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这是要干什么?!
46.这是要干什么?!
阮娇娇回到办公楼层后,她没有马上回工位拿包,而是去了卫生间整理。 毕竟刚春风一度,办公室里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要维护自己职业女性的形象。 细节决定成败。 就算大家背后说她跟年彧有一腿,谣言传得沸沸扬扬,但又没有谁亲眼看见了,只是看到年彧抱了她而已。 那是年董事长的葬礼,就不能是单纯友好的安慰吗? 只怪他们思想太龌龊狭隘! 就算年彧跟她真在办公室里做了,但她也是等下班后,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离开。 只要她没被逮个正着,通通都可以是造谣,是胡说八道! 然而,阮娇娇似乎低估了年彧怒火中烧的程度。 上班时间,他竟然直接闯进了女卫生间,当时里面还有其他人在用。 他阴着脸将推她进了一个隔间,等那名女员工离开后,他从工具间里拿了块正在维修的黄色立牌放在外面。 即使隐约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但她们注意到门口摆放的牌子,自然去了别的楼层。 女卫生间,暂时成了无人打扰的区域。 年彧再次将她推入隔间,将门栓好。 他眸色沉沉地盯着她,都不用他故意欺近,这狭小的空间容纳俩人相当拥挤,阮娇娇身体不由往后退,但小腿已经碰到马桶,退无可退。 年彧没说话,只是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就像上次那样,手指摸向她的腿心,冰冷的指尖毫无阻碍地碰到她温热潮湿的两片嫩rou,手指插入进去,触碰到一片湿滑水泽,泛滥成灾。 他从来都是这样,起了疑心,一定要亲自验证。 尽管心里有了猜测,但当这念头真的被证实时,年彧倏地垂下眸,头顶莹白的灯光在他脸上落下一片暗影,神情难辨。 他将手从她裙底拿出来,手指上沾满晶亮的水液。 这一刻,俩人都没说话。 无边无际的沉默,在局促的空间里静静地蔓延。 被抓个正着,阮娇娇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反正她爽也爽过了。 没有一点惊慌,将她脸上的坦然纳入眼里,年彧勾唇轻笑了一下,含着淡淡的讽刺。 刚才时遇的话在他耳边回荡。 他给过他机会,是他没抓住。 俩人开始约会是在他出车祸之前,那时他们已经互有好感,要不是他横插一脚,他们早就交往了。 年彧承认,刚听到时遇的话,知道真相的他的确受到重大打击,勉强为了维持颜面,近乎狼狈地从他办公室离开。 但等他稍冷静下来,理了下思路,他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是出了惨烈车祸,或许她对他有同情,但那时候不管他吻她也好,跟她zuoai也好,她的表现没有一点排斥。 完全没有拒绝! 她分明就是乐在其中的! 所以说…… 压根就是她脚踏两条船! 这个女人她来者不拒,时遇追她,她接受,他追她,她也接受! 但就是不肯确定关系!!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 当年彧想通这点时,内心五味杂陈,复杂情绪翻涌,他下意识就想跟时遇分享,但他一想到自己被他蒙在鼓里,虽然他能理解时遇为何不告诉他,但是丝毫没让他愤懑减轻。 呵! 他时遇有什么好得意的? 自以为自己大度,退让成全,若这女人一心一意喜欢他,又怎么可能同时跟他纠缠不清? “说吧,你心里怎么想的?” 年彧眸色沉沉地望着她,不无讥诮地开口问道。 “我跟时遇,你确定要选他吗?你会跟他交往?” 不得不说,这小子脑袋瓜有点聪明,问她的这个问题,阮娇娇几乎没有含糊其辞的余地。 “不会。”她只能实话实说。 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回答,她的勇气,年彧甚至带了几分欣赏。 “你胆子还真大。” 年氏一个小员工,把他跟时遇,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玩弄于鼓掌,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话都说到这份上,阮娇娇知道没法糊弄,索性掰扯清楚。 “年总,话不能这么说,你们俩又不是我主动勾引的,我也没利用跟你们的关系,谋求金钱或者职务上的便利。” 她单纯只是图色而已。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觉得荣幸?” 发觉这事太过荒唐,年彧不禁哑然失笑。 回想她过去的所作所为,真不图钱不图利,甚至都不图他这个人,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而跟自己好上,纯粹是他先看上她,她就顺水推舟跟他玩玩而已,所以说分就分,睡完就拍拍屁股走人,要多洒脱有多洒脱。 估计时遇也是一样的。 这个女人私生活的态度,跟她上班时的行事作风还基本一致,还真是让年彧无话可说。 “那我辞职吧。” 阮娇娇很干脆。 年彧一听她要走,又一次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事都没有,但他似乎还真拿她没辙。 “说辞职就想辞职?你信不信我让你支付一大笔违约金,还有一个月交接期,我让你天天加班累成狗。”年彧面带微笑。 阮娇娇:“……” 哎不是,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吧? 阮娇娇深吸一口气,不能硬碰硬,她便跟他打打感情牌。 “年总,我对你也算予取予求吧?” “”你交代的工作我自认完成得不错,你出车祸我第一时间去医院,还有明明不是工作职责在,但你让去医院陪你我就陪你。你要亲我就给你亲,你要睡我就跟你睡,我们也算愉快地相处一场,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她一番好言相劝,只换来年彧一声冷笑。 “不能。” “我是老板,我说了算。”他傲慢不羁起来。 这王八羔子竟然不讲道理!! 可恶的资本家!! 恰在此时,阮娇娇的手机响了,她立马将手伸进兜给掐了。 安静狭窄的空间里,这铃声乍起震耳欲聋,她不免心惊rou跳。 万一有人恰好这时候经过,岂不是会起疑? “好了,随便你怎样,你先让我出去。” 阮娇娇已经没心思跟他聊了,本来还有点愧疚的,现在彻底烟消云散。 年彧的手指却搭上马桶盖,轻轻将那盖子阖上了。 “坐下。” 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