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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潼也受了这种委屈吗?「你想到哪里去了?」哭笑不得的拉开那双手,叶潼真想剖开眼前人的脑袋,看看他把自己联想到甚麽故事里去,「我很好,我没被人强逼,你别想太多。」「那你这是……」「你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叶潼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在升温,「我昨晚去找乐子了!你情我愿的!就这样!」艾历呆了一下,然後道,「和男人?」「你刚认识我时,不就已经知道我有个没口德的摄影师前度吗?」叶潼无奈的解释,「我是同性恋,gay、homosexual、schwul、verstehstdu?」(注)艾历沈默了一会,然後点头,「Verstehe.」「很好。」叶潼点点头,「所以别问了,好不?」「所以昨晚你是和新男友一起?」「……」叶潼真的很不想回答,「不是,是partner,one-nightstand。」有些事,有如自慰,做的时候习以为常,但却是无法宣之於口的。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没人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但这些常识似乎都无法套用在这个老外身上。「你会和人……搞一夜情?」「为甚麽不会?」叶潼粗声粗气的回话,「寂寞时就会啦!」男人又静默了一会,然後道,「所以说……你很寂寞?」「………」这回叶潼是想把男人丢出屋外。「是吗?你很寂寞?」「…………………还好啦。」「这样啊……」艾历沈吟,突然又自顾自的站起来,但至少,叶潼必须感谢他没再追问下去,以免自己仅剩的羞耻心都没了。「那时……也是这样……」「艾历,你说甚麽?」他只听到男人在喃喃自语。「没……」艾历转过头,最後一次注视叶潼,「我得走了。」「一路顺风………呃?」本想挥挥手说再见,这个大块头竟突然就扑过来,把他扎扎实实的抱住,不带任何情欲意图的拥抱,让叶潼莫名别扭。最後,他只可以轻轻拍著大块头的背,表示他的安慰。「别这样……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Ichverstehe……」艾历把他抱得紧紧的,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碰到心爱的泰迪熊那样——叶潼不晓得自己这个联想从何而来,但越是接触越发觉,这块木头有他可爱的一面。「乖,迟些再见吧!」劝哄对方,看著艾历那平板的脸,叶潼可以见到其中的不舍,他想他也会挺想念艾历的,毕竟这是他难得结交的,真正纯友谊的朋友。艾历又弯下腰,在叶潼的颊上印了一吻,才正正式式的离开。果然西方人的习惯就是不一样……叶潼摸摸脸,送走艾历後,他回到沙发坐下,艾历依依不舍的脸庞已经把昨晚萨莱曼的样子挤走了,甚至连欢爱的记忆都很模糊,但他心里却似是被甚麽涨满著,至少……空荡荡的某处似乎已给填补了。注:schwul、verstehstdu?(同性恋,你明白吗?)Verstehe(明白)、Ichverstehe(我明白)可不可以不劈腿八八、前一场秀才刚结束,叶潼也只休息了一天,就必须一大早到台湾出外景去。小金向来勤快,自叶潼做全职以来,几乎是马不停蹄的给他安排日程,这回是受某某台湾的时装杂志邀请,到南部去拍摄新一季的服装特辑,并作模特儿的宣传专访。坐车到香港机场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已经震个不停,叶潼见是不熟识的号码就没去听,因为他之前曾被人恶意sao扰过,到了台湾那边後,同一个号码又不停打来,叶潼无奈的听了,那嗓音似乎颇为熟悉,却想不起是哪个友人。「Hello.」「抱歉…你是?」用英语对答的友人可多了,到底是模特儿那边、摄影师那边、还是之前游学交的朋友?又或是大学的旧同学?叶潼看来很亲和,但其实薄情得很,有很多朋友,熟过了、分别了,就这麽把对方的名字和长相忘掉,再次见面时总是要别人提起,叶潼才会啊!啊!是你!地相认。连见著人都不记得了,声音他更是难以辨认。「是我。」「呃?」「这麽快就忘了我吗?」「……你…是谁?」如果不是对方的嗓音过份郑重,叶潼都要怀疑这是整人游戏,还是诈骗电话了。「……Tung,你还是头一个敢这麽跟我讲话的人。」电话那端的人莫名的感叹,叶潼还在莞尔,那人就报上名了,「是我,萨莱曼。」「啊……对不起……」……他可以明白为甚麽自己会被喻为头一个,试问有谁胆敢忘记尊贵的帝皇呢?恐怕业界里谁都是诚惶诚恐的接听他的来电吧?叶潼心里突突一跳,不自觉就坐正身子,语调也整肃起来,「请问有甚麽事?」难怪是没见过的来电——但说来奇怪,他记得自己没有留下联络电话啊!「那天你走得太急了,有些事我想跟你谈。」萨莱曼的语调随意,像约普通朋友出来见个面的意思,「你现在在哪里?」「台湾。」叶潼环视这大片的沙滩,已经被摄制队围起一个范围,阻隔围观的老百姓,「抱歉,之後的行程都很密,恐怕没时间……」「真巧,我也是在台湾呢!」萨莱曼打断了他的话,微微上扬的语调表示他的愉悦,「是林宝坚尼的车展吗?」「不是……」果然大家接的工作还是差了个档次,叶潼的唇微抿,「我到南部去拍杂志。」「噢…这样…」萨莱曼沈默了一下,「那、甚麽时候结束?」「…咦…顺利的话应该就四天吧?」「我这边早一天结束,那就三天後见吧?」「呃?」叶潼不觉皱起了眉,不好意思问:你来干嘛?「我想他们应该不介意我来探个班。」萨莱曼轻笑,「之後有假吗?我们可以租个酒店,休息一天半天那样。」「你不是很忙的吗?」听对方这麽一说,叶潼心下已有几分了然,所谓要谈的事,大概就是他们的关系了。再也没有比找到身体契合的床伴更值得令人高兴的事,从前的恋情,很多也是以这样的模式开始,彼此有意再续前缘,这麽一回生两回熟,然後就自然发展出一段情人关系——只是这次,对手可是那个帝皇,叶潼不觉得像这种吃惯珍馐百味的贵人,会留恋自己这麽一盘小菜,充其量也应该只是短暂的新鲜罢了。是怎样也好,他现在也是孤家寡人,找个有质素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