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片(H)
路朝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舒音说她喜欢师父,所以不愿和其他男修结成道侣,承接上文之意,这个“喜欢”无限接近于他所期望的含义。 路朝闻言捏住了她的肩膀。 舒音喊了声“疼”。 路朝说“抱歉”,放开了手,而凌舒音抓住这个机会起身,把路朝按在了床上。 她像合欢宗弟子那样坐在他的身上,腰肢扭动,抬起了路朝的下巴,“师父,我想这样对你很久了。” 路朝怔了一下。 ……她说什么? 路朝看着她俯下身来。 将嘴唇贴上他的皮肤,像蛇一样攀附在他的身上。 睫毛扇动,鼻尖随着身体的荡漾,将湿润的水汽洒在胸口各处。 路朝很快就被她蹭硬了。 他伸出手搭在凌舒音后背,感觉到柔软的嘴唇上行,一路蔓延到颈窝。 然后…… 凌舒音咬了他一口。 她咬得不算重,但是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痕迹,路朝不明所以,她一直想做的事情……就是咬他么? 他左右不得其解,思考的时间里,凌舒音脱掉了他的衣服。 他现在浑身赤裸,而凌舒音则穿戴完整,头上的发簪晃了晃,她歪着头叫了声,“师父。” “我屁股下面有个yingying的东西。” “本来是硬的,刚刚我亲你的时候突然变软了诶,那是什么,好奇怪。” 路朝确信她醉了。 她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伸出手要去抓路朝的分身,路朝捏住她的手腕,把她抱到了怀里。 她挣扎起来,嘴唇在路朝的胸口一点一点地啄,路朝又不得不捏着她的下巴,她说:“师父,那是不是你的jiba,现在又硬了诶……” 路朝真的很想知道是谁把这污言秽语教给她的。 他叹了口气,呼吸落在了凌舒音的肩头。 凌舒音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整个人幅度极大地抖动,眼睛半是清醒半是迷茫,“师父,我是不是得了伤寒,我的心跳得好快,我好热,你快把我衣服脱了吧。” “你醉了,舒音。” 她继续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臀瓣坐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起伏,路朝抓不住她,她像是泥鳅一样,“为什么不脱啊师父,我真的好热诶……” “你不要动了。” 她就真的不再动了。 路朝一点点脱掉她的衣服,因她喜欢漂亮的东西,穿得比寻常修士略微复杂,解开系带以后,里面还有一层薄薄的单衣,几乎是透明的,看得到鲜红的rutou。 路朝把她剥了出来,手朝前伸,握住了她的rufang。 她的胸口被他揉搓,拉扯得变形,像一块雪白的面团,只最上面一滴红色的樱桃很是显眼,现在已经硬了。 “尝尝。” 路朝眼神幽暗,他吐出一口绵长的呼吸,略微侧身,含住了舒音的胸口。 随后一切都很自然了,他剥开舒音的衣服,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从胸口往下,到腰肢,胯骨,他抚摸舒音的大腿,皮肤光滑得像缎子,一路摸下来,摸进了她的xue里。 她受着路朝的手指,轻轻叹息出声,说了一声,“好舒服。” 路朝松开了她的胸口,抬起头,她趁机凑过来吻他。 说话时含糊不清,有时候是“舒服”,有时候是“好甜”,她眨了眨眼睛,“师父,你为什么这么甜呀,你是不是果子修炼成精变的……你能不能变成原形给我舔一口……” 路朝把手指用力往她身体里送去。 她发出一声细密的呻吟,夹紧双腿,沉浸在快感当中,一时忘了胡言乱语。 路朝抽出手指,捞起身旁的梅子酒灌了一大口,俯身把酒送进凌舒音的身体里面。 她的xiaoxue受到酒水的刺激不断缩紧,一直有一股抵抗的力量对抗着他的吐息,他灌完酒,一开始拿仙气去堵,后来干脆直接把roubang横在她两腿之间,用那物把酒堵住。 xiaoxue太紧,受着jiba的挺进,梅子酒汇聚在xue里,半分也出不来。 反而是肚子涨了起来,腹部略微隆起,凌舒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被失控感裹挟,慌乱地挥手。 路朝挺身进去,伏在她身上,握着她的手,她被安抚到,很快就镇静下来,只有一双眼睛噙满生理性泪水,红得像个兔子。 她说,“师父不给就不给……好凶哦……” 眼神幽怨,带着一些委屈,路朝心底涌起歉意,却没有把roubang拔出来,还在往里面插。 他在到达顶端的时候亲吻凌舒音的额头,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地说,“我喜欢你。” 凌舒音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夹紧了xiaoxue,路朝头皮发麻。 ……太紧了。 过多的梅子酒从xiaoxue的缝隙里溢了出来,凌舒音抓住了路朝的手臂,她的眼睛极亮,“再说一次好不好……” 路朝的思绪停滞了片刻。 没有得到回应,凌舒音皱起眉头后退,歪着头看他。 “师父你再说一次嘛,说你喜欢我啊……” 她双手托起rufang,挨个递到路朝的口里,让他挨个含住,路朝浅尝辄止地舔过,看到凌舒音扬起的下巴:“给你吃奶子,你再说一遍嘛……” 路朝语塞。 她一直得不到想要的回答,行为越来越激动,最终挺身坐在路朝的身上,把xue口里的梅子酒撞了出来,咕噜一声。 像蛇一样缠着路朝的臂膀,“师父,你说呀,你说你喜欢我啊……” 陈年的果酒从他们性器相连的地方迸开,凌舒音耸动身体,双手放在路朝的肩膀上,眼睛都失神了。 路朝本来还能自控,但凌舒音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渐渐控制不住呼吸的频率,思维开始变顿了。 快感支配,顾不上去想其他的事情,他的嘴唇轻启,漏出一丝粘稠的呻吟。 凌舒音撞得啪啪作响,某个时刻,她缩紧xiaoxue整个人不再动了,慢慢伏在路朝身上。 他的roubang滞在她xue里,被过于强烈的挤压推了出去,喘息了片刻以后,路朝起身扶起凌舒音,她已经软得像化掉的水一样了。 全身无力,路朝把她放哪里,她就在那里化成一滩,路朝只得细心给她施加无尘诀,用仙力穿上衣服,盖好被子。 她倒是睡着了,可路朝还硬着,路朝低头看了眼勃起的性器,坐在床下自渎。 右手握上分身,他感受着那种实感,只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肯说呢…… 我喜欢你,多么自然的一句话,既然她想听,那就说给她听好了。 可心底总是有个声音在告诫他,不该是这样的场合。 他的呼吸很沉,但思路却前所未有的清晰,他想,一定要等她清醒后再问一次。 再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