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又纯又憨(H)
82.又纯又憨(H)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瞿越被冻红的脸瞬间气白,他不会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质问道。 “不是,就在医院偶然碰到的。” 阮娇娇安抚地搓了搓他冰凉的大长腿,不知不觉这手就顺着他宽大的裤管往大腿根摸去,差点碰到时却被一把抓住了。 “他乡遇故交,就约他来家里喝杯茶。” 阮娇娇摆出一副渣男糊弄学的嘴脸,钻入裤管里的手一伸,还是把“他”捏在了手心里。 瞿越刚白下去的脸转眼又红了。 当着另外三个男人的面,她这么调戏他,就算连三人行都来过了,但当时都是情绪冲头失去理智的情况下。 就算被带坏了,骨子里,瞿越还是纯情的。 于是他锁住她的手腕,硬是将她的手从他裤管里拽出来。 “你别这样。” 害羞起来,瞿越就忘记生气了。 陆莫行已经习惯好兄弟那不争气的德性,他锐利的目光朝阑若璟投去,暗含讥诮地问道。 “偶然碰到?” 呵…… “我过来治疗腿疾,治疗差不多了就想着来这里碰碰运气,如果遇不见她的话就回国了。” 阑若璟平静地解释道。 瞿越和陆莫行同时被噎了一下。 好吧,还真就这么巧。 他们特意飞去找她,她却偷偷溜了。 大小姐的心思难以捉摸,谁能想到她竟然会杀个回马枪,北极圈入冬了,连他们都被冻得够呛。 不过,若不是他们出现,估计她现在正在热带岛屿上享受阳光沙滩。 这么一想,俩人或许还真有几分孽缘天注定,陆莫行选择跳过这个话题。 “我们睡哪儿?” 瞿越之前被冻得喷嚏鼻涕一把,陆莫行心里嫌弃,想赶紧推他去洗洗。 “楼上四间房有床,我一个人睡一间,你们自便。” 本来只有穆逢安和阑若璟是够的,这突然又来了俩,就不够了。 但阮娇娇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她是累了,没有体力也不想应付任何一个男人。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阑若璟。 “今晚你住下吗?”她问阑若璟。 “嗯。” 阑若璟无视其他人对他的敌意,应了声。 “喔,那你们自己看着办安排吧,我累了,一会儿谁也不许来吵我,不然就滚出去。” 大小姐丢下这句话,就上了楼。 虽然阑若璟看起来像是狼群里的羊,但她清楚得很,这家伙才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小白莲。 她这么一说,本来要跟着她上楼的瞿越和陆莫行马上不动了。 阮娇娇回到房间,脑袋一沾枕头就睡了,一夜无梦,睡得格外香甜。 四个男人同一屋檐下,但一晚上过去,貌似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她下了楼,听到动静,躺在沙发上的一个身影腾地坐起来,转身朝她看过来。 “你要去哪儿?!” 对上瞿越惺忪的睡眼,阮娇娇不由莞尔。 他人明显还没清醒过来,就急切地脱口而出,就跟守在城门口打瞌睡的卫兵一样时刻保持警觉。 她朝他走过去,摸了摸他脑袋翘起的几撮毛。 “怎么跟鸡窝一样?” 阮娇娇笑着捏了捏他的脸,眼角还沾了点白白的眼屎,还怪可爱的。 毕竟大帅脸摆在这里,即使灰不拉几的T恤皱巴巴得像烂咸菜挂身上,胡子拉碴不修边幅都显得性感。 瞿越对上她笑盈盈的眼眸,这会儿一楼只有俩人,他情不自禁地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抱着她的腰往后一拖,整个人就朝她压下来,脸埋入她怀里用力蹭了蹭。 