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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要参与评奖,暂时还不能上映。倒是之前拍摄的一部商业片发布了预告片,张岸然在这部电影中饰演一位亦正亦邪的侠盗,男二号是他的下属,偏偏这位男二号自开拍之日起就一边卖腐一边拉踩,无所不用其极。男二号的团队原本计划着等这部电影上映,再卖一波腐的,却没料想到张岸然先是自爆隐婚,又是自爆出柜,本以为能吸血很久的血袋就这样变成了毒药,别说卖腐了,男二号的团队恨不得回到曾经,从一开始就不要炒CP,毕竟张岸然的后台硬,他不怕出柜,不代表别人不怕。张岸然还在封闭训练,工作室尽职尽责地发了电影的宣传微博,票房依旧不错,一亿的投资,收了六亿票房,片方甚至专门办了个庆功宴,还和张岸然的工作室联合搞了周边抽奖赠送活动。深秋时节,张岸然终于结束了训练,的微博也“活”了过来,每天发布两条微博,一条是张岸然的训练照片,一条是官宣演职人员。张岸然已经第三次将剧本翻烂了,每一个情节都熟稔在心,甚至写了长达十万字的人物小传。齐平也终于结束了国内的工作,飞往国外,去陪张岸然开始拍戏。张岸然发微信问过齐平,他所在的小镇是否是上一世出事的地方,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好在他居住的是剧组统一安排的旅馆。齐平说,他曾试图变更拍摄地点,但剧本中的情景,偏偏只有这个小镇最符合氛围,他不能造一个完全一致的小镇,就只能选择将上辈子的那座别墅买下来,再推倒重建。张岸然利用闲暇时间在小镇上转了一圈,只发现一处正在施工的建筑物,听卖花的小姑娘说,这里将会重建成一座教堂。张岸然听了这句话,有点哭笑不得,但又表达了理解。齐平到小镇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他风尘仆仆地下了车,却被张岸然一把抱住了。张岸然毫不避讳地亲吻他,又同自己在剧组结识的朋友介绍:“Heismyhusband.”那位白人朋友Wow了一声,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他很漂亮,你们很般配。”齐平的脸诡异地红了,却依旧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第79章张岸然将齐平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齐平除了人,还带来了一堆工作。张岸然看他还在加班,就问他饿不饿,得到肯定答案后,亲自下厨做了一盘子蛋炒饭。久别重逢,温柔狂欢,齐平被折腾得叫不出来了,头发贴在头皮上,湿漉漉的,几乎是昏睡了过去。张岸然下了床,近期的锻炼让他的肌rou更加厚实,像涂抹了一层好吃的蜜。他翻遍了浴室,并没有找到一个脸盆,只得用毛巾浸了温水,悄悄地多走几遍,帮齐平擦干净了身体,又把被子拉高了,妥帖地盖好。张岸然想起很久之前,约莫是在他刚刚拿到第一个男主电影奖的时候,他参加了颁奖后的酒会,纵使没有喝多少酒,但也在会场里呆满了三个小时。大刘絮絮叨叨地叮嘱他不要发脾气,不要搞事情,尽可能地多交际,他耐心听了,勉强忍了,因为看起来好相处了一些,不停地同人拍照合照举杯假笑。他喜欢拍戏,喜欢唱歌,喜欢和粉丝们在一起,但不喜欢交际,纵使这能为他带来想要的。在大合照前,他的耐心终于到了极致,于是悄悄地溜了出来,他穿着长长的风衣,背后是喧嚣的名利场,大刘给他打的电话被他任性地挂掉了,他转了一圈手机,在晚风中沿着马路向前走,寂寞又快活。他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后悄悄地跟上了一辆车,他停下脚步,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车子也跟着停稳,车窗下滑露出齐平黑白相间的发。“很晚了,回家么?”齐平略仰起头,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显得放松又自在。风吹过张岸然的发,昏暗的灯光下,他的影子修长又虚幻,齐平有一瞬间想伸出手,抓住他。好在张岸然没什么犹豫的,直接点了点头,他绕过车头,拉开了车门,长腿一迈就进了副驾,又在齐平帮忙前,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齐平想要上移车窗,却听见张岸然说:“敞着窗,我想兜兜风。”“好。”晚风温柔而清冽,拂过面颊吹散了细微的酒意,张岸然低头刷着微博,显得冷漠又疏离。齐平只看了一眼,便不太敢看了,他怕坠入前世的噩梦。但当车子驶入车库,张岸然卸了安全带,干净利落地下了车,却又迈到了齐平的车门边。齐平刚刚下了车,就被张岸然打横扛了起来,他本能地挣了挣,却被张岸然拍了一下屁股。张岸然不发一言,扛着他直接上了楼,又将他摔到了床上,近似强迫的欢爱让齐平哭喊着尖叫,却又舒服得紧紧地缠着张岸然的身体。那些细小的疏离,莫名的慌张,都悄悄地消失殆尽。张岸然也不确定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硬要说,或许是本能的直觉,当他卸下安全带的时候,就在齐平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慌张,他像是在害怕,尽管找不出理由。但好在并没有做错,张岸然亲吻着齐平眼角的泪花,他想,他知道了齐平的一点小爱好。小镇的生活很安逸,电影已经正式开拍了,因为剧情保密,也没有像国内那般折腾出一个隆重的开机仪式。张岸然的工作时间是一天八个小时,因当地的劳动法规定,额外加班一个小时,当天的片酬就要加倍。但随着剧情拍摄的需求不同,上班的时间也略有不同。比如今天是晚上上班,白天便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消磨。张岸然握着齐平的手逛街,走了一会儿,就发现手中的手在轻轻颤抖,他俯下身,咬齐平的耳朵,问他:“怕了?”出乎张岸然的预料,齐平竟点了点头,坦白说:“怕。”张岸然摸了摸齐平的发,他想吻他,但他一靠近,齐平仿佛怕得更厉害了似的,于是他就不动了,站在原地,甚至松开了握着齐平的手。他们之间隔了一点距离,又走了一会儿,买了几样东西,两个人其实靠得很近,但偏偏差了十几厘米,怎么也算不上亲密无间。张岸然走了一会儿,就听见齐平喊他:“然然。”他停下了脚步,脸上突兀地传来温热的触感,他微微睁大了眼睛,才意识到,是齐平主动亲吻了他。在陌生又熟悉的小镇上,在温暖的阳光下,在道路中央,齐平迈出了那一步,亲吻了他的爱人。他的爱人扣住了他的脑后,回了他一个深入而热烈的吻,而那之后,这一路,他们交缠的手都没有松开,握得紧紧的。夜晚的戏是一场酒吧戏,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