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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觉得太窝囊,方才我还说连死也不怕,现在才两句话就被吓得想跑,被他看出来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故作镇定地回以微笑,并旁敲侧击地提醒,“苦尽甘来,为达目的,一点小牺牲是难免的。只是……这蛊毒我从未接触过,不知去蛊是否容易,若太难,恐怕就是大牺牲了。”白幻寅脸上微露诧异,沉默半晌,他笑了起来,和风细雨道:“萧雨辰,曾经我还觉得你聪明,甚至聪明过头,今日一看,你真是蠢到了极致。”我嘴角一撇,很不高兴,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夫君的?不过,当即我不能发火,这账我先记着,以后再算。我佯装无所谓道:“前半句我就当是你的赞扬,至于后半句,我就当你神智不清,说了胡话。”他皮笑rou不笑地看着我,没有接话。我想了想,走上前几步,与他对视,余光扫过他全身,衣冠整齐,四肢完好,无明显伤痕,应该没被人虐待,只是项麒为何要控制他的心神?若想对他不利,何必大费周折,直接一刀了事不更好?我顿了顿,还是问出了一直让我牵挂的事,“这几日过得可好?是否有人欺负你?”白幻寅眼睛微眯,审视我半刻,而后迅速抓住我的一条胳膊,用力一扯,拉到他的近前,继而身体前倾,顺势把我压倒在一旁的木床上,他的呼吸喷到我的脸颊处,弄得我浑身燥热,他□□了一圈我的耳阔,轻声道:“这几日满脑子都在想如何把你折磨至死,怎会过得好?方才你说亲自动手才能体会杀人的快感,确实,若项麒那日把你杀了,我还觉可惜呢。”我不禁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要反抗,但脑袋一时变得昏沉沉的,任我如何挣扎,也没抵过一幅幅画面强制进入我的脑海。☆、55.添乱曲灵首先尖叫一声,惊呼道:“好可怕!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左隐快步走了进来,开始翻看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不是遭遇强盗了?你看!这里还有血迹!”曲灵忙跟过去查看,声音里竟带了一些哭腔,“这……这会不会是臭人……臭人的血迹?”左隐镇定道:“先别过早下结论,况且这里血迹不多,若是受伤,也不会是致命伤,我们快四处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曲灵“哦”了一声,便开始四处查看,忽然,她动作一停,道:“左隐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强盗为什么会以这间房为目标?”左隐沉默片刻,忽地语调一提,兴奋道:“这里有财宝!”曲灵雀跃道:“真的?!若我两能找到,那岂不是发大财了!”“没错没错!曲灵meimei,晚上我请你吃海参鲍鱼燕窝!”“左隐哥哥你真好!我最喜欢你了!”我:“……”找了片刻后,他两一无所获,垂头丧气正想离开时,曲灵忽然神秘兮兮道:“左隐哥哥,那个屏风是不是有点诡异?”“为何?”“那是床头,那是床尾,谁有病会在床尾处遮个屏风?而且……你看屏风上方的横梁,还系着根绳子。”“哇!那绳子动了一下!”两人不假思索地快步跑了过来,我蓦地一惊,想躲也没有机会,眼睁睁地忘着两人出现在我眼前,面对他两震惊无比的表情,我黯然地垂下了脑袋,惨兮兮地扯了下嘴角:看来连老天都不肯帮我。“臭人!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衣服呢?!”“臭人!你怎么浑身是伤?!”“臭人!你为何被吊在这里?”“臭人!你屁股后面怎么会有东西流出?!”“……”“臭人!你躲在屏风后面真是让我们找惨了!”“对啊对啊,你脑子有问题才会在这位置放屏风吧!”这时,我灵感一闪,狐疑地看了看这面墨绿色屏风,似乎……我来的时候并没有这东西啊?是什么时候放过来的?还正好挡住了我的身体……“臭人,疼不疼?我们把你放下来。”“臭人,这房间里没有衣物,不如你裹床单吧。”……他两七嘴八舌地又说了很多,却没有半分幸灾乐祸的意思,脸上露出的神情,虽挂了三分笑意,但更多的是关心与担忧。我长长舒了口气,幸好你们没有数落我,幸好你们对我仍如此单纯真挚,让我保持了最后那么一点尊严,不至于连头都抬不起来。他两给我安顿好,便筹划着去打盆水,顺便偷一套衣服过来。曲灵见到我赤身裸/体,并没表现出任何不适,反而让我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他两混过妓院,这些东西早已司空见惯了吧,反倒是我,竟有点不舒服。他两方跑到门口,就与一人撞了个满怀,他们捂着脑袋,悲壮地嚎了一声,“痛!”白幻寅脸色一沉,深邃眼眸别有深意地看了我半晌,方才换成温柔脸,他笑眯眯地看着着急往外跑的两人,柔声道:“你们如此匆忙要去哪?”不得不说白幻寅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就算坏事做尽,只要他扬起笑容,所有人都会当他是一个不折不扣温吞善良之人。就连曲灵和左隐也丝毫不怀疑他的为人,马上坦诚相告道:“给臭人找衣服!”“帮臭人打水!”“若能偷到一点金疮药就更好了!”他含笑点头,“你们待他真好。”两人异口同声道:“他对我们也好,每顿给我们吃三桶饭呢!”白幻寅摸了摸他们的脑袋,道:“年纪小小就懂知恩图报,不错。衣服和药你们可找紫胭去要,至于打水,你们可以找紫染帮忙,她正在生火烧水。”“恩!”“好!”他两欢快地走出两步,又立马折了回来,特贼兮兮道:“大哥哥,我们怀疑这里有强盗,你小心一点,别被暗算了啊!”白幻寅微微一愣,而后笑道:“明白,多谢二位提醒。”他两走后,屋内又只剩我和白幻寅两人,我死死地瞪着他,对他充满了无比的恨意。他朝我走近两步,我下意识想后挪了挪,做防守状态。见状,他停下脚步,笑道:“你恨我,但又怕我。”我咬牙切齿道:“白幻寅,你简直就是人渣,天底下最大的伪君子!”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若说人渣,白某还不急萧爷一成。”“放屁!老子何时,何时会强人所难?!”白幻寅面露疑惑:“白某亦不会强人所难,昨夜你投怀送抱,不停让我用力,我早已筋疲力尽,你却苦苦哀求我再抱你,怎今天到了你这,就像我强/暴了你一样?”他强/暴二字说得尤为刺耳,我怒上心头,扯着脖子吼道:“白幻寅!你有本事做就有本事承认啊!!你想要我的命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