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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和赵昱宁弄混怎么办啊?”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生出这样类似于条件反射的反应时,婴诺就会生出小小的罪恶感,甚至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虚情假意。系统:“切身体会原主的精神世界才不容易崩人设,其他的你不用太过担心。”婴诺若有所思地说知道了,心里那种怪异的感受却怎么也消退不下去。“要喝茶吗?”宋彦琛不知何时倚靠在了厨房门边,手里面端着茶杯:“刚才蛋糕太腻,把我的茶水分你一口。”婴诺正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将手头的工作放下,拿过那个茶杯就喝了半杯。宋彦琛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冷不丁抬手揉了揉婴诺的后脑勺,看上去竟然有点温柔。婴诺茫然地看着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这怪异的举动,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就是眼前一黑。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去接二宝回来就莫名其妙荨麻疹了啊啊啊,痒得无法自拔……今天字数少一点,明天粗粗粗长补上!第38章第二只婴诺耳边是稀里哗啦的流水声,婴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浴缸里,双腿敞成一个奇怪的角度,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正在往外流着白浊的液体。婴诺的脑袋“轰”一声爆炸了,他慌慌张张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体软得跟个面条一样,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婴诺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然敢下爆本宝宝的菊?!“系统系统!”婴诺气得火冒三丈,他在心里大声地嚷嚷着,再激烈的言辞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差一点就梨花带雨了:“.......你不是说好会好好保护我的吗?!”系统完全不理他,婴诺刚准备气沉丹田再次河东狮吼,就听到浴室门外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小木,你醒了?”婴诺身残志坚地从浴缸里站起来,面颊被气得飘出两朵红云,他眼含凶煞,整个人活脱脱就像个一点就着的小炮仗。浴室门打开,男人的短发被水打湿后仍旧嚣张得支棱着,英挺的下颌角划过几滴水珠,然后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划到了宽阔的肩上,最后经过人鱼线溜进了腰上的白色浴巾里。罪魁祸首冲着婴诺笑了一下,脸上完全没有一丝愧意:“瞪着我做什么?怎么又不高兴了?”婴诺皱了皱眉,他仔仔细细盯着男人的脸,犹豫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叫道:“......昱宁哥哥?”男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眼底突然凝结出一层寒冰:“你叫谁?”对方的阴气太过厉害,婴诺心中警铃大作,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了一步,岂料脚底一滑整个人栽到了浴缸里,千钧一发之际他绝望地选择闭上了眼睛。若是后脑勺刻在浴缸上弄个脑瘫,他也算解脱了。然而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婴诺只觉得自己本来要开花的后脑勺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托住了,身体也没有和坚硬的浴缸亲密接触。当他心有余悸地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上趴着一个男人,对方的掌心正垫在自己的脑袋后方。“真抱歉,”男人的口气带着玩味,但眼睛里却是风雨欲来的阴沉,“我不是你的昱宁哥哥。”婴诺此时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已经晚了,他被男人凶巴巴地堵住了嘴,只有被翻来覆去欺负的份儿。“叫我名字,”男人捏着婴诺的下巴,不容置疑地命令他,“快点,叫我名字。”婴诺难受得哭哭唧唧,被对方磨了半天只能满腔愤恨地吼出来:“宋彦琛——”所有画面倏地消失不见,婴诺猛地坐起来,额角飙出来几滴冷汗,直到视野一点点清晰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梦见什么了?”系统饶有兴致地问道。婴诺喘息了几下,用手捧住了自己的小心脏,一脸的苦大仇深:“我梦见那个啥之后......之后认错了人。”系统愣怔一下,笃定道:“你一定是把宋彦琛认成赵昱宁了。”婴诺委屈兮兮地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觉得这摆明了就是这个世界的圈套,到底为什么让赵昱宁和宋彦琛长得那么像啊,还不是为了让穆青木把宋彦琛当成替身?!”系统给他发了个点赞的微表情,“哇,你竟然顿悟了。”婴诺冷笑一声,凶狠地瞪着天花板:“你们就是在有意指引我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万一到时候宋彦琛知道了赵昱宁的存在,刚才那个梦里的惩罚都是轻的。”“这就需要你好好动脑筋了,在好感进度值刷满之前不要暴露自己心里的白月光啊。”系统不紧不慢地说着,形象且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站着说话不腰疼。婴诺闷不吭声地没理他,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正事儿。宋彦琛将他迷晕后就不知所踪,难不成保险箱已经被他开了?婴诺立即从沙发上爬起来,一阵风似的刮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就看见保险箱还好端端地放在书柜上,只是上面贴了一张纸条——“等哥学会开这玩意儿就来找你。”很显然,宋彦琛这次是上上下下将婴诺家翻了一遍,当他最后确认那包东西就在这个保险箱里的时候,婴诺几乎可以想象得出男人哭笑不得揉着眉心的样子。“哼哼,料你就没那个本事。”婴诺得意地拍拍手,然后把宋彦琛留下的纸条揣进兜里。有惊无险一场,婴诺的睡意也都消散没了,他心里还惦记着宁疏,于是便给韩光炀打了个电话。韩光炀接通电话后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就是不肯提宁疏的情况,像是泄露一个字他就会死似的。婴诺有点奇怪,问了半天没有结果,语气有点着急:“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那天可是咱们一起把宁疏送到医院的!”韩光炀踌躇半天才终于开口:“那个啥,青木啊,不是兄弟我故意瞒你,主要是你哥哥前不久和我说了一次,说不想让你掺和这种事情中来......”婴诺呆了呆,回想起穆辰轲那天严肃的样子,郁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