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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戳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就高兴地笑了。次日清晨。谭落诗醒来的时候宇文陵早不知道去哪了,谭落诗想起昨天一夜发生的事不由捶了一下自己,连声骂自己狡猾,“就你聪明!连自己都骗!”他大概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那封信里真真假假,写了那么多没用的全是用来迷惑后来的自己,让自己当真。当时的自己已经猜到依宇文陵的脾气,看了那封信后的自己会是什么反应,看来这一夜都是自己在吃下药前安排的了,虽然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这么安排,但如今只能打掉的牙往肚里咽了。他又一想,隐约记得宇文陵曾经是陵王,夺过他江山,还把他摁在地上欺凌,所以估计人家也不可能是皇后了。谭落诗:为什么突然有点失望呢?宇文陵端了早饭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一脸反省的表情,手里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谭落诗看到那碗深深地陷进了桌里,碗里的粥一点没溅出来,眼睛都直了(吓的)。宇文陵斜了他一眼,谭落诗马上赔笑道:“阿陵,你起得好早。”宇文陵没答话,给他打了一盆水,投了投毛巾给他擦脸,谭落诗才要挣扎就被训了一句,“别动。”自从看了那碗粥以后,谭落诗就服服帖帖的再不敢有意见,任他蹂躏(误),宇文陵给他洗漱完了,又给他套上一套洗好的衣服,系好腰带,还梳了梳头,这才算完。谭落诗一声不敢吭,宇文陵终于说话了,一开口就是命令,“赶紧吃完饭出发了。”谭落诗连忙点头,伸手去端那碗粥又发现根本拔不出来,有没有勺子,正要为难,宇文陵还在给他收拾东西,看他犹豫的样子又嫌弃道:“快点!磨蹭什么!”谭落诗赶紧拿了筷子就着碗,趴在那不顾形象地喝掉,好不容易喝下了一半,便柔声道:“好了,朕吃饱了。”宇文陵把东西收拾好了,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发现他拿不出碗的问题,又道:“再把这个鸡蛋吃了,快点,大家都等你呢。”“好,好。”谭落诗一边吃一边心里腹诽他。好不容易出了门,谭落诗见到自己的臣子眼神比以往要热切得多,“解统军来的好早,启程吧。”这时有手下来询问他了,“陛下,景寄云该如何发落?”“她好像是冲撞了朕?”谭落诗有些疑惑,想了一会道,“把她带来吧,朕问问她怎么回事。”宇文陵刚出来就听到这一幕,想起景寄云是因为什么冲撞了他,犹豫了一下又装作没听见,还充分地鼓励他去。还是希望你能亲自面对他的死。☆、第六十章:这一路枯骨风沙? 第六十章:这一路枯骨风沙——谭落诗:如果沉默将记忆掩盖,是否还迷恋这风华绝代?“阿陵,景儿毕竟是南部的人,你都不为她说说情吗?”谭落诗掀开马车的车帘问旁边与他骑马并行的宇文陵,然后被瞪了一眼,没有得倒回应。他有点不明白了,陵王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啊?为什么总是这种态度?其实宇文陵只是不爽他自作主张吃下醉生梦死还觊觎他(的菊花)而已。谭落诗因为被宇文陵折腾得□□肿痛没法骑马,不得不坐马车,但被宇文陵冷落了一会又觉得这点痛还是能忍的,非要跑去跟他同骑。宇文陵嫌他烦就把他拉了上来,抱在前面,谭落诗便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不为景儿说情?”宇文陵这才不耐烦道:“你自己决定!你不是皇帝吗?”谭落诗看着他,突然抿嘴笑了,“你真好。”宇文陵心里一动,没搭话。行了一天,谭落诗看了看西边的艾梨州城门,因为时间已久已经有些衰败了,石砌的城墙上堆满了风沙,看不到当日屠城的血迹,背后是沉西的落日。谭落诗隐隐记得这里还该有个人的,但又想不起来是谁。当夜便在这城外驻扎,谭落诗把景寄云叫来问道:“景儿,之前的事朕不和你计较了,你在这呆的久,且说说这艾梨州里面可有什么情况?”景寄云冷笑一声,扭头不语。“景儿,你这是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谭落诗终于被她的态度惹得不快了,警告道:“景儿,你已经犯过多次死罪了,朕一次次赦免你,你莫太过了。”“我太过?!”景寄云哈哈一笑,“我知道你又忘了对吧?你可真狠下心来!宇文陵,有一就有二,你别以为他不会这么对你!他脑子里就只有他的江山!”“拉下去!拉下去!”谭落诗听不下去了,挥了挥手下令道,“她情绪不稳定,送到唐默师兄那喂点药。”景寄云突然痛哭,“你为什么这样对他,为什么!……”谭落诗怔了怔,又回过神来道:“先押下去,送回南部她父母那,让她爹好好管教!怎么教的女儿!”谭落诗看着景寄云被拽走,想起她痛苦的样子突然心里闷闷的,低着头不说话,宇文陵看他的反应,终于担心了,柔声问道:“怎么了?”谭落诗摇了摇头,莞尔道:“朕没事,请解统军和唐默师兄来,你在里面呆的最久,一会给大家说说里面的情况。”宇文陵知道他在想什么,就不多追问了,让人找了大家来,并详细地讲了一下艾梨州内部的情况,“里面的壮年,甚至老人孩子全部被杀,有的只有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妇女,和奴隶以供驱使,当然,强暴或者虐杀的事时时有发生……”“他们还是人吗?!”解君薄已经听不下去了,握剑的手在发抖,看样子恨不得马上杀进城将同胞救出。“听阿陵讲完,你忘了我们在里面折了多少人了?”谭落诗虽然在劝他,但也敛了一贯的温和笑容,眼神更深了。宇文陵道:“穆拉帝善用毒和奇术,我也见到他在密室里研究□□,还拿人实验,细节我就不说了。”“他的眼线非常复杂,遍布各处。他非常会琢磨人心,审时度势,朕认为这不是一次突然的袭击,而是预谋很久了,毕竟上一任楼兰王正是被大文砍下头颅的。”谭落诗补充了一下,又对唐默道,“师兄,抵御他□□的事还劳烦你费心,我这里说一下,头一次中他毒的时候就是一阵没闻过的异香,不像是花香。”宇文陵马上道:“我在枫叶谷的时候遇到的也是这样的情况,也是没闻过的奇香。”唐默点点头,这才开口,“你们猜测他把□□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