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这么多水(产乳/吸奶/插入/潮喷/持续高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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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筠抱起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坐到床边,也不知道是谁没点眼色还在喜被上撒了花生百果,她随手掸开,把人放了上去。 “烦请把灯吹了。”他冷声说道,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沈庭筠看着只把笑意抿在了唇缝里。她翻身下床剪了靠近的几只烛火,又想起了灵城在他们拜完天地后神神秘秘塞给她的贺礼, 她在床边脱下外衣,从袖子里拿出那个锦袋,打开一看就愣在了原地。灵城是知道她在外头买春的,她也知道灵城有几个男宠,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可当她亲眼看见这个发光的东西,她还是笑出了声。 怎么会有形状如此逼真,雕刻如此精美,荧光如此暧昧的……夜光jiba…… 她忍着笑将那东西放在了枕边,坐到了男人的跨上,将食指抵住了他双乳上的两点暗色,男人只颤了一下就紧紧绷住了身体。他的胸很软,只搓揉了两下乳首,那处就肿大硬挺起来。昏暗间可以听见他时轻时重的紊乱呼吸,沈庭筠正又揉又挤弄他两颗圆润玩得起劲,突然指尖一湿,她捻了捻手指,还以为是男人出汗了,便索性覆掌上去,五指按住他的胸口捏了几下。身下已经能感受到男人克制后腰腹的轻颤,只是他既不敢动,也不能动。不过片刻,沈庭筠竟然发觉手心里湿滑一片。 倒也不是深色的粘稠血迹,但她想不出会是什么,也看不清。手边没有烛火,她索性拿过那根发光的东西,放到了男人的胸之间。借着那紫玉的一点幽光,隐约可见他的胸口已经有不少泛着白的清液。沈庭筠脑子一懵,大为震惊,这天下稀奇事她见过不少,这……这,这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将手离开了他的胸。 “你也觉得恶心吗?”男人问她,他一说话,胸腔震动,那根夜光的东西左右晃了一下,将迷蒙的光投射在他的脖子上,沈庭筠没出息地晃了一下神。 她咽了下口水,“为什么恶心?你小时候不是喝奶长大的吗?” “可我……”段鹤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女人把手指伸进嘴里,轻吮出声。 他听见女人喃喃自语,“恩?怎么咸咸的,我都不记得小时候的味道了……哦还有点甜。” …… 段鹤霖万念俱灰,恨不能一头撞死。他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有乳汁的了,只是有段时间胸口涨得发疼,等意识到乳尖有白色的液体往外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敢和别人说,甚至不敢让阿福知道,只敢在夜深人静时挣扎着翻身,用双乳抵着床铺蹭弄着挤些出来。 此刻他也垂目借着那微光看着女人再次捏住了他肿胀的乳尖,她指尖一捏,一汪白色的液体便从乳孔处溢了出来,沿着她的甲片向下滑。他不敢相信这是他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有人亲手把那奶汁挤了出来。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是沈庭筠并没有给他时间,高热的口腔一下裹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哈……”所有的紧绷瞬间在酥麻中决堤,男人呻吟出声。女人轻吮着他的rutou,酥麻无法向肢体末端传递,汇集在他的腿根和肩膀处,几乎将他冲溃。 他感受不到热液的流出,只有湿热的口腔将他滞塞的胀痛裹住,胸腔流窜着一丝疏通的畅快,将他置于昏热和清爽间拉扯纠缠。 “啊……别……”随着沈庭筠齿尖的轻咬,男人喉间颤抖着发出音节。 沈庭筠两只手挤揉着,吮吸也越来越用力,直至一边几乎吸不出什么,又换了另外一边,分明胸也不算太大,里头的汁水倒也不少。 身下的人动得起伏越来越大,他似乎是想推拒她,可是他的手没力,只能搭在她的肩上,反倒是像搂着她的脖颈。 这最后一口,沈庭筠含在了嘴里,她向上探了探身子,碰到了男人的唇,他尚且还陷在干渴的幻象里未能脱身,沈庭筠乘虚而入,将他的乳汁渡进了他的口中。 他虽然还不会迎合,但至少不再抗拒,或许是因为那汁水让他觉得耻辱,他才愿意把它吃回去。沈庭筠与他深吻一口,男人突然别开脸,他实在不会接吻,仰面躺着吻,一下就被掺着乳汁的口水呛到了,咳了起来。 沈庭筠动了动,从他腰上下来,把他扶起来,抚了一会儿他的背,男人才逐渐平息了咳喘。可她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探手到膝盖边摸了摸,那里竟一片微凉的黏滑。她从男人腿边摸到一块不一样的布料,用力一抽,竟然是一块帕子,她翻了个白眼,意识到这是一块喜帕,只是她可没打算把段鹤霖弄出血来。 掌心一握,那帕子竟也能挤出些湿黏的水来,沈庭筠的手又在黑暗里循着潮湿在榻上摸索了一会儿,直到碰到了男人的下体。 “你……”他缩了一下。 不等他说话,女人的手掌已经托住了他的会阴,沈庭筠今晚已经见了太多的不合理,但湿成这样实在有些荒谬。她甚至不需要用什么脂膏,只要在他夹紧的腿间用三指抠挖一下,就可以沾到足够的滑液。 “我什么我,我还想问你呢?你的水怎么会这么多,上面那么多水,下面也这么水。你莫不是水里出来的什么精怪。”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是当年在北边就被下了什么药,还是回来了……” 她握了握他的性器,出了那么多水明显是吸奶时情动了,yinjing却半点没硬,这对他做手脚的人也是个阴损的。看来她不能生还不是这桩婚事能成的最大保障,原来还有个更大的。 沈庭筠握住了他的下颌看着他说道,“你弟弟待你这样刻薄,你meimei倒是为你的好日子cao碎了心,还送了我这么大个宝贝。” 她握住了那紫玉,插进他腿根勾连的汁液里蹭弄了几下。 “我不在乎的,他要折辱我,要抬举我,哪怕要杀我,我都不在乎了。败是我自己败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声音又沉又哑,像根干枯的柳枝刮开昏暗的遥远红烛,他垂眼看向那抽动的紫玉,笑了一声,“还是灵城懂我,这么粗,这么长,一定可以插死我吧。我这条贱命,是一座城和三万人换回来的,我连自裁都没有勇气,钦月侯既然喜欢,觉得有什么价值,就帮我带走吧。” 若是别人说要她插死自己,沈庭筠会觉得是勾引。可是段鹤霖整个人身上浓重的悲凉太过明显,她可以感受到他真切的求死不能,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的大方、沉稳与冷淡对她所造成的吸引,都是他骨子里对死亡的向往在作祟。 她将他的腿掰开,“巧了这不是,他要折辱我,要抬举我,我也是不在乎的。我看似什么都有了,只是名声、爵位,什么都像糖壳一样脆。我只想谋一条生路,那些有恩于我的,我爱的,我愧的,我想要他们好好活着。” 她将润湿的柱顶探到他的xue口,顶着xiaoxue蹭弄了几下,“不管今天cao不cao得死你,你段鹤霖的命我都收下了。我们……夫妻,荣辱与共,知道吗?” 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把他抱到身前,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从背后抱住了他,稍一用力把整个guitou卡了进去。 “呃……”男人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绷得极紧,完全咬死了那柱身,沈庭筠揉着他的腰,“放松点,可能是有点疼,没事,很滑的。” 到底是被突然地侵入,疼痛再所难免。她也没心思再给他扩张,xue口本就被黏液打湿了,并不难进,她便直接往里捅去。 