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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那位纨绔全家立刻改变立场,和大将军站在一起把第二权臣撵回了老家种田。大将军对这场自由恋爱没有意见,正准备大cao大办一场。可公主却说:“他祖母今年过世了,不能成婚。明年是他的本命年,不能成婚。后年是虎年,与我属性相克,也不能成婚。”大将军并不关心她什么时候成婚,什么时候都行。他把穿着一身薄衣服的贵公子抱回屋里,咬着媳妇儿又白又细的手指胡言乱语:“媳妇儿,你身上怎么这么凉,来给为夫去去火。”总是上火的大将军把凉滋滋软绵绵的小媳妇儿压在床上,大棒槌磨了上千回才泄够火,抱着媳妇儿心满意足地继续蹭不肯出来:“媳妇儿,还要学医吗?”贵公子当然想学,可他怕自己再把大将军毒死,委委屈屈地说:“不……不想学了……嗯……”大将军顶了一下,顶得贵公子又哭又叫。大将军说:“说谎,为夫要打你屁股。”噼里啪啦噼里啪啦,rou嘟嘟的白屁股被打成粉红的,可怜兮兮一颤一颤。贵公子被打得哭唧唧满床乱窜,刚逃出去又被拎回来摁着继续打,屁股缝都肿了,看着就特别可怜。大将军说:“你别怕我,我这人特别宠媳妇儿。”贵公子哭得一抽一抽:“你就是个大王八。”大将军再问:“想学医吗?”贵公子哭唧唧地说:“想。”他决定,再也不要给这个大王八好脸色了。第四章贵公子说到做到,每天埋头跟着新师父学医,一点都不理会大将军。第三权臣告诉了大将军一件事。有些乌七八糟的小组织在暗搓搓地冒头。主要成员是一些看多了诗书易礼乐的书生,过了几年太平日子之后忽然开始不满意,要推翻jian臣拯救皇上。大将军对这些破书生们不屑一顾,他想起那帮以第二权臣清臣,除了加油助威玩弄笔墨之外屁本事都没有。一旦动起刀剑,他们第一批跑得远远的。让他感觉麻烦的,是公主的婚事。公主是个很尊贵的公主,出嫁有很多很多的麻烦事,朝礼司就都来麻烦大将军这个真正的掌权者。大将军被朝礼司的太监们堵在御书房,两天没顾得上和亲亲媳妇儿做点运动。贵公子蹲在地上敦敦敦捣药,药钵里的药草都被捣成泥了,他还在发呆。御医不好意思问。架子上的鹦鹉叫起来:“蠢蛋,蠢蛋!”贵公子抬起头,泪汪汪地怒瞪着那只鸟:“你才是蠢蛋!”一人一鸟像三岁孩子一样吵起来,最后贵公子撸起袖子大吼:“我拔秃了你的鸟毛炖汤喝!”眼看文斗要变武斗,一众侍女忙冲过来拉架:“夫人,夫人消消气,消消气。”大将军乌青着眼走进来:“闹什么呢?”鹦鹉垂头丧气小声嘀咕:“他是蠢蛋,他是蠢蛋。”贵公子看着大将军憔悴的脸,满肚子委屈更加浓烈,哭得一抽一抽地梗着脖子不说话。大将军不会哄人,愁得揪头发,呆呆地站在贵公子眼前:“它……它欺负你了?”鹦鹉惊恐愤怒地瞪大眼睛。贵公子别别扭扭地哭着说:“没、没有……嗝……”大将军小心翼翼地说:“是……生我的气了?”贵公子调头就往屋里走。大将军急忙追过去。贵公子还在别扭。大将军威胁:“再不说实话我就打你屁股了。”贵公子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忽然一头扎进他怀里:“我不吃醋……呜呜……不吃……你是不是喜欢公主……你是不是……”大将军几宿没睡好的脑子差点宕机:“啊……啊?”贵公子哭着说:“她要成婚了……呜呜……你就不见我了……呜呜……嗝……你还那么难过……嗝……”大将军废了好半天脑力才明白媳妇儿在别扭什么。他抱着他的小戏精不知道该怎么疼才好:“我不喜欢她,那个公主天天用鼻孔看我,我喜欢她干什么?”贵公子更伤心了:“可我……可我以前也那样看你……哇!”在他爹还没死的时候,大将军是他的小仆人,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给他端茶倒水捡风筝。没人教过他除了用鼻孔看人之外还有什么看人的角度。大将军脸都憋红了:“可是……可是我……我……”贵公子哭累了,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大将军低声说:“我觉得那样子的你,好可爱。”贵公子别别扭扭地抬起头来,吸了吸鼻涕:“不信。”大将军说:“真的。”贵公子小声嘀咕:“就不信。”大将军说:“我发誓。”贵公子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发誓你个大王八?”大将军被骂多了,居然从这声大王八里听出一声撒娇的滋味儿,骨头顿时酥了大半,胯下小兄弟按捺不住地站起来。于是,吱呀吱呀吱呀吱呀……侍女们在院子里探头探脑。“夫人和老爷和好了吗?”“听这声音,差不多了把。”公主远嫁那天,六岁的小皇帝一脸严肃地站在花轿外,扶着自己的jiejie上轿。公主摘下耳环放在他手心里,低语了几句。小皇帝稚嫩的脸上有些茫然:“皇姐,一定要这样吗?”公主说:“你长大就懂了。”公主终于嫁人了,大将军松了口气,连上火都轻了。第三权臣是个好奇心格外旺盛的人,有空就往太医院跑,看贵公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配药炼丹。第三权臣问:“这个药……能长生不老吗?”贵公子阴测测地露出小虎牙:“你进来,我把你烧成炭,保管你千秋万载也不烂。”第三权臣干笑着后退几步,开始翻贵公子晾晒的药材。一二来去,两人竟相处得还不错。大将军不会治国,而且心眼贼小还没什么良心,但是第三权臣会。他们互相搭档的这些年,国家一直太太平平海清河晏。大将军白天在朝堂上学着处理国事,晚上倒在媳妇儿的温柔乡里,黏黏糊糊地要生二胎。日子美满得不得了。可是思念之后,延州忽然发大水,淹了沿岸几百里。一时间百姓们流离失所哀鸿遍野,灾情的急报雪花一样往京城里飞。赈灾的粮款不要钱一样往下拨,沿岸的乱事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蝗虫一样折腾不完。两个月后,公主的夫家以平乱的名义带兵冲向京城。大将军满肚子火正无处发泄,亲自带兵扫平了这帮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