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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坐下去。自己在沈为身上耸动着身体,这次,吴真大概是骂累了,只是呻吟,终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在沈为扶住他的腰自下而上地顶动的时候,吴真在沈为大腿上重重拍了一记:“你别动。”“遵命,陛下,”沈为沙哑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情欲,他搂住吴真的腰背,嘴唇落在胸口敏感的一点上,含吮舔弄。吴真仰着头,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落,一手taonong着自己的坚挺的分身,神情沉醉痴迷,全身心地浸染在欲望中。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耸动,taonong不断加快,沈为配合他的动作开始快速抽插,终于在不断拔高的呻吟声中,吴真浓滑的白浊再次喷溅出来。在发泄过后的疲惫里,吴真虚软地趴在沈为身上,按住他的胯部:“别动。”吴真的体力似乎已经透支,沈为想让他喘息片刻,他果然没动。片刻后,吴真干脆翻了个身,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他躺到一边。吴真将手伸到自己身后拍拍沈为的腿:“今晚到此散场,你,可以走了。”沈为不可置信地向下看了眼自己还挺立着的性器,翻身压到吴真背上,“我还没干死你……”说完,在他再次响起的咒骂声中,一插到底……(一二五)朦胧中睁开眼睛,阴暗的房间中,每一处都熟悉,是自己的家。宿醉的头痛一阵阵袭来,吴真抬手按住额角。不仅仅是头痛,腰,还有身下都在疼着,跟清醒同时恢复的是零乱片断的记忆,昨晚的事,他真该扶额……等眼睛适应了房间的光线,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只是,窗外阴沉,雨声淅沥。玻璃上凝成一片水雾,还未落尽的秋叶被风雨着落在窗口。这样冷冷的潮湿像一直蔓延进来,恍忽好似南方的冬天,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退的更深。只一动就碰到沈为的身体,吴真抬起眼眸看他,沈为还没醒,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体赤裸着,干净温暖。沈为的手在被子外搂在他腰上,他枕在沈为臂弯里。沈为总是喜欢抱着他,但就算最亲密的时候,两个身量一样的男人,也很少这样拥抱着,面对面枕在沈为手臂上入睡的姿势。沈为脸上掌痕清晰可辨,醒目的一块淤青红肿,吴真抬起手,轻轻抚摸沈为的脸颊,即使光线晕暗,他仍觉得看上去触目惊心。沈为睁开眼睛,看着他,吴真目光顿了下,但并没躲开,两个人彼此深深的凝视着。收紧手臂,他们都没有开口,沈为把他紧紧拥在胸口,吴真环住他的腰。不知道抱了多久,窗外雨似乎越下越大,房间里很安静,雨点啪啪地击打在玻璃上,声音急促而清晰。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怕是又要变凉了,但所幸,清早醒来的时候,身边总算还有个能相拥着取暖的人。“今年秋天,雨好像特别多。”吴真叹息着开口。说完他把沈为抱得更紧,两厢沉默,静静地听着雨声……几天后的中午,吴真接到陈川的电话,陈川在离他工作室不远的一家餐厅等他,吴真笑了下,那天满月酒上,曾听旁人取笑陈川自从当了爸爸,每天下班后心急火燎地往家赶,跟朋友吃饭一律改到中午,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到了餐厅,领位把吴真带到一间包房,推开门,陈川独自坐在墙边的沙发上看报纸。吴真对陈川笑笑,两个人在桌边坐下,点完菜,陈川把报纸推到他面前,脸色很沉,“认识他吗?”吴真看了下,报纸正对着他的这一版是某次会议的图文报导,照片上正中间的男人,电视新闻和报纸上常能见到,这个城市大概很少有人会不知道他的名字。吴真点点头,“沈慎,怎么了?”陈川喝一口茶,认真看着他:“沈为是他亲弟弟。”吴真愣了下,沈为的来头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他对着照片认真端详,沈为和他哥还真长的有几分相似,不过沈慎在气质上更加沉稳。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嗯一声。“这是什么反应?你就没什么想法?”陈川急了。吴真又看了眼报纸:“很帅,但不是我的菜。”陈川气不打一处来,“谁问你这个了?你和沈为,多久了?”问完,他把脸撇到一边,不再看吴真,但吴真看见他脸红了。吴真这才想到,他和沈为,陈川怎么知道?陈川家满月酒那天,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意识不清了,最后记得的就是沈为搀着他从客人已经散去的酒店出来,并没看见陈川。吴真认真打量陈川,他没有看错,陈川问完那一句之后的神色确实窘迫,他的性向陈川不是第一天知道,他交个男朋友何至于让一个已经当了爹的人提起来就局促成这样?突然,吴真想起那晚在酒店包间发生的事,该不会是……吴真不知道他是不是需要适当表达一下羞惭才算正常,但他的羞耻心确实也就这么多,想了下,他轻咳一声,直接回答陈川:“我跟他,已经半年左右了。”(一二六)陈川终于转头再次看向吴真,他觉得,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天晚上的事。能接受吴真的性向是一回事,但亲耳听到他跟男人亲热又是另外一回事,更可怕的是,吴真亲热的对象,竟然是沈为。满月酒那晚,他招呼一圈回来,宋瑾妍告诉他吴真喝多去了洗手间,他们都知道吴真醉后脾性与平常截然相反,过了好一会,吴真还没出来,他只好去洗手间找他。刚走到洗手间的长廊,他看见梁东站在一间包房门口,铁青着脸。一个是主人,一个是客人,但梁东甚至连表面的客气都没有,看见他便转身离开,陈川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听到包房里的动静。是吴真的声音,他听见吴真的叫骂声,更了不得的是,吴真在骂沈为。还不是单纯的叫骂,那样□的喘息,他听得很清楚,起初,他以为吴真被沈为强迫了,这样的事,沈为未必干不出来。但又听了一会,陈川面红耳赤地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