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枣深贵子。(H/水果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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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硬又滑的球状物已经抵住了他,初尝人事的恍惚感使他无法将抵住他的东西与自己身体的入口进行对比。女人试了两次,可xue口是滑的,她指尖也是滑的,那圆球脱手滑开,不留情面地滚走了。 谛澄脊柱上的酥麻缓慢散去,高潮了两次,身体的灼热开始消退,他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撑了撑地面想要坐起来,一边问道,“令卿,药效应该是过了,我再稍坐会儿就能恢复,那是什么东西,为何要塞进来?” “我不是与你说过了,是卢老的学生送给我的冬枣,你刚刚可是半点没听进去。”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抵住过他的唇,可那时脑子里有声音聒噪得很,他确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适才发生的一切后知后觉地开始极快地涌到脑子里回味,男人一下涨红了脸,“哦…那是他们送给你的,卢先生到底是因我之事入狱,若是让他们知道你把他们的心意糟蹋了,定然不喜。” 说着他捡起滚到手边一个递还给沈庭筠。 “他们送给我了,那便是我的,自然是由我做主,我要赏给谁都行。”沈庭筠没接他手里的,又去拿了新的一个,说话间就往他身下塞,将那枣子塞在了男人的下身和垫子之间,她把手抽出来的时候,谛澄分明看见她指尖的油润里还勾连着粘黏的yin丝,他颤着眼睛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女人握住了他的腰,温声道,“坐上去,吃进去。” “可我已经好了,为何还……” 女人打断了他,“因为你已经好了,所以我想再要你一次。”她伸手捧住他的脸,湿黏的指尖在他的脸侧摸了摸,“我想看你不被药物驱使,清醒地再高潮一次。” 闻言男人的耳朵都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可……可是…” 可是我在药效下还有藉口,如今胸腹腰臀上流窜的情韵和冲动却真实得清醒得可怕,肌肤还在焦渴,心底全是叫嚣。 沈庭筠看他这一副事后矜持的艳色,被燎得意动神驰,恨不得立刻去扛座台阶来给他下,忙说道,“哎,你倒是舒服了,我可没你那么好满足。”她的手在他的腿根乱摸,轻声说道,“好谛澄,好哥哥,再让我caocao,令卿也喝了药呢。” 男人到底还是把目光移回了她脸上,女人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全是真诚,真诚地想干他,教他看毫无遮掩的强烈直白的欲望。沈庭筠看着他从探究到惊慌到害羞的神色,男人的脸更红了,又把目光垂了下去。 不过几个呼吸之后,男人到底还是伸出了手,他面对着她,攀住了她的脖子,朝她倾了倾身子,用下巴抵住了她的头顶,把她按进了自己怀里。 沈庭筠一下被他身上的暧昧的香气包裹,她两手一抬,把他的臀抬到了自己腿上,于是男人便坐在了她身上,臀下再没了遮挡。 她摸到那颗枣,用两指拓开他的xue口,掌根一顶,便把那硬果顶了进去。 “恩…” 他闷哼了一下,那果子当真不小,比两指还宽,压迫着xue道壁,又撑又胀。 她继续往里顶,硬果被越顶越高,他的xuerou实在腴润,灯油和肠液此刻倒像是变成了阻力,因为坐着都往下流,那小球每进去一点,都会挤出一点液体,而更多的则是继续被往里顶。不过一会儿,他抽搐了一下,那些液体便沿着指根向下淌,她手心里都湿黏一片。 男人的胸口已经开始发颤,“哈…”他突然身体一僵,短促地低喘了一声。 沈庭筠闷在他怀里闷声说道,“唔,找到了,藏得这么深,难怪我刚刚找不到。” “什么?”谛澄用气声问她,他胸口颤了一下,此时男人的胸肌比躺着时更柔软一些,沈庭筠蹭了蹭,觉得自己再贴紧点可能会窒息。 她也不回答,就拨弄了一下,那小球打了个转碾过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啊……啊~令卿~”男人的大腿突然抽动,而搂住她脖子的手却没了力,如遭雷击。 沈庭筠给了他喘息的时间,鼻腔里带了点笑意,“我这手能执剑,能拉弓,取人首级容易,居然cao你cao不到底,实在是力不从心,还得靠这个小玩意儿,才能……”她手用力一顶,那果子又往里进了一点,然后重新坠到她指尖,“才能枣深贵子……” “恩……令卿,到底了,已经顶到了,再深就拿不出来了。”他颤着声音说道。 沈庭筠恨不得再塞几个进去,可她确实怕这果子被更里面的xuerou咬死了拿不出来,她便探入两个手指,碾着那果子进出,每次向外抽时,他的身体都会跟着向下坠,几乎坐到她手上,然后她另一只手手掌一托他的臀rou,将他颠一下重新托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下巴已经不抵着她的头顶了,沈庭筠本被闷在怀里,现在抬头看他连脖子都涨得通红,他脖子无力,头向后仰着,随着cao弄一晃一晃的,两只手搭在她肩颈上胡乱地摩挲,显然已经被cao得失了神。如此行状,她小腹一紧,不断有热液在下身往外溢。 二人之间亘着的roubang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肿硬起来,顶端抵着沈庭筠的小腹,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蹭在她的衣服上。她不再托着他的臀,让他深深地往下坐了进去,转而去taonong他身前的yinjing。 后xue短暂的麻痹后,他垂头看向二人之间,看着她的手指在自己的yin根上不断揉磨,愣了一会儿神,突然意识到什么,缩了一下身体,却因为后xue的硬物吸了口气,“嘶……不行,令卿,恩~会……会喷到你身上……不行,不行……” 沈庭筠笑了一声,她用力撸了两下,“现在倒是知道了,你也不看看,已经喷了多少了。” 他哪里敢再看,只闭着眼睛被上下颠抛着反复说着不行,不可。 沈庭筠扣了扣他肿胀的yinnang,“那你想射哪儿?蒲团上?还是地上?” 和尚只是慌乱地摇头,沈庭筠索性抽身出来,她握住他的肩窝,拂开小几上的东西,一把把他按在了小几上,让他趴在那里,桌上的东西叮叮当当被拂了一地,宣纸晃了晃飘到地上。砚中浓墨也翻了出来,渗进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