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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巨石甩开,浑然不觉有何压力,低头呆呆和沈清秋对视,眸子里似乎有刹那清明转瞬即逝,茫然眨眼,忽的又一片混混沌沌。暗红的纹印顺着他的额头蔓延,爬遍了整张雪白的脸,还在往脖子下蔓延。跌落一旁的心魔剑也仿佛和他身上的纹印呼应一般,明明暗暗,紫光黑气流转。洛冰河嘟哝道:“师尊……?”沈清秋“嗯”了一声,见有鲜血顺着洛冰河额头往下流,嗓子有点发颤。洛冰河道:“师尊,真的是你吗?”“……嗯。”洛冰河道:“这次是真的?你刚才不是和他们走了吗?”沈清秋说:“我不走。”洛冰河慢慢俯下身体,把脸埋到他颈窝里,小声地说:“师尊,我疼。我头疼。”这语气,又像是在撒娇,又像是真的疼。沈清秋慢慢伸出双臂,搂上他的肩背,轻柔地拍了拍:“乖乖的。很快就不疼了。”洛冰河道:“我乖乖的,就不疼了,师尊也不会再让我一个人了么?”沈清秋说:“马上就不疼了。”洛冰河低声道:“我不信。”他突然暴躁起来,怒吼道:“我不信!我不相信!”见他再次发作,沈清秋攀着他的肩膀,猛地抬头。角度出了点问题,牙齿和牙齿碰撞到一起,撞得生疼。嘴唇被堵住的洛冰河,眼睛还愣愣睁着。眨了一下,两下。沈清秋也睁着眼,这样大眼瞪大眼,心里觉得诡异至极。互瞪了半晌,只好退了一步,自己先闭上眼。睫毛一阵颤动,用力加深了这个吻。老实说,这种撞得牙齿嘴巴现在还疼得发麻的,根本不能叫吻,只能叫啃。但明显,洛冰河啃的很高兴,在沈清秋唇瓣上咬来咬去,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把沈清秋压了回去,按在地上。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又烫,又痛,又心慌。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下身干涩的xue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xue口稍微能含住一点。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他放松的太早了点。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rou疼。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rou被一路撑开。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xue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xue内了。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沈清秋热泪盈眶。疼。疼啊。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rouxue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rou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rou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rou体相撞声格外清晰。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沈清秋被他抱得呼吸困难,右手五指在地面岩石上抓出血痕,连一口气都被打断成好几次才能喘完。撑不住了。真的快撑不住了。就在他头昏眼花、眼前越来越黑的时候。一道微弱的白光划过。叮的一声,落地声清脆。就坠落在沈清秋的赤【裸的肩旁。洛冰河十分警觉,抬眼一看,刹那间,恍惚了一下。然后,瞳孔猛地缩成一点。先前模糊的景象慢慢重合,越来越清晰。他缓缓低下头,脸色当场刷的惨白了。沈清秋躺在他身下,衣衫尽数撕裂,双腿瑟瑟发抖,合都合不拢,眼眶红得厉害,快要气绝的模样。洛冰河不敢置信,伸手想去碰他,又不敢,僵在半空中,喃喃道:“……师……尊?”终于听到洛冰河正常地叫了一声师尊,沈清秋像是终于活过来一样,喘了口气。这口气喘得太艰辛,听起来倒像是啜泣。洛冰河怔怔地道:“师尊……我……我干了什么?”沈清秋本想清清嗓子,说没干啥,干了你师父我而已。结果,嗓子没清成,咳出了一口血。两个人都懵了。沈清秋的眼泪还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