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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的地方,按揉着包裹住自己那物的xue口,笑道:“你这里都红了,直烫人……”嬴政听着他的话,也不知为何,一阵快感就袭了上来,刘彻发觉他后xue猛地收紧,知道他又要纾解出来,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往里撞了几下。“嗯!唔!”嬴政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抽插,一下子又全都xiele出来,双腿一软,再也站不住,双手也打着颤扒不住墙,还好刘彻手快,让他整个人跌坐在自己怀里。嬴政微微睁着眼,眼神却没有焦距,后xue中空虚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感受着纾解的余韵,窝在刘彻的怀里,一阵阵的抖动着。刘彻看着他因为失神,而异常乖顺的样子,禁不住低下头去,含住嬴政的嘴唇舔吻,嬴政没有回过神来,也不反抗,完全乖顺的回应着刘彻的亲吻,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着,互相撩拨起来。刘彻还没有发泄出来,被嬴政这样的撩拨,已经难受到了极点,他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垫在地上,让嬴政侧躺着,曲起他的一条腿来,再一次顶了进去。嬴政感受到了后xue的侵占,猛地睁大了眼睛,张开嘴来急促的喘息,却发不出一声呻吟,随着刘彻的顶弄,不由自主的晃动,想要躲避这种灭顶的快感,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夹住后xue。刘彻感觉到嬴政后xue的紧致,伸手用力揉捏着对方的臀瓣,磨蹭着他的股缝,在嬴政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但觉后xue里一阵guntang,有什么东西突然窜了进来,那guntang的液体一阵阵击打着后xue的xuerou,让嬴政眼前一阵白光,有些支持不住的昏睡了过去。刘彻发xiele出来,看着那人惨白中透着旖旎殷红的精瘦身子,屋里的躺在自己黑色龙袍上,双腿还微微打着颤,一股一股的白浊从不能闭合的xue口里淌出来。刘彻眯了一下眼,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只不过手还是不自主的抬了起来,轻轻磨蹭着被自己蹂躏的充血红肿的xue口。“唔……”嬴政虽然昏睡了过去,但是似乎仍然感觉到了刘彻的动作,后xue因为对方手指的刺激,猛烈的收缩着,白浊顿时往外淌出了许多。刘彻借着白浊的润滑,轻而易举的将手指插进去,转着圈儿的抠弄、抽插,看着昏睡中的人,随着自己的动作,无意识的呻吟,无意识的痉挛,无意识的晃动着腰身。刘彻眼神有些发沉,狠狠的抠弄了几下,深吸了两口气,用手指将柔软红肿的xue口撑开,将白浊全都抠出来,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去。第75章功越百王刘彻从牢中出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张汤就站在外面不远的地方,微微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张汤是个小心的人,他不见得对谁最忠心,但是他知道谁能给他权利,所以对待刘彻,也就格外的用心,刘彻让众人从牢中出来的时候,张汤不敢走远,怕皇上再有什么吩咐。他没有走远,自然听见了不该听的什么,张汤虽然不明白,但是他这个人,不该自己问的决计不会多问一句,所以就本本分分的站着,全当没听见。刘彻出来,只是撩了他一眼,张汤赶紧低头。刘彻道:“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能见隆虑侯,谁也不能动他。”“诺。”刘彻又道:“朕一会儿会让御医过来,隆虑侯在牢里的这些日子,你要照顾着,他有什么要求,你都先应下,然后来禀报朕,知道了么?”张汤一听,顿时明白了刘彻的意思,这个意思还不明显么,原来皇上就是打算关一关嬴政,过些日子就放了,而且这些日子也不能让牢里的人受了苦。张汤立马就知道了,这个隆虑侯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不低,连忙应声道:“诺,圣上请放心。”刘彻没有再说话,抬步就走了出去。刘彻回了宫,先去换了件衣服,随即就让人摆驾往椒房殿去。卫子夫没想到刘彻昨天夜里走了,今儿早上又要过来,当下心中有些惊喜,连忙让人给自己打扮。小皇子刘据刚刚起身,还在犯迷瞪,就见刘彻来了,当即欢喜的扎进刘彻怀里,笑道:“父皇今日这么早就来了。”刘彻将小包子刘据抱起来,卫子夫走过来盈盈行礼,笑道:“皇上来得好早。”刘彻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卫子夫一下子就听出来刘彻的笑声不对味儿,当即有些心慌。刘彻盯着卫子夫,道:“子夫,你知道昨夜朕去了哪里么?”卫子夫连忙扯了一个笑容,道:“妾……妾怎么敢胡乱猜测。”刘彻道:“朕去了廷尉署的大牢。”卫子夫全身一抖,有些惊恐的看了刘彻一眼,这完全是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刘彻抱着刘据坐下来,道:“子夫,朕和你说过,朕之所以让你掌管玺绶,是因为你善解人意,而且温和不争,但是现在呢?太皇太后去世了,皇太后也去世了,你以为这个宫里,轮得到你来插手朝政了么?”他说的慢条斯理的,卫子夫却吓得面无人色,“噗通”跪下来,颤声道:“妾……妾从未这么想过。”小包子刘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见刘彻的脸色,有些害怕,禁不住撅了撅嘴。刘彻笑道:“你从未这么想过?但是你却这么做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蹻他至今是个诸侯,你却派人对他滥用私刑,卫子夫,朕不记得,让你插手这件事了。”卫子夫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圆自己做的事情,毕竟越描越黑的道理她是明白的。刘彻道:“从今天开始,据儿养在朕的身边,你从椒房殿搬出去罢。”“陛下!”卫子夫惊叫了一声,扑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妾知错了,陛下!陛下饶了妾,妾再也不敢了。”刘彻却不理他,站起身来,拉着刘据的手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淡淡的道:“朕记得去甘泉宫督战之前,就已经提点你了,你是聪明人,可偏生要做愚蠢的事,往后你就好自为之罢。”刘彻说完,再没回头,领着刘据就走了。刘彻走了以后,御医天天往廷尉署跑,嬴政身上的本来就是皮rou伤,有个几日就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是要全好还需要等些日子,终归是不痛不痒了。张汤给嬴政换了一间牢房,里面桌案床榻什么也不缺,嬴政已经猜出来了,必然是刘彻的意思,不然张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