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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胭一眼。紫胭似也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连忙转了话题,“这周围的机关已除尽,我们还是快些取回教主的rou身吧。”☆、47.复活今晚紫胭怪怪的,总是苛责于我,对我怀有怨念,这与之前一直袒护我的行为相差甚远,或许正是这花香的扰乱,才让紫胭表达出她对我的真实看法。但我没再为此事继续纠结,他人对我的任何想法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寻回白幻寅,从此我们二人便可隐居山林,逍遥度日。有如此美人常相伴,我才懒得在乎那些外人待我是真是假。显然,现在我不并受他们的待见,我也就自觉退到外围,帮忙把风,以防有变。项麒半蹲下身,沿着石棺的细缝小心查看了一圈,方道:“这石棺的开启方法与之前的并无差异,紫胭,你退后些。”紫胭闻声退了几步,只听“轰隆”一声,项麒运起内力,墨色袖摆卷起棺盖一角,猛然一挥,顿时,棺盖向上剧烈翻起,于空中翻滚数圈后,轰然倒地!一层灰黄的泥土瞬间弥漫开来。我的呼吸也随之一窒,一双眼直勾勾地望向尘埃之中,周围的一切似已成为虚无,我听不到丝毫声响,也看不见任何景物,除了那副逐渐清晰的容颜与身躯……行动先于意识,我几乎没做任何思考,便快步走到了石棺前,趴在棺边用力往里看,一遍一遍眨着眼睛,试图确定这不是幻觉。石棺内躺着一个人,红衣黑发,双目紧闭,虽脸色苍白,但五官却尤为精致,如画师用墨笔一点点勾勒而成,每一处都花了心思,所以每一分毫都妙不可言。我不禁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那人的脸颊,由指腹传来的冰凉,令我微微瑟缩,但内心的喜悦却几乎让我疯狂。我兴奋地转过脑袋,对着紫染和项麒大声吼道:“没错!!是白幻寅没错!可以碰触,这不是幻觉!!你们快来看,快点过来…看……”紫染和项麒早已站在我的身后,只是我太激动,所以没有注意到。我让出半个位子,指着棺内笑道:“如此便可让小白恢复原样了!”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纯良之人,只会谄笑或是幸灾乐祸的笑的人才是萧雨辰。像现在这般天真烂漫,发自内心欢喜的人,似乎有些模糊。或许,这正是我此生中,笑得最为放肆与真挚的一次。之后的旅途,笑于我而言,已是奢侈。紫胭看我的眼神微有错愕,她垂下脑袋,没有太多的喜悦,只浅笑道:“是教主。雨辰,你可知教主的魂魄现在在何处?”一时兴奋过头,我竟忘了与白幻寅分享此刻的心情,我忙四处张望,看到白幻寅正坐在近处的树梢上,神情平淡,似乎并不觉得找到rou身是件可喜之事,反而有丝忧伤。我神经大条,也没多想,只挥挥手叫道:“夫人快些下来。”白幻寅嘴角微微抽搐,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转而戏虐地看着我,“萧爷,见到我这副身躯就如此动情?连称呼都变了。能有幸成为萧爷的正室,真是白某几世修来的福分。”我得意忘形,笑得张牙舞爪,道:“明白就好,叫你一声夫人,是大爷我看得起你。别磨蹭,快些下来,让魂魄归位,也好让我好好疼爱你一番。”紫胭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没忍住,白了我一眼,项麒虽没有太多表情,但我仍隐约感觉到一道阴郁的目光直直望着我。知道这些凡夫俗子无法理解我与白幻寅之间的情趣,我十分大度地原谅了他们的不礼貌,并毫不吝啬地在他们面前表演了一下。我低头飞快吻过白幻寅的双唇,同时不忘发出咂嘴的声音,见项麒的脸色发青,我才满意笑道:“看到了吧,你们教主和我恩爱着呢,他可喜欢我这样对他了。”紫胭脸上明显多了几分不悦,她把我拉到身边,故作平静道:“雨辰,此处环境复杂多变,再耽误下去,恐怕会对我们不利。我们知道教主对你喜欢得紧,回去你们再风流快活,可好?”紫胭姐的话我是肯定会听的,但能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与白幻寅的关系,我就会莫名觉得刺激,一种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无比畅快感,就如公狮占领领地后一样,急切需要宣告主权。就算你们口口声声称他为教主,与他有很多过去,但他最亲近的人还是我,也只有我。我抬头看着白幻寅,扬了扬眉梢,用下巴指了指石棺,佯装严肃道:“夫人,还不肯回去?可别让大家等急了。”白幻寅斜乜了我一眼,向前走了几步,又顿了顿,正色道:“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待我恢复rou身后,或许……”“别或许了。”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有我在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我扛着,哪怕你从此成为一个废人,我也养你一辈子。”“雨辰,你胡说什么?!”紫胭的眉毛都快绞到了一起,她责备道:“你这是在诅咒教主吗?!”我一愣,连忙闭了嘴,这关头说这种话确实不吉利,可将近两年没有活动过的身体,还能支撑他的一切行动吗?我没敢继续想下去,很多时候,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白幻寅已经对我无言了,他微微摇摇脑袋,叹了一口气,绕到我的身边,双手捧起我的脸颊,默默注视我半秒,而后吻了吻我的额头,他的动作很轻,但却有无比沉重之感,他道:“我马上回来。”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愣住了,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有心动,有甜蜜,有兴奋,当然,也有苦涩。我不知道那种苦涩源于何处,虽然他给我承诺,但我却隐隐感觉这是告别。等我再回神之时,白幻寅的半个灵体已经嵌入道棺材内的rou体中,我不禁紧张起来,随手抓住紫胭的衣袖,低声道:“他……他……要回去了。”我的声音十分颤抖,说出话的那一刻,我都不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紫胭连忙抬头看向石棺,虽然我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她的眼神却异常专注,就连通过手臂传来的紧张感,也不亚于我。我略有诧异,但根本没心思想别的,只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白幻寅整个灵体消失在我眼前,我才大步奔到石棺旁,伸直了脑袋往里看。紫胭和项麒见状,当然也跑了过来,我们三人围在棺边,十分滑稽地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半跪下身,双手扶棺,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幻寅的脸。我第一次觉得等待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才过了几秒,我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喃喃道:“怎么还不醒?是不是那个什么丸失效了?别吓我啊,好好的人没了该怎么办?紫胭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项大哥,你们不是骗我的吧。”我一个劲儿地唠叨,项麒终于忍无可忍,拎起我的后衣领,把我扔了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