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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家伙应该早死了。”龙玉笑眼看他们一点也不嫉妒。“怎么这么确定?”凤珏歪头看他。“我亲手杀的,还能不确定?”龙玉唇上勾出一个残忍的笑。凤珏知道龙玉不是什么好人,从来都不是,冥王阴雅亦那可是六界第一人,多少人迷恋痴迷,自从与龙玉成亲后,上门挑衅的不在少数,阴雅亦义正言辞的拒绝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对方伤不伤心,阴雅亦半点也不关心,他只关心自家亲亲有没有不开心,有么?当然有!龙玉也不是什么善类,阴雅亦前脚回绝了对方,他后脚就灭了人满门,杀到最后,当真没人敢明面上打阴雅亦的主意了!却也不断的传出冥后残忍之类的话,阴雅亦却从没放在心上。要说他不知道龙玉所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龙玉不说,他便不问,他不问,龙玉便不说,因为对他们而言,那些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是生是死没什么差别,他们根本不在乎。“冥王不爱他们,你何必呢?”他的事,凤珏知道一些。“我知道。”龙玉坐靠在椅子,“我知道雅亦不在乎,只不过……”他眼睛暗了些,“我不喜欢,我的人是他们可以窥探的?什么叫我配不上冥王?他们就配得上么?”“你配不上,还有谁配得上?”凤珏笑问,他就没见过比他们更配对的了,除了自己与衣外,没有人比他们再合适的了!“所以,脏眼的东西,杀了就好。”龙玉抬起下巴,这一刻,他如同修罗,美艳而嗜血。“那么,那个你杀的是那家的?”凤珏没觉得他有多似修罗,只觉得他像个小孩子,任性的小孩子。“灵界。”他脱口而出,那阵子他杀的最多的就是灵界,上到皇族亲贵,下到富甲商人,那时灵界大长老一心想让阴雅亦娶灵族为后,雅亦却娶了他回来,灵界大长老就三天两头的送人,送的都送到床上了,龙玉第一次发火是把清丽的灵族少年活活掐死在迷弥殿中,因为那人闯了他的殿,他很不高兴,一时之间没有压制住暴戾,回过神时人已经死了。大长老来讨说法时,雅亦只说,敢闯迷弥殿就要付得起代价,完全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这让大长老更加的不满,送来的人更加的频繁,也让龙玉越发的暴虐,修罗的本性全部出来,以至于最后灵界不少世家被灭了满门。对此,至今雅亦没给灵界任何解释,却也没有人敢在来与冥王相亲,更没有世家应和大长老,而龙玉的性子却一发不可收拾了,残忍的本性就这么的露了出来,让不少人到现在都害怕。“小真儿,我无辜被你牵连,你要怎么补偿?”凤珏知道他有了头绪也就放心了,开口讹诈起来。“边去!”龙玉瞪他眼,“你好意思么!要不是我,你家那口子不知猴年马月才醒呢!我没和你收辛苦费,你到要起补偿来了!”“小气。”凤珏小声哼哼,引得龙玉眼中冒火,他还亲了衣下,问:“对吧!”衣没原则的点头说对,龙玉更火了,不看这对狗男男!起身要走,都什么人呀!回家找雅亦去!哼!他还没回家呢,阴雅亦已经找来了,直接抱着人消失,敢一天一夜不回家!必需惩罚!不给饭吃?不行!亲亲胃不好!打一顿?不成!舍不得!关禁闭?不好!亲亲会闷!就用爱爱解释吧!嗯!就这么定了!因为龙玉一天一夜没回家,结果被某个流氓折腾的一天一夜没离开床!凰晔、秦玟回家时就发现凤珏又睡着了,无奈的耸耸肩,自己叫外卖,凰晔昨天回来时已经见到衣了,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在的那几年中,我哥出了什么事?”衣没答反问,“这几年你哥出了什么事?”凰晔白了他一眼,“这是你和我哥夫夫之间的事,你自己问他!先回答我的问题!”他回给凰晔一记浅笑,“同样的那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你去问他好了。”说完看也不看对方,回屋了。被留在原地的凰晔愣了片刻,眨巴眨巴眼才反应过来,咒骂一声,打光电叫外卖喂饱自己和秦玟,也就对这个话题再也不提了,他也知道就算他问了,凤珏不想说也是没结果的,现在人没有不比什么都强!自从衣醒来后,凤珏的日子就好似蜜里调油,那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美,开始和龙玉练习合奏为半个月后的中秋节做准备。“小日子过的不错哟!”龙玉拎着保温桶在凤珏身边坐下,取出两只小碗,给自己和他各盛上一碗汤,“尝尝吧,我早上煲的。”碗塞到他手中不管他吃不吃,自己先舀起一勺放入口中享受起来。汤是热的,冒着丝丝的热气,扑鼻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这是什么汤?”凤珏不太会煲汤,总是不知放多少材料多少水合适,所以很少煲汤,而龙玉很喜欢煲汤,按他的话说,材料往水里一扔小火煮去呗,能有多难!好喝省事!多好!“排骨山药汤,补血、补气、益肺。”龙玉喝着汤将功效一一数来,“固肾,对你现在最好不过了。”“咳咳……”龙玉说到固肾时,凤珏一口汤哽在嗓子,被呛个半死,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却还是接着喝,嗯,小真儿煲的汤好好喝!龙玉斜眼看他,见他喜欢喝,唇上的笑勾起三分,啃着小排骨吃的欢。时间匆匆如流水,一晃半个月就过去,阴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千梨园。翠绿的梨树下,羊绒细毯上,凤珏盘膝而坐,一身纯白的儒袍,冰蓝凤纹,膝上放着他那唯一的琴,飘然,他手指轻轻抚过,琴音似凤鸣,轻脆似泉,让人着迷,琴声是很好听,听的人却动了别的心思。不见龙玉,这只能说是独奏,也就意味着失败。突然!一阵萧声响起,不同于琴声的清雅,带着一股萧杀之气,不似竹萧的沉,不似玉萧的脆,这个萧声中带着让人压迫不住的杀的气,好似由战场上而来,带来了金戈铁马的味道。铮——!琴声变了,不在是柔和之音,而是强硬的战意,一琴一萧似分似合,好像要一较高下般,又像是在共舞般,分不出是敌还是友。有人顺萧声看去,只见翠绿的梨树上,龙玉坐靠在树上,一条腿垂下,一条腿支在树枝上,一席月白长袍,绣着艳紫色的曼陀罗花纹,手中执着只粉彩瓷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