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天下第一剑修后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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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煜台抬手搭在秦知知的肩膀上,似是对她的安抚,秦知知抬眼对他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事,转而又问道:“蒋琬是这样,那其他两位新娘呢?” “一个是被父母卖给了男方,那男的吃喝嫖赌无所不作,如此恶行为也能讨到老婆,当真是大笑话。可天下偏偏就有这样的父母,对自己子女的幸福弃之不顾,为了点蝇头小利,断送女儿一生的幸福,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弱水似乎当真是愤怒,即便是现在提起仍是情绪颇为激动。 “另一个……另一个我看她上轿之前哭的那么伤心,忍不住出手救了。”弱水说到这里,有点磕巴。 “……” 秦知知有些无语,这分明是哭轿的时候被弱水顺手劫了吧!她怎么还觉得自己那么有理呢? 不过不得不承认,秦知知在修仙界活的尚且滋润,但当今社会的普通人仍然活的十分艰辛,女子更是如此。 “那你有问过她们的想法么?”秦知知道。 弱水莫名其妙道:“什么想法?我救了她们,是为了将她们拉出火坑,还需要有什么想法?” 秦知知没忍住:“可是你突然把别人掳走,此行径与强盗有什么分别?可曾想过对方有多害怕?” 作者有话说: 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感谢在2022-08-14 22:37:07~2022-08-15 22:51: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草莓圣代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易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此言一出, 弱水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顿时变得有几分尖锐;“害怕我?为什么害怕我?她们该怕的究竟是我,还是那个要成为她们丈夫的男人, 还是那个要把她们卖给畜生的男人?” 见到弱水情绪如此激动,秦知知也有些惊讶。 从一开始在这件事情上弱水就表现得十分反常,似乎三言两语就会被戳到痛处, 强硬着想要为自己争回牌面,情绪也不是很稳定。 谢煜台沉吟良久, 终于开口道:“那么你呢?” 弱水目光一滞, 下意识的反问:“什么我?” “你为何要救她们?”谢煜台道。 在这点上, 谢煜台要比秦知知更懂得人心。他虽然沉默寡言,但其实并不是不懂交际。与秦知知对峙弱水的作法不同, 他顺着弱水的情绪询问,倒是给了彼此一个很好的缓冲空间。 弱水也收住了刚刚爆发的情绪, 阴晴不定的看着谢煜台好久,方才冷哼一声道:“我自是见不得世间女子受苦, 这才想要帮她们一把。” 谢煜台垂眸,淡淡道:“又是谁帮助的你呢?” 秦知知诧异的扫视谢煜台一眼,便见着眼前的弱水脊背一直,不禁心下有了计较。 若是真算起来, 眼前的弱水不知要比秦知知与谢煜台两人大多少岁,她一直存在于典籍之中, 鲜少出现。为什么偏偏这次就出现在武都城之中?难道真的是巧合? 弱水面色一僵很快回过神来, 语气冷淡道:“我乃大妖弱水,若是要做事自然自己会做, 又何须别人的帮助?你以为我跟你们这群脆弱的人类一样吗?” 嚯, 好大的口气, 这是吃了蒜头,那么顶天? 秦知知忍不住嘲笑道:“你是与我们不同,毕竟连跟我们正大光明打一场的勇气都没有,只会藏头藏尾,在背地里使一些阴险的手段罢了。” “我听闻上古妖兽,逐月吞日,顶天立地。天地劫难之时,以己身为柱,扛下天灾,皆是有大义之辈。谁想到几千年后,拥有着大妖血统的英雄后辈只会藏头露尾,尽使阴险手段。若是他们知晓,真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 秦知知说话快言快语,夹枪带棒,与谢煜台配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弱水顿时涨红了脸。 正在弱水神思不稳的瞬间,秦知知双手结印,瞳仁之中金轮升起,日升月落,潮涨潮汐。就在这时,对弱水使出罗摩眼! 弱水本就比他们要长许多岁,就算战力不强,心性自然要更坚韧。只是如今她情绪激动,又被秦知知三言两语激的面红耳赤,自是神魂不稳,秦知知这才斗胆使用罗摩眼,想要一看究竟。 没想到竟是被她做成了。 如她所料,弱水在看到秦知知的双眼后瞬间神情恍惚,像是陷入混乱的回忆之中。 但使出罗摩眼的秦知知却不能自由cao纵幻境,一股强烈的抵抗之力想要将其推拒出去,挤压着秦知知的胸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知知紧皱着眉头,结出手印,使出妙音天,声音柔软的唤道:“弱水……” 弱水身形一僵,似是想到了什么,竟是慢慢停下了抵抗的情绪。 秦知知终于不再那么难过,可她仍然无法看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东西——她想要知道那三个被抓的女子究竟在哪里,以及……弱水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 周围一片漆黑,秦知知走在虚空之处,步行缓缓,直到一个转弯处,她看到了浅浅的光亮。 画面一转,秦知知的眼前渐渐出现了街道。人影重重,直到一个鲜亮的身影走了进来。 身着破烂的少女脸上也脏兮兮的,即是如此也难掩她一身的绝代风华。没有戴上面纱的弱水,当真是出落得倾国倾城。与秦知知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她长相甜美柔弱,盈盈眉目只堪堪看人一眼,就将人完全蛊惑。 连开口的声音都是甜甜腻腻,与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尚且稚嫩的弱水急匆匆的像是在躲避什么,秦知知有些好奇的跟在身后,不一会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有什么人一直跟在弱水的身后,鬼鬼祟祟,似是在跟踪她。 