他虽然一个字都没说,但阮娇娇明显感觉他的不满和委屈。 好吧。 知道他是想她了,所以打听到消息千里迢迢跑去找她,结果她溜了。 “怎么睡在这里?怕我又半夜跑了?”她笑着问。 瞿越闷闷地哼了一声。 “陆莫行守上半夜,我守后半夜。” 他倒是没隐瞒俩人的安排。 阮娇娇揉了揉他的头发,无奈地嗔了声。 “跟屁虫,我度蜜月你们跑过来干什么?” “那阑若璟也来了你怎么不说他。” 瞿少爷愤懑地张嘴咬了她一口。 但他的牙咬下去后就变了味,轻轻地啃咬了几下,拉开她的睡袍,掀起她的睡衣,脑袋就钻了进去。 “唔……你干嘛!” 阮娇娇推了推他的头结果没推动,她抬手重重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瞿越挨了一巴掌,报复性地咬住她用力一吸。 “啊……轻点……别那么用力……” 阮娇娇不由双腿夹紧他的腰侧,瞿越趁机腰胯往上顶了顶,脑袋直接从她领口钻了出来,直接把她睡衣的扣子“啪啪”炸掉了好几颗。 白日宣yin。 还不知道楼上三个男人谁醒了忽然下来。 怪刺激的。 瞿越捞起落在沙发下的驼色羊毛毯,将俩人身体包裹住了,就像个天然的大口袋俩人如连体婴般紧密相连,亲密无间,他覆在她身上,扯下裤衩,那粗长的roubang就挤入了她的腿心。 “嗯……” 好胀…… 她刚睡醒,身体细胞都未被完全唤醒,甬道里有些干涩,要不是刚才被他吸舔了几下有了点水意,估计他都插不进来。 瞿越耐着性子耸动着腰胯,rou刃一点点地往里凿,慢慢地没入她的xue里。 壁炉里的柴已经烧完了,还留有一点余温和火星,发出轻微的碎响,柴灰掉落下来,伴随着噗噗的声响,很快变成咕唧咕唧的捣水声…… 瞿越越干越激烈,动作幅度加大,深深地撞入她的花壶深处,受到刺激,大股的花液涌出来,加上俩人闷头埋在毯子里,他身体又热烫,阮娇娇被他弄出一身汗来,腿心处也全是水。 “你……唔嗯……” 阮娇娇刚想说让他轻一点,她夹在xue里的roubang忽然一个剧烈抽动,炙热的浊液射入她的xue里,瞿越一个粗喘,低头重重吻住了她的唇,在这个时候又狠狠地冲顶了数下,更多的浊液噗噗地打在她的花芯,多得都溢出来。 阮娇娇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他到底射了多少? 这是攒了多久? “咳……咳……” 忽然楼上传来一声极轻的咳嗽声,似乎努力克制压抑但终究没忍住。 沙发上的俩人却没有马上分开,瞿越在她唇瓣上摩挲了数下,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他疲软的性器还埋在她xue里不舍得离开。 即使俩人一身汗,又闷又热,但他依旧恋恋不舍地拥着她。 阮娇娇被他压得难受了,推了推他,还抬腿踹了他一脚,这下他不得不起身,同时不忘用毯子将她包好,连根手指头都不想露在外面。 对他这小气鬼的行径,她有点无语。 这四个男人她哪个没睡过? 不过看着瞿越汗湿的发丝黏在额上,鼻尖也有一颗晶莹的汗珠,微撅的唇嫣红,被人打扰的不悦就堆在脸上,漆黑的眸里还藏着欲求不满。 天真诱人,又纯又憨。 她便将气他的话咽了回去,揪住他的衣角。 “抱我上楼,我们去床上。” 继续滚床单。 瞿越立马领会她的意思,眼睛瞬间就亮了,用毛毯将她一裹,轻轻松松地将她抱起来,胳膊还颠了颠。 俩人这体型差距,她还真像个小宝宝,瞿越抱着她毫不吃力,大长腿一步三阶,快步上了楼。 而从俩人上楼到进入她的房间,整个过程,都没见到刚才咳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