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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轰隆轰隆……”头顶的云再次积成一团,谭落诗听了嘴唇都咬出血了,宇文陵赶紧把他重新抱了回来,头顶的云再次散了。宇文陵:“……”这到底什么情况?他这次不敢把谭落诗放开了,只好耐心地哄,“没事了,这次真的没事了,你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谭落诗的头,才看到他一声不吭地掉着眼泪,缩在自己怀里啜泣,就像他第一次扑进自己怀里时候那样,伪装也好真情也罢,至少此刻他是真的在依赖自己。谭落诗哭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确信自己真的不会有事了才开始奇怪,“为什么?这雷好像特意避开你似的?”他这边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寒临就是被下了再多的药也该醒了,急匆匆地出现在了门口,看到的就是谭落诗揭下了伪装,依赖地缩在宇文陵(情敌)的怀里,一脸□□(雾)的样子勾引他。寒临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了一步,谭落诗见了他还惊魂未定,轻唤了一声,“寒卿……”寒临面无表情地把他从宇文陵怀里拽了出来,然后搂进自己怀里,谭落诗又吓得缩了起来,惊吓得尖叫了一声,“寒卿!”什么也没发生,天空依然晴朗,一点云都没有。谭落诗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又看了看寒临问道:“你放开我试试。”寒临不甘心地放开了他,头顶的天空瞬间堆满了乌云,谭落诗最后是哭着扑进寒临的怀里的,再也不敢出来了。寒临:“……”这是……宇文陵:“……”什么情况?谭落诗一边哭一边开口说话了,“我,我要回……天光仙境……这里好可怕……”“你想走?”寒临的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谭落诗才要发愣,寒临就淡淡道,“那我放开你,你走吧。”“寒卿!不要!……”谭落诗死抓着他的袖子不放,再不敢说要走了。寒临下令让人打一桶水来,把他衣服全扒了,藏得东西都搜了一遍,再把他按到水里洗了个遍,连头发都不放过,确认他确实没再藏什么才放心,警告道:“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不想死就乖乖呆着,别想跑。”谭落诗捣蒜似的点头,生怕他把自己扔到一边。宇文陵:“……”好手段。这时候宫人来喊寒临上朝了,寒临想了想不能抱着他上朝,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叮嘱道:“老实呆着,回来看你。”“等等,寒卿……”谭落诗被换了一身没有机关的衣服,看他要走,失望地要追出去,结果被一道雷吓得迅速地跑回来扑进宇文陵怀里了。宇文陵:“……”不管看多少遍都觉得很神奇。谭落诗缩在他怀里看着窗外的天空又放晴才放下心来,宇文陵终于忍不住问他了,“落诗,你为什么会被雷追?”“呜呜呜一言难尽,阿陵别问了,我好害怕。”谭落诗紧抱着他寻求安慰,“让我抱一会吧。”宇文陵嗯了一声,享受着他的依赖。没多久,宇文陵就冷声唤他,“谭落诗。”“怎么了阿陵?”“有什么顶到我的腰了。”“一定是我的腰刀!”“……放手!”谭落诗失望地松开了手,宇文陵冷哼一声把他抱在膝盖上坐着,谭落诗有点难为情,这种姿势完全就是被亵玩的男宠的动作啊。宇文陵冷声道:“你倒是把腰刀找出来啊!”谭落诗嘿嘿赔笑,宇文陵一戳他冷声道:“快点,我等着呢,今天你要是找不出来,哼!”“……阿陵啊,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还当自己是皇帝呢?”“少废话,在我地盘上就要守我的规矩!”“又是什么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宇文陵用指节轻抚了下他的脸,冷淡道:“还是这个样子好看。”谭落诗笑笑,眼底又有些黯然。宇文陵又想起他过去半年的消失,躲着自己,脸色又沉了下来,“那个哨子是不是你?!给我飞书的是不是你?!”谭落诗抿嘴笑笑,“你也看到我的情况了,实在是不能见面啊,而且当时情况……”“闭嘴!”宇文陵听着他废话就烦,马上就凶了他,“你一直在我身边,为什么偏偏不见我?你到底对我……”谭落诗咬唇不敢说话了,既不能承认又怕他伤心。“我以为你对我有情的时候你给了我一刀子,我以为你对我无情的时候,你又拼命地救我,帮我。落诗,你让我心好乱啊……”“阿陵,我……唉,我……”宇文陵拉住他的手有些失望地质问:“落诗,有那么难开口吗?我们之间该发生了这么多,我还会猜不到你的心意吗?还是你想让我再疯一次?”“不!不要,阿陵别这么让人心疼……”谭落诗紧握着他的手,“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呢?我知道你疯了后的每一刻我都没法忍耐,我在天光仙境坐立不安,几次求师父让我下山,我真恨不得替你承担……”宇文陵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就被砰的一声推开了,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的人还是一贯的风度良好,但就是能看出来他的怒意。谭落诗不敢面对他,啜泣着在宇文陵怀里缩着,不敢主动开口。寒临沉默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转身就走。谭落诗一见他要走,赶紧披了一件衣服追过去要抱他,被寒临一把摔了出去,刚把他推到在地上,天上又要开始打雷。寒临这才赶紧咬牙切齿把他抱了起来。谭落诗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身体在发抖,寒临低头看着他,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发颤,头次失了沉稳。谭落诗拼命地摇头否认,“我没有,我没有!”“否认就是不存在吗?”谭落诗被他少有的凶狠语气吓愣,不敢搭话了,只是死死地抓着他不放手。宇文陵马上心疼了,也语气不善道:“你别凶他了,我知道我多余,他还是最喜欢你,落诗……我明天就回南部。”谭落诗咬着嘴唇不说话,看样子是动摇了,寒临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样子还是心软了,对着宇文陵冷声道:“你先出去,我和他单独谈谈。”宇文陵哪是那种听话的人,马上冷声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寒临淡淡道:“别忘了你在哪,想开战等回去再开。”“你……”“不过你没那个机会了,我不会给自己种下一个隐患的。”宇文陵一把拿起搁在床边的□□,语气危险地问:“你什么意思?”“寒卿,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