弱水越走越快,直到一个转角处,突然消失了声音。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们应当是几个名门的修士,见她消失都十分惊讶,四处寻找起来。弱水躲在暗处微微颤抖,以她的能力若是直面这几人,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胜算。 看来弱水以前的日子当真如书中所载,只有欺凌与侮辱。 漂亮的女人,尤其是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漂亮女人,往往活得还不如普通人。 等到那些修士走后,弱水才敢从角落里走出来,抱紧胸前的东西,在天黑前赶到了一个破庙前。 破庙里,菩萨低眸,慈眉善目。 弱水抬头看着菩萨,目光闪烁,似在祈祷。接着钻进菩萨的底座里,那里还藏着一个虚弱的男人。 见弱水回来,男人轻咳两声:“是你吗,阿水?” 弱水柔声道:“沈郎,是我。” 底座里一片漆黑,弱水点燃火折子,火光下露出男人清秀的容颜,虽然隔着远,秦知知依然看出来,这是一个受伤的修士,似乎在此避难。 弱水将怀中的药掏出,放在男人的手上:“你吃吧。” 如此上好的丹药弱水自是不可能有,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跑去偷了别人的。联想到之前追在她身后的修士,秦知知方才恍然大悟,想必弱水便是偷了那些人的丹药,这才惹来祸事。 男人接过丹药露出一抹苦笑:“都怪我如此荏弱,累你至此。” “你千万不要那么说,若不是你之前救我,只怕我早已……”弱水声音一顿。 听到这里,秦知知哪里还不知道,弱水之前大概是被男人欺辱,碰巧被这个修士遇见,虽然救下了弱水,但修士也因此受了重伤。 被称做沈郎的男子服下丹药自嘲道:“此生我怕是无法再好了,即便用丹药续命,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弱水沉默不语,又听沈郎低声道;“我曾听说,拥有上古妖兽血脉的大妖之血可解我体内的毒,只是……拥有上古妖兽血脉的大妖,不过是奢望。” 秦知知心中突突一跳,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弱水。没想到弱水还挺聪明,没有曝光自己的身份。但是……她不会真的那么傻吧? 事实上,当年的弱水真的有些傻。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大妖之血有多么珍贵,其实珍贵的又岂止是大妖之血?拥有上古血脉的心脏、大妖的内丹,哪一个不是魔修或者修士争相要得到的。所以弱水活的艰难,只因身份暴露的她最有可能获得的结局是生不如死。 即便是如此,许是感恩于沈郎对她的救命之恩,又或许是在日渐相处之中生出别的情愫。弱水当真偷偷割破了自己的大腿,每日洒在沈郎的饭菜中,为他疗伤续命。 她不敢做的太明显,免得被发现,如此小心翼翼,像只东躲西藏的小兔子。秦知知暗暗看着,只觉得心中不妙。 果然,秦知知的想法成了真。 一日,弱水正在忍着疼痛放血,一个身影从她的背后出现。秦知知定睛一看,不是藏在菩萨底座下的沈郎? 只见沈郎目露贪婪之色,炯炯有神的盯着弱水的血,兴奋道:“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 弱水和旁观的秦知知顿时觉得心惊rou跳。 原来这个所谓的沈郎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早就想要得到弱水的血脉。只是弱水因着实力较弱,故而性格谨慎,善于隐匿身形,鲜少以真身现世,便以重金在黑市上买下有关弱水的线索,追至此地,和他的兄弟们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其实沈郎一直在怀疑眼前这个又脏又弱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弱水,若说她是大妖,可这小小的身板和柔弱的身形,根本不像是继承了上古血脉的大妖。 所以沈郎一直压抑着性子等待着。 直到他在自己的饭菜中嗅到了淡淡的腥味和随之而来丹田之处的火热感。沈郎一阵狂喜,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的背后,是之前那群想要欺凌弱水的人。他们再一次向弱水伸出了魔爪,只是此次,才也没有人伸出援手。 而曾经自己以为的恩人,亲手将她推入了万劫深渊。 他竟是伪装的那么好。 得知真相的弱水目眦尽裂,那愤怒之情瞬间影响到了秦知知。秦知知只觉得自己神识如火般guntang,像是下一刻就要炸裂一般,苦不堪言。 同时,在这一刻,她与弱水心意相通。 弱水甫一出生,无父无母,以天地灵气长养至今。未杀一人,不作恶事,却自幼保守欺凌。她自问未做伤天害理之事,缘何诞生之初就承受世间万般恶意。千百年来的唯一一次心动和罕见的温暖,却以欺骗和受辱的结局收尾。 为什么? 弱水赤红着双眼,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们。 为什么? 下一刻,她的上古血脉觉醒,经脉突破,不过刹那之间罡气直破云霄,振飞了身上的人。 “为什么?”弱水沙哑着声音,死死等着沈郎。 那个清秀的修士突逢巨变,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弱水。 弱水靠近他:“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她。 随后她低低笑出声来。 算了,这有什么重要的。执着于答案的自己本身就很可笑。 抬袖之间,原本在她周围的男人们全部消失不见。 最初的场域并不像如今形成的小空间这般成熟,是死是活,即便是弱水自己也无法cao控。这些最初进入场域的人,当即被压成一瘫rou泥,身不见人,死不见尸。 弱水一步一步走向破庙,她每走一步,周围的景色就消失不见,一草一木、一石一花,所有靠近她的都被毁灭,所有路过之处都被隐匿。 只有她,披着被撕成碎片的衣服,从身到心一点点被打碎,痛到麻木。 莲花座台上的菩萨垂眸含笑。 弱水抬手,狠狠击碎了菩萨的塑像,站在空旷之地,碎裂的土坯甚至没有落在地上的机会,就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