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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李一北将信将疑,眼神迷惑地瞪着李越格。“大概是你爸出事前后,我妈来找过姚姨。但是她没舍得说你,又怎么会讨厌你。”“她不是舍不得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小就这样,每次我犯错她都只看不说,但是会记在心上。”李一北呵呵地干笑一声,内心的震动并没有预料李越格只是印证了他的猜想而已。他都不知道是要感谢姚婉然的假装不知还是悲哀这种漠视。“她是你mama,总是希望你好的。以前不说,是觉得你还没长大,现在不说,大概是觉得无济于事。就像你说的,她从来不勉强你。”李越格亲亲他的耳朵,“好了,不要耿耿于怀了,她不说也可能是默认我们在一起了。”“谁和你在一起了?”李一北躺回沙发里,微笑着眼睛眯在一起,似醉非醉的表情,“你以为我妈是真喜欢你?你要是换一个背景身份,她可能都不多看你一眼。”“无所谓,这种假设不存在,我也不在意别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对我殷勤讨好,因为换一个立场,我也会这么做。”李越格不以为意。李一北太敏感,表面满不在乎,实际上很爱钻牛角尖,一旦认定方向,即便知道错误也会走下去。“你当然可以不在意,因为你拥有的太多了。”李越格每说一句李一北就反驳一句,还是针尖麦芒的词锋,但是因为说话带着三分醉意,气氛温煦得甚至有些甜腻的味道。李一北反常的话多,讲了很多他父亲的事。都是埋藏在心底被他刻意要遗忘的同年往事,回忆起来依旧鲜活,但是语无伦次地说出来,听在李越格耳朵里,只是一段不太快乐的寂寞同年而已。寂寞似乎贯穿了李一北的所有同年时光,而且影响至深。如果不是他主动靠近,蛮横地改变,他在李一北眼里不会有任何的特别。不过从这些胡言乱语里李越格意识到自己在李一北心里有过多重要的位置。哪怕只是曾经很重要也足够了,因为李一北对他来说是同样重要的存在,这次换他来等待和挽回,非常的公平。李一北说着说着睡着了,再睁开眼是被热醒的。身体很热,是他熟悉的欲望烧灼带来的燥热。被子底下是赤裸相贴的火热肌肤和肆意游走的手掌。李越格在细腻的脖子和胸口纵情吸吮,耳边是想念入骨的呻吟喘息。手指包裹抚弄腿间的挺立时身下放软的身体动了一下,四肢缠上来,翻身反压在他身上。卧室里只亮着床头的一盏灯,李一北一双眼睛在晦暗暧昧的光线里熠熠闪亮,手指摸索着滑到两人紧贴的下身,技巧地搓弄李越格蠢动勃发的欲望,用一种不容商量的骄纵语气道,“李越格,你让我上一次。”李越格抬头与头顶的人视线相对,在他身上来回抚摸,从肩膀一直到圆润的双臀,中指没入股缝试探玩弄地按压周围的细小褶皱,对李一北的要求只是报以一笑,“没有我让不让,只有你能不能。”69、六十九章李一北低头啃咬李越格的唇,手指在胸口和腰侧熟练地抚摸挑逗。两个人双叠在一起,较劲一样纠缠。李越格配合地低声呻吟了两声,世界上逗弄的心思大过身体上的快感,双手托着李一北的后脑认真地回吻。李一北吻够了才挤进李越格腿间,在床头的抽屉里摸索了一会儿翻出润滑剂挤在手上,但是手指刚探到下身就被李越格握住了手腕,一个翻身,掉换位置把人制在身下。“你干什么?”李一北挣扎着踢腿,破口大骂,“混蛋!你松手!松手!”骂到后面两句已经变调,脸也涨得通红。因为李越格捏住他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插进了他自己的后庭,拉着手腕抽插了几下,跟着也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在柔软的肠道里紧贴着摩擦,感觉比赤裸的进入还要yin乱万分。李越格模仿律动的频率戳弄腺体,另一只手控制着她的手腕一起动。李一北被反复戳弄敏感的地方,刚挺起的腰又软了下去,咬着唇呻吟出声。李越格笑着亲亲他的唇,顶开齿关,换来更多清晰的呻吟,“还是让我来好了,一样能让你舒服是不是。”“你耍赖!”李一北憋红着脸去拨李越格的手,手指互相拨弄,感觉像自渎一样。“我刚才就说了,这是各凭本事,你要是一定要上我一回,也不是不行,不过这次先让我来,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李越格抽出手指,双手穿过膝下,托住双臀,把李一北的双腿分开挂在臂弯,在大腿内侧吮吻了两下才抵住入口一点一点地深入。“嘶!”李一北倒抽冷气,手指纠着李越格的头发用力撕扯,“轻点!疼!”李越格没停,反而用力直接顶到最深。李一北像被上岸的鱼一样挺动了一下,疼得差点叫出声来。李越格是故意的,他对李一北又爱又恨,既想抱他又想肆意折磨他一下,但是李一北刚皱眉就又把动作放温柔了,把他换了个容易进入的舒服姿势,全部抽出再缓慢进入,反复几次,等入口彻底松软了才大肆进攻。李一北开始一点也不配合,但是腰被李越格死死扣住,快感又一波一波地袭上来,自己先折腾得没了力气,最后变成负气的自暴自弃,勾着李越格的脖子一阵乱咬。李越格在他耳边粗重地喘息,脖子上锐利的刺痛只会加剧快感,理智抛到脑后,动作变得更加狂暴剧烈。两个人出了一身的热汗,相贴的肌肤黏腻guntang,混合着空气里愈来愈浓的体液的味道,欲望沸腾,除了感知快感,视觉听觉都好像失灵一样。李一北尝到嘴里血的味道,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呻吟,推拒在不知不觉间变成迎合,沉沦深陷。床上交缠的身体恣意交欢,窗外是这个喧嚣夜晚难得的寂静。李越格高潮了一次才稍稍魇足地停顿了一下,把李一北翻过身去,从后面拥在怀里慢条斯理地顶弄。一只手抚摸胸口,一只手揉搓腿间刚刚发泄过的疲软,技巧地让手里的东西重新挺立起来。李一北呻吟的声音都变得低微,头埋在枕头里,啜泣似的隐约可闻。“北北…”李越格舔弄他的耳朵,声音低哑地唤他。李一北没应答,只有身体跟着律动的节奏前后晃动。李越格在床上做了几次,去浴室清理时又做了一次,于是李一北整个晚上的梦境都是被晃动的身体和充满的感觉,疲惫不堪。早上是在鞭炮声中醒来的。被子里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几乎分不清是谁的手脚。李一北靠在李越格胸口,被吵醒也只是把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