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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诺也觉得震惊,楚秋白曾经那么骄傲的人竟然堕落至此,实在让人大跌眼镜:“公司的人都不管他吗?”颜青摇摇头,“公司哪里敢管呀,听说脾气坏得很。”两人没说一会儿,颜青就被廖凡征叫走了,婴诺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想给韩城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楚秋白毕竟是韩家老爷子的养子,韩城再怎么不耐烦也无法做到袖手旁观。“唐先生?”一个有些面生的小哥走进来,手里拿着彭泽常穿的一件外套,“我是彭泽哥的新助理小杜,他让我叫您去一下他的保姆车,说是有礼物要送给您。”婴诺点点头,也没有怀疑什么,起身就跟着陌生小哥走出了化妆间。作者有话要说: 楚秋白:来干票大的( ̄^ ̄)第24章第一只婴诺婴诺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灌了水泥一样沉甸甸的,眼皮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儿,却几乎什么都看不清,隐约可以听到某种重金属音乐,强有力的鼓点狠狠抽打着他的鼓膜。“卧槽这小子长得可真不赖,”一个留着超短平头的陌生男人凑过来,浮夸的钻石耳钉几乎有些刺眼,“瞧这细皮嫩rou得跟个瓷娃娃似的!”“是吗?”一个面相傻憨憨的胖子也蹲下身,拿手抬起婴诺的下巴,看清楚之后“嘿嘿嘿”地笑起来:“楚少这是绑了一个白雪公主回来吧?”“哈哈哈,我看差不多!”平头附和笑着,忍不住上前在婴诺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婴诺被拨弄了几下彻底惊醒了,来自未知环境的恐慌让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尽管身体里的药性还没有褪,他还是挣扎地瞪大了眼睛。陌生而昏暗的空间,铺着黑色地毯的地板,一个大得出奇的酒柜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目之所及,到处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摇滚乐器和CD架子,看上去应该是一个用来虚度人生的娱乐性地下室。婴诺吸了吸鼻子,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那一胖一瘦说够了就自动退避到一边,楚秋白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婴诺,皮笑rou不笑地勾了勾嘴唇:“好久不见了,唐苏。”婴诺挣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一根麻绳紧紧地绑在了椅子上,手臂交叉背到身后,两条腿都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麻痹到没了知觉。他默默在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次真是太大意了。假装成彭泽助理的小哥显然是个托,他走到那个黑漆漆的保姆车面前觉察出不对劲时,就被一块儿沾着麻醉剂的毛巾直接捂住了口鼻。再醒过来,就是眼前的这副情景了。“楚先生,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婴诺还是没什么力气,说起话来也丝毫没有震慑力。楚秋白没有搭理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几口才冲着他那两个小弟说道:“去把东西准备好,等我叫你们的时候再进来。”一胖一瘦答了声知道了,意犹未尽地盯了婴诺好几眼才走了房间。婴诺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紧张地看向楚秋白,绞尽脑汁想要让对方先冷静下来:“你......你不应该变成这样的,楚先生,你有你的事业和粉丝,你还有韩家上下把你当做亲人,这些......你都无所谓了吗?”楚秋白是个双商在线的成年人,他如今既然能做出绑架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显然是已经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如此一来,能不能达到他的目的还不确定,但一定会葬送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婴诺有点不明白,他和韩城已经在一起了这么久,楚秋白为什么突然选择破釜沉舟?“韩家?”楚秋白哼笑一声,懒懒散散地坐回沙发上,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看着像是行尸走rou般空洞缥缈:“韩兆沅知道了我喜欢韩城的事,我,已经没有家人了。”婴诺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这件事韩城一点都没有和他说过:“这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楚秋白像是已经无所顾忌了,如同被判了死刑的犯人般颓废和放纵,他不停地抽烟,声音带着醉意:“就在你和韩城卿卿我我的时候,我被韩兆沅亲手赶出了韩家,怎么样?听起来可悲吗?”婴诺知道楚秋白是和韩城从小一起长大的,看到他如今狼狈的下场觉得有些难受,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其实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也许韩伯父只是一时生气,你——”“你闭嘴!”楚秋白突然暴呵出声,走过来一脚将绑着婴诺的椅子踢倒,“最讨厌你这副虚情假意的样子,你不就是靠着这副嘴脸把韩城哄得团团转吗?”婴诺毫无防备地摔在地上,浑身上下一阵剧痛,他勉强地支撑起脑袋,强忍着不发出痛哼:“楚先生......您这样对我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你想要韩城恨你吗?”如果楚秋白现在正已经处于失去理智的边缘,那么只有提到韩城才能刺激他不要鲁莽行事,婴诺镇定地思考着对策,但他觉得眼下要吃点苦头似乎是不可避免了。楚秋白的情绪显然已经被婴诺的话搅乱了,他烦躁地抓了抓了头发,把烟扔到地上用脚捻灭,猛地转过身冲着门外吼道:“东西准备好了没?赶紧给我进来!”饶是婴诺再临危不惧,但他看到那个胖子手里的注射器时还是怂得腿软,一张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这这这......”系统终于发话了,不,确切的说,他只是在平静地补刀:“正如你所料,他想要给你注射毒品。”婴诺吓得浑身僵硬,顿时有点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看来秋秋容留他人吸毒是真事儿啊,他真的学坏了!”系统继续一脸平静,摆出一张极其惹人嫌的死人脸:“冷静些,这副身体又不是你的。”一听这没人性的家伙这么说,婴诺就知道想要系统给开个挂是没可能了,顿时小脸一白,生无可恋地哼唧:“我想哭。”系统没说话,可能是表示默许。“楚少,这玩意儿纯度还挺高,保准他一次上瘾,”平头哥接过胖子手里的注射器,将毒品抽了一部分进去,然后像是护士jiejie一样捏着针管冲着天花板挤了一下,“现在就打?”楚秋白不知何时又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