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做狗还分什么高低。(H/控射/guitou责/潮喷/贞cao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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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女人温热的手已经扶上了他的腰。 腰上的rou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然后他试着慢慢放松下去。女人离得有点近,他嘴被覆住,也不敢用力呼吸,控制着鼻息的稳定。 “你好漂亮。”耳边的女人突然说,“你的腹肌好漂亮。” “……”谢景山没有想到她的开场是这样的,想来这句应该不是和芸娘学的,估计是自由发挥。 沈庭筠的赞美是真心的,她这些年都在男人堆里,夏天天热时,营里的士兵有些也会赤膊,她对这些精壮的rou体其实见怪不怪。但眼前这个像是个练过武的,可是他这细皮嫩rou,胸腹上竟然一点伤也没有。 她自言自语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吧?我没有芸娘那么急脾气,我现在喜欢以德服人……哦虽然你也不是人。”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探进了他薄薄的裤子,一下握住了他的性器,谢景山的下身已经有些涨了,被她握着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怎么这就发情了,不过芸娘也确实好看,我看她调教人,我也有点湿了。但你不可以,你是我的修狗儿,不可以对着别人发情知道吗?” 说话间她拇指按上了冠状的顶端,用力按了两下,还用指甲磨了磨。 谢景山吃痛,鼻腔里发出了“恩……”的一声。 她说话时离得极近,比刚刚帮她佩剑时还要近。 云山金烧是以寒岭金菊茎叶和杂黍米为底酿的贡酒,可疏风除热,平心静气,但其酒味醇厚,又掺着菊花清香。沈庭筠贴着他说话时,谢景山几乎被这样的清甜淹没。 他确信,她有过男人,她摸他柱身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太顺畅了,没半点羞怯。她也知道怎么才会让他痛。胸口的气管有点麻,酥麻上行是脖颈,下行是yinjing。 她不过才摸了几下,男人的前端就开始往外流出透明的液体。她用拇指按住了男人的马眼,“不许。” 可那顶端的水是不受控地,从她指腹的缝隙里往外溢。她圈着他的硬物滑到底部,随着一阵凉风,“啪”,她另一只手扇了上去。 guitou被她扇了一下,谢景山脑子一空,也不知道是不是痛,只是抖了一下,他透过黑布看去,女人也看着他,似乎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很羞耻,但还可以忍。谢景山咬了咬牙,一动不动。 眼前这个男人比刚刚芸娘玩的那一个要内向许多,于是她用手开始了撸动,男人已经完全硬了。沈庭筠看着他那白净的皮肤微微泛红,伸出食指中指夹了一下他胸肌上的rou。 “呃……”突如其来的痛,谢景山喉咙里喘了一声。 发现这招可以用,沈庭筠开始在他身前搜寻可以让他颤抖的点,很快这个男人胸肌腹肌上被她夹的出现了不少红痕。 他下巴突然一抬,跪下去了一点,前面流出了一股白精。 谢景山僵住了,而沈庭筠也把他肢体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原来那就是他要射的预兆。 刚刚那一次根本不尽兴,男人也还在试着控制他自己。可随着二人中间温度的上升,性器上的压迫越来越明显,他开始失控了,他开始颤栗,开始不知道头向哪个方向摆动。 内向归内向,这一位比刚刚那个敏感太多,要让他逼近高潮边缘实在容易。沈庭筠轻柔地撸动着,看他因为性刺激在达到顶点前挣扎,紧绷着肌rou发抖,涨红了脖颈,黑布覆住了他的眉眼与口鼻,可是下颌仰起的情动无法被修饰,喉结一下下往上顶,而他那好看的腹肌有时会被狠狠地吸进去,将肋下的形状勾勒出来。 可她只要一松手,男人就会从高空被抛下来,他会垂下头失神沮丧,胸口用力起伏整理呼吸,努力从欲望里扣出一点自己还是人的证明,但他的腰会按照深层意志向前顶,试图来重新找到它的主人。 被反复玩弄又被抛弃的羞耻感让谢景山突然像是站在一叶小舟上,他向后一仰,跌进海里,窒息压迫了所有感官,是深刻的黑暗。 于是理智一下涌进来脑子,仿佛开始进行死亡前的忏祷。他是当朝尚书令的孙儿,而今这太后与皇后都姓谢,他们谢家一门贵戚,全靠做清白文臣持身,他是自愿去走了一条不同的路。他们说他堕落,可是事到临头还是要来找他办事。每一条危险又卑贱的路都是他自己选的,包括今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堕落的人,他非常清醒,家族需要他这样的人在阴暗的一面保驾护航。爬到这个位置上,美色金钱,他时常被诱惑,可他并不贪慕那些,他连做谢家好儿郎的美名都可以不要,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沈庭筠摸他的jiba。 要她摸他。 理智又消失了。 那是和自读是不一样的感觉。不止是皮rou的摩擦和压迫,不止是温暖的包裹,是那双杀过太多人的手温柔地控制着他的全部欲望,将其神志和理想都放在空中玩弄颠抛,是他永远挣不开的枷锁,也得不到的自由。 若是欲望落了地,她就会再摸摸他,像爱抚一只狗一样。 好爽,他吸了一口气开始试着放松,连坠落的过程都开始便成一种刺激,他在下降过程里就可以开始期待下一次未知的上升,而每一节攀升都似乎在试探他新的边缘。 