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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实力不能小觑。”两人从私人会所里出来,外面已是华灯初上。眼前那个生机蓬勃的夜晚让两人忍不住停下脚步,大片绚烂的霓虹灯像海洋一般消失在天际,车水马龙的街道被拥挤充斥着,顾北叹了口气,眼底泛起些迷离的光芒,“其实我应该一早就认出他的,早在他替我点那份提拉米苏的时候。”沈毅伸手搂住他的肩膀,轻声说:“亦阳不会怪你。”或许是来自沈毅的温暖,顾北只觉得眼眶酸涩,便有透明的液体滚落下来,沈毅便将人拥在怀里,以手轻抚他的背脊,听见顾北压抑的抽泣声渐渐传来,沈毅说不出话来安慰,只是笨拙的一遍一遍的轻拍他的背。“沈毅,我们该感到庆幸,庆幸虽然亦阳死了,但是他以另一种方式活了下来。”沈毅收紧了手臂,轻轻的嗯了一声。欧阳琛到家的时候,刘亦阳已经睡了,卧室里没开灯,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帘后面透进来,隐约能看见屋里家具模糊的轮廓,欧阳琛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在床前停下,刘亦阳睡得很平静,他平躺在床上,手脚规矩得仿佛没有睡着一样,欧阳琛掀被躺进去,手臂一伸,便将人捞在了怀里。刘亦阳的身体动了动,然后寻到了身边人的肩窝,蹭了蹭。欧阳琛在黑暗里微微笑起来,因为刘亦阳这难得的撒娇的态度。第二天早上起来,刘亦晴继任刘氏集团CEO的消息便铺天盖地而来,刘氏集团的发布会现场,刘亦阳看见了端坐在台上的刘亦晴,她仍是那副病怏怏的样子,脸色苍白,眼神却非常镇定,她没有一般千金小姐的飞扬跋扈,给人的第一映象总像一个邻家的一个需要保护的meimei,所以,当看见刚刚失去所有的亲人而现在还要坐在台上温柔耐心的回答记者问题的刘亦晴时,连台下那些记者都有些不忍心了,故而并没有提出多么刁钻的问题来。“你说,刘亦舒是不是也在电视前看着或者根本就是躲在了刘亦晴背后?”刘亦阳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一贯的平静。欧阳琛坐到他身边,握住他放在膝头上的右手,“无论他躲在哪里,总要出来的。”刘亦阳便转过头来看着他,突然笑了,“那么,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让他出来呢?”“乐意奉陪。”初春的气温还是有些低的,透明的玻璃窗外是生机勃勃的树木和花奔,室内是豪华的单人病房,一个英俊绝然的男人躺在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上,他的右手和右脚还打着石膏,一双凤目正看着一旁坐着的人,笑道:“白清,我要吃兔子形状的。”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大概是觉得终于除掉了一个心头大患,自己马上就可以拥有整个刘氏集团了吧。白清削苹果的手一顿,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二少爷,我不会削兔子形状。”刘亦舒便撇撇嘴,“真没用。”白清便不再说话,继续专心的削苹果,然后将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放在盘子里,递到刘亦舒完好的左手边,刘亦舒兴趣缺缺的看了一眼,“我手痛,你喂我。”那看似天真的眼睛眨啊眨的,里面却溢着狡黠的色彩,白清依言叉起一块苹果喂到他嘴边,刘亦舒却并不张口咬下,而是歪了歪头,红艳的舌头舔了舔白清的手指,煽情至极。白清手一滑,那块无辜的苹果便掉在了地板上。刘亦舒开心的笑起来,用完好的左手勾住白清的脖子将人拉近,然后迅速的俯身吻了上去。吻技这玩意儿是通过长时间的实践锻炼出来的,刘亦舒床上曾经流连过无数女人,所以他的吻技自然堪称完美,白清原先还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不知是被刘亦舒所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到最后竟抬手抚上了刘亦舒的背,眼底也泛起些情迷的色彩,甚至张开嘴,主动放刘亦舒火热的唇舌进来,刘亦舒眼眸微垂,流露出淡淡的笑意,不觉加深了这个吻。白清以前毕竟这方面的经验少,很快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推开刘亦舒,哑声道:“二少爷。”那平常冷静得几乎可以用毫无波澜来形容的声音此刻这般低哑暗沉,着实让人有些把持不住,刘亦舒舔了舔上唇,一脸兴味的看着他,“等我好了,我们再继续。”白清没说话,只是别过头去继续削苹果,刘亦舒不依不挠的挑起他的下巴,“白清,你刚刚亲我了。”“那是不是表示,你已经忘记刘亦阳了?”白清眼底一暗,过了许久才说,“我在试着喜欢你,二少爷。”闻言,刘亦舒终于放开他,表情不可谓不愉快,“嗯,我等着你彻底喜欢上我的那一天。”说话间,病房的房门被人推了开来,一脸苍白的女子站在门外,她像是刚刚从会议上下来,身上穿着一套浅灰色的职业套装,手边提一个相衬的手包,站在房门口,并没有抬步进来。刘亦舒看着她,眼底霎时一片柔软,“小晴,你怎么来了?”刘亦晴抿着嘴唇走进来,白清站起身将位置让出来,刘亦晴侧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坐在刚刚白清坐的那张椅子上,“哥,医生说你的恢复情况很好,这段时间千万注意不要碰水,我已经让家里炖了汤,等下就会送过来。”对于这个meimei,刘亦舒一向都是心疼的,“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你不用担心我。”刘亦晴低下头去,长长的睫毛扫出一片灰暗的阴影,然后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清,“我想跟我哥谈一下,你可以先出去吗?”白清点了点头,正准备出去,却被刘亦舒叫住,“白清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对于哥哥这种明显的袒护,刘亦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她捏紧了手包的带子,坚持道:“这话我不想让别人听到,即使他不是外人,我也希望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有哥你一个人听到。”刘亦舒无奈,以眼示意,白清便颔首走了出去。病房门关上,房间里陷入片刻的宁静,刘亦舒拿了一块白清放在碟子里的苹果块喂进嘴里,听见刘亦晴说,“哥,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刘亦舒皱起了眉头,“不是说了吗?爸爸的车子发生意外爆炸了,连警方都结案了。”“那你为什么没有死?还有你的右手和右脚到底是怎么断的?为什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