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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芳菲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字一顿的说道:“景先生,你如果再靠近一点,我保证,你我二人之间,会有一个人血溅五步。”景正卿看着被自己亲的双颊绯红,犹如雨后海棠一样醉人心魄的姑娘,此时此刻依旧宁折不弯,此情此景一点也不在他的预料之外。他脸上笑意更盛,但那眼中炙热浓烈的目光与盛芳菲手里的寒光闪闪的刀锋不差上下。他盯着盛芳菲的小脸看了半晌,摇了摇头,便转身去拿自己放在椅子背上的西装。临出门之前,景正卿背对着盛芳菲摆了摆手,用带着几分失落但同时又充满期待的语调说道:“盛医生,我们后会有期。”景正卿一走,盛芳菲便虚软的靠在了墙上,她看向窗外,一轮红日已经高高升起,温暖的阳光也去赶不走她的遍体生寒。她把手术刀丢了回去,打开了水龙头,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自己的脸颊,虽然洗掉了景正卿留下的气味,却没有洗掉她心头的颤栗。这姓景的男人,根本就是个疯子啊。ps:嗯,我jio得这才是我想表达的哥哥的正确感觉……渣兄匕见……11.情之所至(微H)景正卿走出了医院大门,一直等在医院外面的司机也不敢怠慢,立刻开车迎了上去。景正卿一言不发的上了车,吩咐他尽快回府,就闭上眼睛休息了。司机本想多关心一下他的手臂,可是看到他脸上的伤以后,立刻聪明的噤声了。他看着倒后镜里景正卿那张脸,尽管挂了彩,但依旧无损他的天生贵胄的气质,尤其大少爷神情坦荡,心情舒畅的样子,摆明是他占足了别人的便宜。司机很是好奇,这是哪家的姑娘敢对景大少爷动手啊。这个姑娘正在被景正卿惦记着,景正卿越想身子越是燥热,他舔了一下自己隐隐作痛的嘴唇。刚刚放过盛芳菲才不是他良心发现,或是因为她以死相逼。只是因为一则时间场合不对,二来这丫头早晚都是他囊中之物,他也不急于一时。况且这么烈的性子还是要花一些时间驯服的,不然即便给他搞到手了,成天寻死觅活的也没有意思。景正卿摸着自己的下身微微肿胀的性器,回忆着起刚刚抱着盛芳菲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平日的梦境之中。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景正卿把穿着女子校服的盛芳菲给按在了墙上,小妮子还是一副不甚乐意的样子,不乐意他碰,不乐意他亲,但是那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他给搂在怀里只能红着一张小脸,瞪着水光盈盈的眸子看着他。他低下头来含住她的娇嫩的嘴唇,慢慢厮磨,她刚想开口喊停,他就趁势把舌头滑入了她的口中,卷起她的小舌不断舔吮。她开始用手去推他,就那点小猫一样的力气,小猫一样的喊声,小猫一样小爪的挠着他的胸口。于是他把她搂得更紧,一手抓起着她的挺翘的臀瓣大力揉捏,同时加重了嘴里吻咬的力道。盛芳菲吃痛了,她一会儿揪着他的衬衫,一会儿锤着他的胸口,犹如小小的困兽一只,逃脱无路。他抬起头来,看向着盛芳菲蓄满泪水的双眼,犹如秋山烟雨,两湖凌波,怎么看都是一番美不胜收,于是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亲两下就受不了,等下我进去了可如何是好?”盛芳菲一听这话啊,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秀美的脸颊上因为泪水滑落而闪烁起了淡淡的柔光,她白玉无瑕的脸庞到纤细柔嫩的脖颈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晕,被儒裙紧紧包裹着的饱满酥胸起起伏伏,呼之欲出的美景怎能是几片薄薄的布匹可能压得住得?她努力的用手推着他的胸口和他拉开一定的距离,却不知她越是看起来高贵圣洁得不可亵渎,就越是散发一种引人犯罪的诱人味道。景正卿一边顺着她的下巴,亲到她的脖颈,一边解开了她的衣衫,在她的锁骨上来回舔舐,“小乖乖,不要哭了,因为哭也没有用啊...”“不,你别碰我...”她还是不依不饶的在他怀里做着困兽之斗。“那你碰我好不好?”景正卿拉着她的小手朝自己身下探去,让她抓住他炙热如铁的昂扬,然后握着她的小手让她帮他舒缓。盛芳菲含嗔带怨的别过脸去不看他,而景正卿则用结实的胸肌一边蹭着她又软又嫩的酥胸,一边享受她柔软温暖小手的taonong。情之所致,便喷射了出来。喷得盛芳菲满手都是。小妮子嫌恶又委屈的用衣衫蹭着手上的白浊,被他强忍笑意着按在了墙上又狠狠的亲了一通。景正卿想到这里不觉莞尔,这丫头早几年落他手里可能还好拿捏一点,如今翅膀越来越硬,还会舞刀弄棍的,确实难啃了许多。不过只要是人都有软肋,她盛芳菲也不会例外。而且经过这次摸高探底,他得出来一个结论。对于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小姑娘,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等着她来主动投怀送抱。12.奇货可居(弟弟出场)城东的醉客居成为京城里寻欢作乐之所的后起之秀,最近一段时间也是风头无两。不同于十里洋场的纸醉金迷,也不类似八大胡同的红粉青楼,醉客居讲究的是一种风情雅致。据说整栋房子是东家亲自设计的,中外合璧又贯通古今,远观大气磅礴,近看低调奢华。而这醉客居的老板还独辟蹊径的把门槛抬高,跟那些洋人学来什么会员制,换句话说,能进去享受的人那都是非富即贵。而更奇货可居的是这里的姑娘只是陪你聊天喝酒,如果想要再抟香弄粉,那可就不属于醉客居的承接范畴,若是真有看对眼的也请到别处去郎情妾意。景维君此刻一人独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看着杯中红色的液体在一圈又一圈的打绕着。他今天穿着军部制服是美国特别定制的,不仅显得他更加挺拔英伟还带赋予他一种时尚朝气。但与他英姿飒爽,帅气逼人的装扮不同的是,景二少蹬着那一双擦的铮亮的皮靴把笔直修长的双腿翘在茶几上,在昏暗的灯光之下,他轻佻散漫的摇晃着酒杯,那姿态真是颓靡浪荡得韵味悠长。虽然路过的姑娘们都有意无意的漂来眼神,但是却无人敢上前搭话。一来这是醉客居的规矩,是客人点了的姑娘才能上场。二来,景维君看起来就心事重重,花大笔银钱来醉客居的人那都不是为了单单为了满足口舌之欲,他们要在她们身上得到是一种精神上的解脱,众生皆苦,谁说普渡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