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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们欺负得可够呛,又是买菜洗衣做饭,又是挑水捡柴喂马背行李,简直就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奴隶!原本裘空是挺护我的,可眼见着白幻寅欺负我欺负得那叫一个痛快,那叫一个好玩儿,于是,裘空这老顽童就忍不住了,立马掺和了进去。奈何这领头人是白幻寅,我想耍阴招报复,也下不了那个手,人生啊,真是太难。当我们抵达明耀派时已至秋分,我们先找了个地休整了一晚,便于第二晚开始了行动。明耀派门外。我们躲在树后小心地观望。周围一片寂静,秋风阵阵,吹得我一连打了几个寒颤,明耀派的大门外无人看守,黑暗的四周唯有屋梁上挂着的两个灯笼散发出淡淡的微光。我们静静地看了很久,确定无人巡逻后,方才小声讨论道:“现在进去吗?”我道:“你们打算如何进去?若翻墙,必定会启动机关,到时左隐和曲灵能否安全走出桃花林将是一个迷了。”白幻寅轻笑道:“自然是大摇大摆名正言顺地进去。”深夜,曲灵和左隐站在明耀派的红木门前,“咚咚咚”敲得大门贼响,如此他们还不觉够,又一边跺脚一边大叫:“开门啊!快开门啊!就救命啊救命啊!!”为配合出紧张气氛,他两还特意把敲门的节奏又加快了一些,“快救救我们!求求你们了!”不一会儿,大门便开了个门缝,有人不满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大半夜在这吵吵嚷嚷的让人如何休息?!有事儿明早再来,去去去,别在这杵着。”曲灵和左隐哪能这么容易就被打发了?左隐一只脚跨进门槛,抵着大门不让对方关起来,他动作蛮横无理,表情语气却异常可怜兮兮,“叔叔,我们几天没吃东西了,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若再不吃点东西,我们今夜恐怕要饿死了!”曲灵:“我们本不想打扰你们,可实在是没办法了。”左隐:“好人叔叔,求您行行好,救救我们吧。”曲灵:“好人一生平安。”里面那男子似是不信,“你们敲门声如此用力,吼得如此洪亮,岂是要饿晕之人?!你们的力气恐怕还多得是!还想骗我?省省吧!”闻言,曲灵身子一软,整个地瘫在了门槛上。左隐立马配合,有气无力道:“方才那敲门声,那吼声都是出自于我,我比我meimei稍好一些,还有些力气,但,但我meimei真的快不行了啊!”“怎么你还神气活现,你meimei就快死了?”那人显得有些不耐烦,“快让开快让开,要编谎话讹人换个地方,撒野胆敢撒到明耀派的头上,真是不要命了啊!”左隐抵着门,硬是不退缩,“我meimei自小体弱多病,我可用草根充饥,但她根本吃不了这些东西!”曲灵虚弱至极的声音随之传来,“左隐哥哥怎么办?我感觉我快要死了,我还不想死啊,呜呜呜。”左隐一阵心疼,把曲灵搂紧怀里,哀求那男子道:“求您行行好,我们在街上寻求过无数人的帮助,可他们都对我们的处境置之不理。明耀派乃江湖中最正义,最除恶扬善的门派,定不会为难落魄的乞儿,您们的威名一直回荡在老百姓的坊间啊。求您,救救我们吧。”“……”“难道明耀派的美名只是传说吗?”过了良久,那人终于道:“进来吧,不过别声张!切记不可打扰到别人休息!”“是是是,多谢您大叔叔。”说着,左隐特诚恳地鞠了一个躬。我不禁长吁一口气,无奈摇摇头道:“他两这招真是屡试不爽啊。”白幻寅含笑道:“世上就有一些白痴愿意吃他们这套。”裘空伸长了脖子张望,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他们不会出事吧?万一那药效过了,他们岂不是要白搭进去?”白幻寅道:“我已叮嘱他们要加大药力,延长药效,再者,若真出了什么问题,没人会在第一时间内猜到是曲灵和左隐所为,待他们有所察觉之时,恐怕曲灵和左隐早已逃之夭夭了。”我又眼巴巴地望了一段时间,确定里面并无大动静后,方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白幻寅悠悠地打了个呵欠,道:“时候不早了,该回去歇息了。”我:“……”裘空:“教主……这不大好吧,若曲灵他们有个万一,俺们守着,前去搭救还来得及啊!”白幻寅背着手,踱步向回走,“那劳烦您们二位守在这里了,白某不及二位有精神,就先行告退了。”我和裘空对视一眼,“守不守?”裘空看了一眼天色,“有床不睡在这耗着,这不有病么!还是教主说得有道理,曲灵左隐天生机智灵敏,不会有问题的。”我默默垂下脑袋,曲灵和左隐真是白瞎了才会相信你们两个。为方便后续行动,我们选了就近的客栈住下。这一晚,我睡得非常不踏实,总是迷迷糊糊梦见曲灵和左隐被易雄天活捉了,先是严刑拷打,之后又是死磨硬泡,逼他们说出白幻寅的下落,我一连被惊喜数次,梦中血rou模糊的二人始终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起身喝了口睡,见白幻寅正安稳地睡在床上,呼吸均匀,而裘空那大老粗则横躺在床榻上,呼声震天,睡得那叫一个香。我无言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难道是我太敏感了么?为何他们就毫不担心曲灵和左隐的安危呢……?不及卯时,我便彻底睡不住了,虽然我这人一贯不爱管闲事,更不会cao心别人的安危。可曲灵和左隐与我好歹相识一场,且一路帮了我们不少忙,虽我本性冷漠,可始终还是对他两生了些许情义。我踹了踹睡得直流口水的裘空,道:“起来了起来了,别再睡了!”裘空睡得就如死猪一般,任是我如何喊叫揉捏,他依旧风雨不动安如山,天塌下来也不关他大爷的事儿。最终,裘空没醒,白幻寅醒了,他恍惚片刻,脸上便挂起了招牌式的嘲讽笑容,“哟,萧爷,这大清早的就耐不住寂寞了?”滚你大爷的寂寞。我白了白幻寅一眼,道:“既然裘空睡死了,那就劳烦教主陪我走一趟了。”白幻寅理了理长发,背着我侧身躺了下去,道:“白某昨夜一夜未睡,现正是困顿之时,白某确实想同萧爷一道出去,可奈何有心无力,萧爷,对不住了。”我忍无可忍,怒道:“难道你们就丝毫不在乎曲灵他们的安全吗?!”没人回答。片刻后,裘空震耳的呼声再次响起,白幻寅的呼吸也趋于平稳。我无言,遇上他们二人,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我晦气地摇摇脑袋,推门正准备出去,这时,白幻寅的声音忽然响起,“流连街右巷里的王二包子铺的包子听说味道不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