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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后的身体软软跪坐在顾棠腰间,后庭随着剧烈的呼吸收收放放,小口般吸吮深埋体内的欲望。「啊啊……」顾棠也射了。好多好多的jingye从欲望和肠壁的缝隙处,沿着rou柱缓缓淌落,在顾棠的体毛上聚成点点白汁。顾棠迷恋地看着父亲起伏喘息的背,手指眷恋地在背上轻抚。铜镜里,父亲脸上的表情艳丽得远胜青楼名妓,唇瓣红得动人、情潮未褪的脸颊染着yin靡的红晕、散落的发被汗水湿濡,黏贴在诱人侵犯的胴体。修长大敞的腿间染着两人的jingye,而他最隐秘的后庭,还含着自己发泄后的微软的欲望。「爹好美。」顾棠喃喃自语。不难想像为何话本里拥有绝色佳人的君王权贵,总被描写成将美人幽禁于密室的恶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用链子拴着爹爹的手脚,让他除了自己外谁也不得见。「想什么呢,傻瓜。」铜镜中的人,不知何时抬起了脸,察觉了自己火热的视线,羞红着脸问。「爹好美,真的好美,好想就这样把爹爹藏起来,一辈子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小笨蛋,以后不许像刚才那样。」顾棠看着爹爹脸上越染越深的红晕,恶劣地装傻反问:「刚才?刚才怎么了?」「你——」就算不论知子莫若父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几分,单看铜镜中那该死的表情,和那分明就是在装傻逗他的口气,顾逢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就像大街上被流氓调戏的女子。没错,这死孩子居然调戏自己的父亲。「别给我装傻。」不成,怎么说他还是个爹,不能老这么宠他让他,至少得有个做爹的样子。「知道了……」顾棠放软语气,大大满足顾逢霖的面子。「知道就好。」羞。也不想想他的年纪,如果都像刚才那样激烈,他的腰不被折断也要散了。「知道了,以后会尽量不让爹喊的那么凄惨。」顾棠的手偷偷探向父亲疲软的欲望,揉揉捏捏。「我、我没有。」转头瞪。「是吗?」顾棠不置可否地咬着顾逢霖的耳垂,坏笑:「我明明听见爹喊得好辛苦,喊什么喔喔快死了……爹受不住……快死了……呃呃呃……啊哈……啊哈……不行……受不住……受不住了……,还有不行,太用力会……会裂开……,就连要射了、要射了你也喊了。」「没有这回事。」顾逢霖拉开在下体戏弄的手指,一手撑在顾棠的大腿要从他身上离开,却在rouxue刚吐出半截指头长的欲望时又被人压着腰坐回大腿上。「啊——」粗大的欲望瞬间捅入盈满jingye的后庭,逼出黏腻诱人的呻吟。「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孔子不是说过:床上说过的话不能不承认,爹你还是乖乖承认吧!」「顾、棠!」父亲大人阴狠磨牙。「嗯?」「孔子没有说过这句话!」顾逢霖再也憋不住,转头对着儿子破口大骂。「耶?没有吗?」「没、有!」额角青筋狂抽,这该死的小混蛋,竟然拿圣贤说嘴。「不对喔,我记得有。」顾棠笑得jian诈,缓缓抽动又硬起来的欲望,摩擦爹爹湿湿的后庭。半个时辰后「孔子有没有说过?」「有……啊啊……有说……你快停下来……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子曰:吾日三省吾身。我才帮爹爹省了两回,还有一回呢!」「不行,不可以再弄了……嗯啊……」——完番外顾棠背墙而眠,早晨的阳光恰好照在他的眼皮上,缓缓打开仍带着睡意的眼眸。「嗯……」无意识地,总习惯在刚醒来的时候弓着背伸伸懒腰,像猫儿一样的动作从小到大从没改过,还因此被爹爹笑过无数次。逐渐清醒的脑子才刚运作,就想到他最重要亦最珍贵的人。他的父亲,亦是他的情人。脸上的笑容随着在床上转身的动作越发温柔,今天该如何唤醒他还在熟睡中的情人?吻他的唇?还是用舌头把柔软的乳首舔得硬挺?或者趁爹爹还没醒来,偷偷脱下他的亵裤含住他早晨勃发的反应?绮丽的遐想像是摆在摊贩上的美丽物件,让顾棠左右为难,真不知该选择哪种才好。翻身面墙,见同一条被子的右边被拱成个小丘,都说了多少次要他别这么蒙着脸睡,万一闷到没气那可怎么办?「不听话,真是不听话。」顾棠脸上的笑,笑得更深。既然有人不听话,那就不喊醒你了,我要把昨晚上没做完的份补回来。「在我进去前,爹爹可别醒喔。」顾棠吻吻拱起的棉被,说着让人羞耻的话。接着把棉被悄悄下拉,正准备起身执行他的话时,顾棠瞪大眼,表情呆滞——昌县县府不若以往迎接他的官吏,没有战战兢兢、没有逢迎拍马,迎接他的是打直的背杆,与早已备妥关于昌县所有事务的公文清册。甚至就连桌上的饮品,也只是一杯清茶,连个小点心也没有。顾逢霖心下大赞,表面上却假意酸讽,举着那杯清茶对年轻的县官道:「清茶一杯,就是你昌县县官的待客之道?」年轻的县官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道:「很抱歉。」「朝廷给你的俸禄呢?难道连上官来了也供不出茶点席宴?」顾逢霖语气用得虽强硬,心里却着实赞赏眼前这位年轻人。年轻的县官挺直腰杆,正视着前来巡察的御史大人:「下官以为身为地方父母官,自然是百姓有苦有难就当施予援助。不瞒顾大人,下官素来景仰您的为人,即使阮囊羞涩却也不想失了礼数,一早亲自上了市场想打点几样茶点,遇上修河堤的领工,说是之前上报的工钱少算了临时征召来的人,正急着发不出工钱对不起来修堤的百姓,下官便把手上的银两都给了领工。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若您觉得招待不周,下官也只能对您说抱歉。」「你叫什么名?」「方大梨。」顾逢霖笑笑,「农家子弟?」「是,家父种梨为生,总希望梨子能长的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