那些新的边缘,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却被她尽收眼底。 小腿上的筋脉狂跳,他不受他控制地抽动。但他不可以射,射了就结束了,她不会喜欢不听话的东西。 他靠着吸紧小腹压抑底端的叫嚣,那些压不住的就在血脉里乱撞。 女人突然靠近,她吻了吻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说了句,“以后我打响指你才可以射,知道吗?” 好烫。 “哒。”指节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景山头一偏,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体内炸开,他被吊住的手腕一用力,膝盖都微微离开了床面,腰不受控地抬起和颤抖,灵魂向内凹陷,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连续射出了好几股jingye。 他不敢低头,可只是听身下噗呲噗呲的声音,他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射精怎么可以发出声音? 沈庭筠脑子一烫,黏腻的白浊散在她手里和身上。刚刚的酒意开始发上来了,脸好热,身下也有热液涌出去。 没有伤春悲秋了,她很欢愉。 还在往外滴着浊液的性器变得格外敏感。她一碰,男人恨不得把身子弓起来,铁链细碎作响,倒是悦耳。 沈庭筠突然握住了roubang的底部,另一只手狠狠taonong了几下,然后便将手掌张开,包裹住了涨红顶端,用力摩擦棱口的边缘。 “恩……恩~恩……”男人喉咙里突然发出声音,他这一晚上几乎没怎么发出声音,此刻却突然失了控,大腿内侧的肌rou突然抽得像被击打的鼓面一样。 谢景山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珠子,从阴睾和后xue中间的位置向上滚,一直滚入了小腹深出,越滚越大,撑不下了。他猛地一颤,大量液体又从前面喷了出去。 他眼前的黑布好像变得一片苍白,白得他眼底发痛。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应该不是射精,也不像失禁。 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两次高潮这么接近。 耳边的女人有些欣喜地说道,“你好乖,居然真的能喷出来,刚刚芸娘做给我看,那个人就不行。” 谢景山脑子都是漏的,他觉得自己潮湿又干枯,像是上岸的鱼,没有思绪,只有呼吸。 女人问他:“你喜欢吗?”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也喜欢,那你以后就当我的修狗儿。” 让他高兴他就高兴,让他沮丧他就沮丧。 沈庭筠扭曲的发现,自己在这种绝对控制的投射下居然真的可以在大脑中形成巨大的快乐和满足。 这里的男人真的很贱,要控制他们实在容易。天昌外面看着清心寡欲,内里全都是可以cao纵的欲望。 而从沈庭筠帮他解开锁链让他躺好,到帮他擦干净戴上贞cao锁,谢景山脑子里都基本上没有别的东西。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爽? 他一直想,反复想。 直到她披衣去隔壁洗澡,他浑浊的脑子里才能挤进点别的东西。 芸娘和沈庭筠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等沈庭筠离开,芸娘这才推门进来了。 四肢有些重,谢景山抬手扯开了眼上嘴上微湿的黑布,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微勃性器被东西紧紧箍住的感觉让他十分不适,芸娘跪到了床边,“堂主。” 谢景山张了张嘴,清了下嗓子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钥匙。” 芸娘把头低了下去,“堂主,芸娘没有钥匙,一把锁只有一个钥匙,钦月侯带走了。” 谢景山顿了一下,“去拿把匕首来。” “可是……钦月侯说她今夜还来……来驯……您。” 谢景山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他现在有些清醒了,自己刚刚应该是疯了才会在这里做这种事,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芸娘你好大的胆子。” 芸娘声音有些委屈,“掌柜的说送酒是您自己要来的,我本带着侯爷玩的好好的,是您自己非要来插一脚,被侯爷瞧中了也不拒绝……” 谢景山撑起身体下了床,赤脚走到芸娘面前。芸娘看着他脚腕上锁链留下的红痕,就听他居高临下地说道,“那你觉得你这里那些人配做她的狗吗?” 芸娘小声嘟囔一句,“做狗还分什么高低贵贱,不过芸娘也觉得这样的好事有些便宜了他们,这才第一时间通知了堂主。” 说完她才抬眼带着些恶意玩味地向上看去,男人大腿上还有精斑和水滴,被撑满的银色的贞cao锁再向上就是落着红痕的腹胸,她问,“那堂主觉得,做狗有趣吗?做皇家的狗好,还是做侯爷的狗好?” 谢景山垂眼看着她,寒霜似的眼底倒真的浮起来一点笑意,他勾勾嘴角,“你说得对,做狗还分什么高低。” 他用湿布把身上擦了擦,这才穿上了衣服。喉咙里烧得厉害,他走到刚刚沈庭筠坐的榻边,往她用过的杯子里又倒了一杯酒。 杯子才拿到嘴边就听芸娘出声,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堂主,奴得提醒您,今日千万少饮些水。” 谢景山手一顿,然后低头就着杯沿浅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