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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然后变成恼怒。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和盛气凌人的气势,让纪微澜立刻判断出她的身份。——林致的母亲。林母将包递给了旁边的管家,带着蔑视的笑意,坐到了沙发上。“想不到小致还玩这一手金屋藏娇......怎么,是不是我不过来这一趟,他就打算一辈子瞒着我,恩?”她这话似乎是说给身后的管家听的。管家的额头上起了豆大的汗珠,给林母上了茶后,谨慎地解释道:“林少有他自己的考虑。况且,这栋别墅从没有其他人……”“笑话!”林母气得一掌拍在了茶几上,“什么叫其他人?我也包括在内吗?”管家吓得不敢再说话。这时,林母向仍然一动不动的纪微澜示意道:“怎么?还打算就在那儿站一下午?”她表面平静的神色,像是暴风雨欲来前的征兆。可是,纪微澜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对她置之不理。他深吸一口气,走下楼梯,站定到她的身侧。“夫人好。”“坐吧。”林母指了指右侧的沙发。纪微澜点头,拘谨地坐好。“林致为了瞒你,花了不少功夫吧。”林母喝了口茶,“他玩过的小情人我知道的确实不少,可像你种直接住进来的,我倒是头一次看到。”纪微澜摸不准她的意图,只好闭口不说话。“我一直觉得,我的儿子我还算了解,他最起码能分清孰轻孰重,该结婚的时候还是会收收心,给我装个样子。可是你猜猜,他最近三番五次地拒绝我给她安排的相亲,到底是为什么呢?”纪微澜的后背好似有火在烤,被她问的出了一身汗。他含糊地答道:“应该是最近年末,林……林少他太忙了。”“是吗?”林母锐利的眼神与林致简直如出一辙,几乎将纪微澜盯出了洞,“跟你没有关系吗?”纪微澜捏紧拳头,沉声说道:“没有。”林母料到他也不敢口出厥词,可他服软的态度压根没有让她心情变好起来,反而愈发烦闷。林母忍不住嘲讽道:“你这种人我也见太多了,男男女女,不好好做事,就想着吃天上掉的馅饼。我看你这么年轻,应该才毕业吧?你是自信过了头,觉得小致给你的好处能顶一辈子吗?”她恶心得都吝啬于再给他眼神,“啧,什么样的父母教出来……”“不是这样的。”纪微澜突然出声打断了她。林母微微挑眉,面若冰霜。纪微澜站起身,见面以来第一次对上对方的眼神。“首先,我现在做的工作和我取得的成绩,和林致没有关系;还有,我并不是毕业生,因为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就和林致在一起了。”他的两句话让林母陡然变色。“最后,”纪微澜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我父母早就不在了。我变成这样,都是拜林致所赐。”他扯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纪微澜从没想过他也能做出这样的表情。“所以,我做错了什么,才招惹上了林少呢。”林母面上的怒气被震惊所取代,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居然敢在她面前毫无顾虑。而当她看清楚他的眼睛后,更诧异到说不出话来。半晌,林母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叹息,藐视的神情再次浮现。这一次,她甚至懒得再和纪微澜多说一句话,而是转头吩咐起下人,让他们把带过来的东西赶紧收拾妥当。纪微澜的拳头慢慢松开,他尴尬地站在一旁,不发一言,也没有人敢上来和他搭话。正当他想回房间的时候,林母语带同情地说道:“别得意太早。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的。”这句话如同命运低吟出的咒语,死死掐住了纪微澜的喉咙。第22章林致大概在7点左右回到了别墅。他整个人风尘仆仆,疲惫不堪,可到家后还没喝一口水,就听见管家说了“今天下午林老夫人来过这里”的噩耗。林致扶着额头:“她怎么跑来了?”“不清楚原因。林老夫人来得实在突然,我估计她是知道您不在家,所以特意挑了这个时间点。”“那……她是不是见到了纪微澜?”管家沉默片刻,不忍心地点点头。林致觉得头更疼了:“吵起来没?”随即又自问自答,“应该不会吧,他的脾气没那么坏啊。”管家猜到这个“他”指的是纪微澜。可这一次,又要让林致失望了。“林老夫人说了纪少爷几句,然后……”“然后怎么了?”林致心里浮出不好的预感。“纪少爷回过去了。”虽然管家用的都是些“说”、“回”等中性词,可林致都能想象的到当时剑拔弩张的氛围。他的母亲嘴有多坏,林致是领教过的。家里大大小小的旁系亲属,哪一个没有被老夫人怼过。但没想到的是,他一向认为脾性乖顺的纪微澜,居然会反击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触到了他的逆鳞。林致叹了口气:“行,你先去做事吧。”管家欠身,提过了放在玄关的行李箱。林致独自走上了楼。他在纪微澜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会,还是敲了门。半天没声响,推开门,房内也是空无一人。林致正纳闷这个点他会跑去哪儿,楼下的管家从厨房探出个脑袋说道:“纪少爷今晚有同事聚会。刚出的门。”林致只好回了自己房间。洗好澡后出来,竟接到了以前狐朋狗友的电话。“林少,今晚来不来嗨一场?”林致在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累死了,没心情。”“是没心情,又不是没空。玩嗨了就有心情了,大家说是不是?”背景传来此起彼伏的助威声,配上本就嘈杂的电子乐,吵得林致头都在疼。他正想再次回绝,那头的朋友说道:“你真的不来啊?我好像看见ZAK了,哎,他是不是还跟着你啊?我上次找你要,你不给。你们要是真掰了,我今儿可就下手了。”“滚你妈的。”林致差点把手里的毛巾扔出去,“说,哪个酒吧?”那头一阵哄笑:“长廊。我提醒你快点啊,全场又不止我一个人盯着他。”“知道了。我待会就到。”纪微澜坐在卡座的外侧,捧着杯酒,眯着眼,笑呵呵地看朋友们玩游戏。他们一行人本来在里面的包厢待着,可是越玩越嫌气氛不够热烈,于是换到了外面的卡座。舞池就在不远处,电子乐迷幻而吵闹,酒精模糊了人的神智,让纪微澜生出一种在梦游的感觉。或者他是有点喝多了。他望着手里的鸡尾酒,不知不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