她搂着男人纤细的腰,他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只是除了起初的那一声喘息再没有发出别的声音。他受过太重的伤,这点疼对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浅浅插了几下,男人僵直的腰背便失去了力气,任由她摆弄。大腿上很快也被他流得都是水,等掌握了男人抽搐的时机,她一次次把东西往深处顶。顶到最深处时他已经僵着脖子抖不动了,可只是抽插了一下,他向前一倾,几乎就要从床边摔下去。 沈庭筠紧紧一搂,手掌压住了他的小腹,她按压住那处微硬的地方,另一只手动了动阳具末端,前头掌心里的硬物也动了动。她这才对段鹤霖到底有多瘦有了触觉上的实质感受。 不像之前的男人或多或少有些腹肌,只是厚薄软硬的差异,他是真的清瘦,腹上几乎只有薄薄一层鼓面,居然能被后xue的东西顶出形状来。 这下她倒是真有些怕了,把东西退出来了一点,只是男人竟然扭了扭臀部,又把东西吃了进去,“再……哈……再深点。” 这就不对了,沈庭筠可没想真的把这个新得的宝贝顶穿了。她握住了还露在外面的一截,控制着深度,由慢及快地插了起来。 段鹤霖已经无力思考了,他隐约还能记起自己年轻气盛时自渎的快感,和当下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但也可能是时间过了太久,他已经记不清了,毕竟他现在看见自己的身体都会感到厌恶。那些沉寂了数年的快感突然叫嚣,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高潮,只知道自己一直都在颤抖颤栗,又冷又热,想说些什么却连下颌都控制不住。 好在女人也是会累的,她短暂地停了一下,段鹤霖抠出一点儿神志,翁声说道,“别弄了,我不会高潮。” 后xue的硬物一绞,“我的傻殿下,你分明一直在高潮。”她把垂在她的腿两侧的男人的大腿摆到自己的大腿上,“你看看,我都已经被你喷得湿透了。” “恩?”他迷迷蒙蒙地反问一声,沈庭筠揽着他站起身,一脚架在床边,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又抽插了几十下,这下他倒是被弄出了些破碎的鼻音,只是男人的身子突然一软,连腰上都没了半点力气,沈庭筠抽出阳具,连带着大量的液体离体,她让他躺倒,握了握他的脉,倒应该无大碍,只是有些脱水,也太久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 还是身子太虚了,得好好补补才是,不像自己一把年纪竟然还能捞些奶水喝喝。 她走下床,点了只蜡烛,托着烛台走到床边。褥上湿得一片狼藉,男人面上绯红已经昏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回味这些快感,反正她还挺快乐的。如果他能贪恋一口这性事,那也算是好事;若是不喜欢也无妨,她还可以找些别的乐子让他产生点向往。 沈庭筠整了整自己的衣物走到门口,对着门外说道,“霍平,送水,最好再找个大夫,顺便私下里去查查他每天喝的药,我感觉有点问题……”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沈庭筠正在系腰带,闻声惊讶抬头,霍平不会不出声直接进来,也不会允许其他人这么做。看着眼前的人,她难以置信地眨了两下眼睛,确认不是幻觉,一身黑衣的年轻男人生气的样子太过真实生动,他红着眼睛,风尘仆仆,下颌上都生了淡青的胡茬。 沈庭筠展露了笑颜,欣喜地走向他,“小九,你怎么来了?赶回来累不累?” 他不可以离开边城擅自回京,可他还是星夜兼程,偷偷回来看她成亲。她做了多久,他便在门口站了多久,霍平劝不动他,又怕被人发现沈越桥私自回京,只好去院门口再守一道。 沈越桥张开双臂一把把女人搂进了怀里,“阿姐,阿姐,你玩得高不高兴?玩也玩过了,我杀了他好不好,我等不及他死了。” 他低头埋在她的发间深吸一口气。 奶香气……阿姐身上的味道已经变得他不熟悉。 如果刚刚那句话还算是玩笑,在这样掺着yin靡的香甜气味里,他杀心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