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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才弄来的。”菖蒲甚至垫高了脚,高高举起手里的东西。“蒲哥欺负我。”实在够不到精美的礼物,商枝甚至用苦rou计,眼泪说出来就出来,完全不用打草稿的。菖蒲:……菖蒲被这一声蒲哥叫的心尖儿浑身颤了一下,一个嘚嗦赶紧把手里的贺礼塞到商枝手里。商枝得意的冲菖蒲吐了吐舌头,指尖利索的快速拆开复杂的包装。据说前皇夫又受宠了,并且女皇休掉了其他几个皇夫,为他俩重新举办了婚礼。高大的女皇骑着一匹骏马自远方而来,几年里,女皇又生了几个儿子,却始终没得一女。过度的生育使女皇的身体有些微微发福,但丝毫不影响她绝美的容颜。前皇夫见到还没下马的女皇,有些微微怔忡。多少年没见了,恍如隔世。喃喃着“胖了……”女皇看见曾经恩爱无比的恋人,脑中不停的回想起那日见到的场景,脸色扭曲到极致,强忍着想吐的欲望,拉起了前皇夫,走向了女皇寝殿。和菖蒲在说话的商枝无意间抬起了头,看到了那个应该被她成为“母皇”的人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厌恶的表情。小小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皇夫坐在女皇的身后,轻轻圈住了女皇的腰,满足的呼出了一口气,淑怡终于原谅自己了。送走了父亲,商枝身为唯一的皇位继承人,自然被送到了国子监严加管教。行为举止、诗书礼仪、治国用人,都要从头教起。在国子监呆了两天的商枝有些烦躁,已经两天没看到父亲了,母皇长得如何,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不放心父亲,就牵着刚认识的一个三四岁的小萝卜头去找菖蒲。菖蒲已经从一个学子长成了一届太医,因其师从名医,且医术了得,所以在太医院里地位颇高。商枝熟门熟路的领着还没到她腰高的商枫,进了太医院的门。急忙跟菖蒲说了自己想见父亲的事儿。菖蒲却劝商枝让她再等等,毕竟女皇刚大婚。在这种时刻,依着楼兰的规矩皇子皇女不得出现在女皇面前。只有商枝好好表现,就一定能见着的。商枝满口答应,她在菖蒲面前向来听话。领着小萝卜头原地返回。半夜,商枝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突然想到了那日复婚时母皇的表情,再也躺不下去了。悄悄起身,把枕头塞进被子里,就着夜色,偷偷潜入的母皇的寝宫。商枝胆子大,小小的人儿丝毫不惧这乌黑空荡的小路,跟在她身后幽灵般在半空中飘着的四个人皱着眉头,这种糟糕的预感太过强烈。到了女皇寝殿,发现母皇并没有歇着。相反,殿内烛火充足、亮如白昼。商枝在窗户上捅了个窟窿,待看到了里头的光景,顿时惊得说不出一句话。父亲竟然被母皇绑到了床上!而那个女人正拿着一把小刀,动作轻柔的在割她从小就相依为命的父亲胳膊上的rou。然后,商枝看到,她竟然就着鲜血将薄薄的rou片放到了嘴巴里!商枝害怕极了,她看到父亲看到了自己,并且和她对视了一下。然后又平静的移开了目光,和之前的目光一样,毫无生气。想要冲进屋阻止这伤害她父亲的行为,但是好害怕那个女人啊。那个女人,嘴上、脖子、手上乃至衣服上,都染上了鲜血的颜色。眼神及其骇然,眸色发红,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挪出去的步子又挪了回来,急的商枝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胳膊,父亲疼,她就要和父亲一起疼。很着急,情况很紧急,可是自己又很害怕。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人一口口的吃掉。作者有话要说:不虐的吧?ヽ( ̄▽ ̄)马上就完事了QAQ小剧场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纪言:呜呜呜,好感动,想哭QAQ杜春雨(搂住):不怕,老攻在李涛:呜呜呜,好难过,想哭宁钰(亲亲):走,不看了戈月:呜呜呜,好难过,求安慰纪言:滚犊子第24章回溯(三)商枝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好不容易撑到了地方,晕死了过去第二天,清醒的商枝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停的学习,师傅教什么,她就学什么,不分白天黑夜的学。连睡觉的时间都被自己剥夺用来看书,不再主动找菖蒲,她身边只有一个小小的萝卜头。她学,他就在对面睡。她知道,只有自己变得优秀,才能取代那个女人,救出父亲。日复一日,她在坚持着。只能这样,才能守到微乎其微的希望。独自一个人,想哭的时候,就躲在被子里,不能哭出声音。几年的时间里,虽在同一个皇宫,却从来没有见到母皇和父亲一眼。把自己关在国子监里,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终于年满十八,商枝的成人礼。一席浅黄色游龙四爪太子袍在身,盘起了曾经及腰的长发,成人礼上,商枝能够见到双亲。明眸皓齿,可那眼睛里却没有多少光亮。成人后,她就能参与政事了,只有拿到权利才能有她说话的地方。没有过分的激动,要不是里面有父亲,她甚至一辈子也不想踏进这宫殿。然而进到殿里,商枝却不敢认了。父亲依然被锁在床头,身上缠满了白布。只要动一下,鲜红的血瞬间就会将层层白纱染红。比起记忆里的父亲,现在的他仿佛是一个行尸走rou,就连眼珠都僵硬的不能转动。不知所措的商枝想碰碰父亲,可是上下瞧了一眼,竟然没有能触碰的地方。回头看向母皇,从母皇的眼里,商枝看到了浓烈的恨意以及报复的快感。积攒了多年的恐惧在瞬间爆发,这回她记住了这个人的样子。恭敬的跪下,恭敬的后退。走到门口,商枝回过头,看见那个女人,又朝着满身纱布的父亲走了过去。商枝忍了几响,终是没忍住,从袖子里抽出把小刀,扎向了母皇的心口。终于要结束了吗?对!自己是唯一的继承人,只要那个女人死了,就没人能再伤害自己和要保护的人了。颤抖的拔出了满是鲜血的刀,又朝着同一位置扎了好几下,直至那个女人没了呼吸。商枝瞪大了眼睛,将那女人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一脚。一直躺在床上的皇夫,突然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