫妙月。宇文陵:太感动了,落诗好贴心QWQ他又暗中去找过了傅西流,傅西流早就把谁是哪帮哪派的整理好了交给了他,也没敢多打听就匆匆告别了。宇文陵马不停蹄地忙了五天,中间谭落诗再没出现过,宇文陵觉得至少他还活着,他早晚会出现的。他一完成这些任务就跟寒临打了招呼,寒临终于可以不用忍了。这次妙月来看他的时候,寒临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似笑非笑,“陛下,臣昏迷了多久?”妙月惊惶地看着他,顿了一下柔声道:“寒卿,你醒了,你已经昏迷了一年了。”寒临冷淡地嗯了一声,淡淡道:“我腿疼,你过来给我揉揉。”妙月咽了一口口水,没架得住诱惑,挪了过来。他蹲下的一瞬间寒临眼里闪过杀意,但还是淡淡道:“以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吧。”妙月犹豫了一下,缓缓地屈膝跪下了,寒临摩挲着嘴唇面无表情道:“这一年来你把社稷治成什么样了?”妙月就觉得他不对劲,但又不敢跟他对视,只柔声道:“寒卿……”寒临马上打断他,“看来不怎么样。”“嗯。”“那这一年,都是你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