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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归国不久的顾荷安顾少。他脸色整体上呈现出一种精气不足的苍白,但脸颊却带着几分红晕。他在席恢身后跨上前一步,“啪”得打掉韩铖远的手。韩铖远不禁揉揉手掌,然后他看到了顾荷安身上和席恢同款不同色的衣服。两个人莫名地搭调。韩铖远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他简直要泪奔地跑到陈潢那边。“吔屎啦你,就这么被比下去了。”陈潢冷漠地看着韩铖远哀声叹气,凑到他耳边说:“你就是个小傻.逼不许反驳。你请别人出来玩还叫上大家一起玩?你当是追你以前那些?凭你的钱你的长相就能追到?追人懂不懂啊,约会懂不懂啊?”韩铖远一惊,他回头看了看正在吧台上聊天偶尔投来隐晦视线嘿嘿一笑的其他二代。他转身就要走,被陈潢一把拉住。“得啦,安稳点吧韩少爷,真鸡.儿给我丢人。”韩铖远这才恍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他以前追人其实不费什么工夫,准确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一般有喜欢的,就请到圈子里来玩上几次,那人多半会受宠若惊怎么也不会拒绝的。其实圈子里其他人追人也是这样,除非对方也是圈子里的人。“你去买飞机,给我盖绿帽吧。”韩铖远语气深沉。“玩个梗你还当真了,你哪来什么绿帽,你和人家有发生过什么吗,少在这给我装可怜!”陈潢毫不留情地打击他。韩铖远一愣,然后手一用力给了陈潢一个过肩摔:“擦,老子叫你过来是让你嘲讽我的吗?”远处的二代们一看有好戏上演,纷纷鼓掌欢呼:“韩少加油!化悲愤为力量!”“我赌韩少赢,韩少能把兰博基尼的钥匙还给我不?”......席恢回头看了看后头的顾荷安:“身体要紧吗?累的话就坐下来歇歇吧。”顾荷安脸一红,小声回答:“我觉得我很好,甚至还可以再来几次。”席恢没说话,他意味深长地打量了顾荷安几眼:“太贪婪地索取可不好。”他走到台球那边,拿起一个杆子。身边的人让开位置。他对准球,然后一杆进.洞。高超的台球技巧引起其他人的赞叹。“因为你的爱就算再多也是不够的,总要一直索取才能感到安心呢。”顾荷安的情话张口就来。然后他乖乖地坐到了一边,撑着下巴看席恢各种令人惊叹的技巧。“随你吧。”席恢抬起眼,若无其事般说。二代们渐渐围到席恢旁边,七嘴八舌地夸赞起席恢的技术。“哇哦,这一杆,在我的心上捅了个窟窿。”“小哥哥捅什么杆子,捅......”说着sao话的那个人被韩铖远一巴掌推开。“来玩两局?”人送外号“台球小王子”的韩铖远擦着球杆,眼神逐渐认真。“可惜了,我以为你不会,本来还想手把手教你。”他这次抢在陈潢开口前自己说了出来。“其他人站远点,影响到我们别怪我不客气。”韩铖远认真起来了,他把手上的戒指摘掉,说出的话也不再那么令人发笑。他站在台球厅中央,擦拭着球杆,灯光给他的头发打上一层柔和的亮光。英俊的眉眼失去了平日里不正经的味道,慢慢严肃起来。属于顶尖富二代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势与自信在他身上显露出来。“玩这个,我还没输过。”他说。席恢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这话一说出来,可就不一定了。”他也没有输过的,曾经,这是个Fg。杆与球,球与球的撞击声在室内不断响起。二代们有的坐在其他桌子上,有的抱着手臂聚精会神地观看,相同的是,他们都自觉地不发出声音去影响这两个人。他们打得很认真。韩铖远的汗水渐渐顺着脸颊流下来。就在桌上只剩下最后两球时,韩铖远扔了球杆。“算啦,不管怎样,我总是输家。”短暂的安静过后,台球厅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二代们真诚地为韩少送上赞美。“韩少就是韩少,和那些死缠烂打的贱人不一样。”“厉害啊韩少,比那些只会嘴上逼.逼的人要让人佩服多了!”“喂,你说谁只会嘴上逼.逼,来来来,我告诉你,你的车钥匙在我这儿,不想要了是吧。”陈潢差点跳起来。“送你了!本少爷还差一辆兰博基尼不成?你打我我也要说......”这回轮到韩铖远对着陈潢哈哈大笑了。作者有话要说: 只想写配角不想写主角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不想吃狗粮吧唉。这个世界写完再几章番外就结束啦。——毕竟两个人都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好写的哼。第50章赢家“你怎么不看着他?”顾荷安凝视着席恢的视线转到旁边的人身上。付子渝搬着一张小板凳坐在角落里,手肘撑在膝盖上,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似的在顾荷安身上打转。“什么叫看着他?你觉得我是一个嫉妒的人?”“表哥你当然不是一个嫉妒的人——但我觉得你看上去像是胜券在握,所以不在乎别人的刻意接近。”顾荷安抿抿嘴唇,一丝得意飞快地出现又消失:“不是胜券在握,是已经赢啦——”不远处的席恢正好一杆子将球捅进球洞。他朝顾荷安看过来,动了动杆子,轻声一笑。顾荷安脸一红,默默摸了摸老腰。付子渝好像看出了什么,他震惊地说:“不是吧你们、那么快?”“不对,你们肯定老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他目光赤.裸.裸地扫过乖巧地坐在人群边上的顾荷安,“你太弱了吧,几次就这副怂样?”顾荷安不引以为耻反而格外骄傲:“不是我太弱啊,是他太强啊。”付子渝下意识往席恢那看去。席恢的上半身趴伏在台球桌上,黑色的衬衫拉上去一段,露出一截性感到极点的腰身。强迫自己别开眼,付子渝再看到顾荷安两眼放光的模样,小声说了一句“不要脸”。想了想,付子渝最终还是犹豫着问出口:“那个梁且思,我是说现在的这个,应该怎么办呀?”“什么怎么办?”顾荷安一笑,“你觉得一个没接触过上流社会的普通人突然有了金钱、有了权势后能有多厉害?”“他在一开始就已经达到上限了,接下来只是不停往下降而已。”“他如果真的把富二代们当成一群无所事事的纨绔,那他就太愚蠢了。”不远处的台球桌上,纨绔韩铖远认真的神情能叫所有轻视他的人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