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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邢北都点了点头,“那就是跑得挺快了。”陆执摸不着二丈头脑。邢北都又问:“陆总,你开过来的那辆车起步之后多久能加速到时速一百千米?”陆执想了想:“这辆车不是我常开的那辆跑车,性能一般,估计得五秒左右吧。”邢北都点了点头:“可以。”陆执蹙眉盯着他,有些看不懂邢北都的cao作。……十分钟后,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邢北都要问这些问题,同时,对方口中的“成年人的游戏”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了。·“cao!你们两个兔崽子别跑!”一声暴怒的嘶吼响彻了寂静的夜空。夜幕之下,原本一片死寂的整个游乐场现下已灯火通明!仿佛蛰伏的巨兽终于睡醒了一般,欢快地展现着自己的活力。邢北都和陆执两人一前一后,拼命地从游乐场的中心位置起步,向着两人翻越进游乐场来的那处铁艺后门狂奔着,仿佛身后跟着洪水猛兽。当然,两人身后并未尾随着什么猛兽。缀在后面,死命撵着邢北都和陆执的,只有手持警棍的愤怒警卫。就在刚才,邢北都带着陆执,借着悬挂在游乐场内各处的平面示意图摸到了游乐场的管理处,而后从未锁的窗户翻进了供电房,竟是直接拉起了游乐场的电闸!电闸一开,游乐场顿时重新开始工作。陆执简直要被邢北都的所作所为给吓懵了,他完全没想到,邢北都所谓的成年人游戏会是去拉电闸!……其实想来还有点道理,闸门所处的高度偏高,并不在小孩子能够得到的范围内,甚至一些身高偏矮的成年人,都得借助梯子等物才能碰到闸门。待整个游戏里恢复供电之后,走出供电房的邢北都和陆执两人还未来得及去已经重启的各路游乐设施处看一看时,就被发现供电恢复,跑到供电房来查看情况的游乐场的警卫们逮了个正着。慌忙逃窜之后,陆执可算是明白,为什么先前邢北都要问他能不能跑了。感情问这个是为了跑路啊!怒气冲天的警卫们死死地缀在两人后面狂奔。好在供电房所在的位置距离游乐场的铁艺后门并不算远,仗着腿长领先了警卫们一截的邢北都和陆执跑了小半会儿,终于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了后门。三下五除二地翻过铁艺大门重新坐回车上,邢北都抢先一步接管了汽车的驾驶权。他猛地踩了油门,直接弹射起步,将汽车开离了游乐场。这时,警卫们总算是跑到了后门。因着邢北都和陆执两人跑路的时候是背对着他们的,警卫们并未看清这搞事二人组的正脸。现下见拉了电闸就跑的两个兔崽子跑路了,为首的警卫又骂了一声,便气急败坏地抬起了手里的手电筒,对准了汽车的车屁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先把车牌记下来!然而。汽车的后车牌上挂了张街边随处可见的小广告本子,挡住了车牌。看着那明晃晃的,宛如用PPT制作的“来群萃男科,还你真男人风采”的大字广告,警卫头子差点没气到吐血。这俩兔崽子太坏了吧!去他妈的男科医院!“cao,太刺激了!”坐在车上,陆执有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到现在都还觉得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狂跳,简直是刺激到了极点。邢北都也不比他好上多少,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喘着粗气,差点没直接瘫在方向盘上。等车开出了游乐场周遭,一路狂奔,驶入了城郊后,邢北都才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了两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见他什么话也不说,就宛如喝高了一般一个劲儿地狂笑,陆执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同邢北都一起笑了起来。摇下车窗,邢北都将汽车停在了路边。他嘴角仍在上扬,始终保持着笑意。陆执咧了咧嘴角:“你怎么想到去拉闸的?”似乎是回想起了方才两人慌忙跑路时的情景,邢北都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抹了把眼角,道:“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反正今晚闲得没事,我就顺势完成一下童年愿望。”“非得拉上我来完成童年愿望?”陆执那之前因为梁鑫宇的不长眼色而败坏了的心情莫名好了一大截,“你不是……还有个兄弟,叫什么南城来着吗?怎么以前不带他一起去?”邢北都一本正经:“南城他有腿伤,不能跑的。”“那齐少呢?”“你别看齐少人长得高高瘦瘦的,其实就是个弱鸡,就刚才的那个铁门,他估计都翻不过去。”陆执别有深意:“这么说,我对你来说还挺特别咯?”“勉强凑合。”邢北都不给陆执面子。“那既然以前没人陪你来拉闸,为什么你不自己来呢?”陆执轻笑,“毕竟……是你的童年愿望嘛。”“是啊,只不过长大了之后觉得这事儿挺弱智的,必须拉一个人陪着才行。”“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两个人去拉闸就不弱智了?”邢北都正色:“两个人一起去拉闸可以均摊啊!这样一来最多算半个弱智。”陆执:“……”邢北都又哈哈大笑起来。陆执也不由自主地陪他一起笑了。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不睡觉,就神经病一样地跑到游乐场去拉闸,怎么想怎么弱智。可偏生这么弱智且坏的行为,却让陆执觉得异常愉快与兴奋。这是他头一次经历的事情。他知道这很弱智、恶劣、神经病……但他就是觉得很开心。邢北都总归是有趣且特别的。笑了半天之后,邢北都才敛了笑意。他打开了汽车的天窗,又将驾驶席往后靠了一点,便将双手抱在脑后,枕在车座上,将双腿翘起,在方向盘上搭了个二郎腿。“你之前不是挺不爽的吗,看来是真讨厌那个叫梁鑫宇的家伙,”邢北都道,“既然不开心,那就去做点能让人开心的坏事。”“所以你带我去拉闸?”陆执也摇下了自己这边的车窗。他倚在夜风中,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邢北都。“对啊。”邢北都理直气壮。“你怎么知道去拉闸能让我开心?”邢北都沉吟:“至少我很开心,”他有些蛮不讲理,“我觉得开心的事,你也得觉得开心才行。我们不是在正正经经谈恋爱吗?就算你觉得不开心也得想办法从中得到乐趣——这也是恋爱磨合的一部分嘛。”陆执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你这是什么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