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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春色盜不完(中)

    

194、春色盜不完(中)

                             

    「事情辦完了,要走啦?」

    祁秉通盡職在上班,竟然沒讓明星夢沖昏頭。

    我們聊了片刻,回程時,我特地轉去分局,找有交情的警官,猛男大鵰李祿。

    他是信洋的同學,小時候常跟我們一起烤rou、游泳。才國三,他的軟rou就比黃建孝的還長,肥滋滋宛如糯米腸。吸引我的眼光去緊咬,頻頻吞口水,成為崇拜的對象。至於看見軟rou變大雞巴,是近幾年發生的事,可惜現在沒時間敘述。

    因為李祿很熱心,聽我問起那件強暴案便說:「那件懸案很古怪,我還有印象,你等等。」他一邊調閱檔案一邊說道:「我還記得,那女的只穿件大襯衫哭著跑進來,波霸晃過來蕩過去,當時值勤的同事差點流鼻血。找到了,我看看……」

    我湊上去看,發現報案人、受害人,都是同一人,名字就叫做……

    果然是那個長腿美女Karla,是外國來賺錢的苦命人,不是台灣的卡拉OK。

    「這個卡拉,有身份證字號咧!」我像發現新大陸的驚奇。

    「外國新娘一堆,台灣變聯合國了。」

    李祿真愛說笑,台灣連聯合國的門檻都跨不過去。

    就算腿劈得再開也無效,全世界都知道的悲哀。

    不像卡拉神通廣大,馬可明明說過,新婚夜她老公嚇到昏死醒不過來。

    她就被公婆轟出門,如何取得合法身份?

    「案發地點在山上,廢棄的軍事要寨……」李祿沒唸錯,筆錄上寫的確實是要寨,不是要塞。「受害人為保持古銅色肌膚,特別前去曬日光浴。人煙稀少的山上ㄟ,你說瞎不瞎?」我有預感,後面會更瞎,快速瀏覽一遍。內容還真撲朔迷離,本土劇和偶像劇常用的橋段,大意如下:卡拉半夢半醒間,查覺有人在猥褻偷摸尾椎,嚇得睜開眼睛。驚見一名男人用衣服蓋頭幪臉,打赤膊穿牛仔褲,身材壯碩年約四十左右。色狼發現卡拉驚醒,立刻把她壓住,掏出陽具企圖強姦。

    卡拉大驚失色,大喊救命,抵死不從,最後咬痛色狼才掙脫。

    她連跑帶爬狼狽逃到馬路上,見路邊停輛貨車,車上無人……

    真巧,受害人也是目擊證人,用車追人,間接指控揚晨風有嫌疑。

    我不明白的是,色狼用衣服幪臉蓋頭。卡拉如何推斷,對方年約四十左右?

    難不成,大雞巴也有年輪?!

    破綻很明顯,很芭樂的案子。

    卡拉分明挖洞,要把揚晨風拉下去,目的何在?

    我記下案發日期,打電話請黃玉蘭查閱阿布第二次入住的日期。

    結果,證實黃柳妹無老番顛,完全沒記錯。

    阿布晚了二天才來,表面上和強暴案看似毫無關連,實際上呢?

    我也不知道在興奮什麼,要揚晨風帶路,來至他昔日打野炮的戰場。

    地點正如我所臆測,筆錄上那個「廢棄的要寨」。

    建築物空空洞洞,斷垣殘壁孤立在蕭索荒蕪的山頭上。

    揚晨風四下打量,眉頭微蹙,帶絲疑惑說:「變得有些不太一樣,外面多了一堆乾掉的草。以前雜草很多很長,地上也沒有燒過的痕跡,好像有人來烤rou……」碉堡主體保持得最完整,裡面佔地不大,光線明朗很通風,有道樓梯通向二樓。

    他帶頭往上走,只見空蕩蕩的空間,垃圾集中在牆角。

    牆壁上有塗鴨和咒罵或示愛字眼,這種文化,倒是世界各國共同的文化。

    「地板明顯比以前乾淨許多,好像有人掃過ㄟ?」

    從槍炮口望出去,視野十分廣闊。

    旁側隔著馬路是山澗,溪水閃亮陽光的燦爛,彎延拖灑像條晶芒流轉的銀鍊。

    前方山林蒼鬱,綠意起伏一嶺一嶺綿延銜接園區後山。

    碉堡充滿肅殺,是軍事攻防不可或缺的保護傘。

    大都建立在山上或海邊,有很多都是老蔣時代的產物。

    隨著光陰遁入歷史,成為破敗的遺跡。

    荒涼的象徵,幽秘的環境,很適合打野炮。

    「叔,你和歐陽,以前都在這裡開炮嗎?」

    「有時在樓下,有時會到外面。歐陽說有海闊天空的感覺,幹起來比較刺激。」

    剛才前來時,揚晨風有特別指出,看見阿布上車的地方。

    那處樹林旁有條小徑直通溪谷,黑懶仔都從那裡去炮洞。

    從碉堡到那裡,距離其實不遠,馬路彎來彎去拉長路程。

    我再問道:「你看見老爹時,他有沒有看到你?」

    「我是回程碰見的。他橫過馬路要上車,我車子開過去,他應該有看到。」

    「時間發生在老爹第一次來住的後期,對不對?」

    「你怎會知道?」揚晨風很驚異。

    我愈發肯定自己的猜測,「我等下再解釋,你先說,有看見開車的人嗎?」

    「這個嘛……」

    揚晨風思索片刻,「老實說,當時我有點心虛,沒注意那麼多ㄟ!」

    「這裡很隱密,你們為什麼要換地方?」

    「我本來不知道,是歐陽說強暴案發生在這裡,警察問東問西已經不安全。」

    「你們換去哪裡?」

    「再上去一點,接近管制哨,旁邊有條小路通溪谷,很陡峭不好走就是。還是這裡舒適,也比較安全。我沒碰過有人來,中午的時候都嘛靜悄悄,你不喜歡嗎?」揚晨風色葩葩把我唬爛的話當真,以為我要效法死皮膚,找他來打野炮。

    從我站定望著槍炮口,觀察外面的地貌環境開始。揚晨風便性致勃勃地摟上來,大雞巴已經堅硬如棒地把我的屁股當水蜜桃輾壓。他雙手也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可能摸到黏膩的汗水,一溜煙鑽進去褲子,隔著內褲幫我捧懶葩揉雞巴。

    不可諱言,我蠻喜歡突發的性衝動,慾火來勢兇兇,激情來一炮。

    乾柴烈火飢渴無比,幹起來淋漓盡致,特別痛快。

    事後神清氣爽,整天工作起來特別有勁。

    ★★★

    「事情办完了,要走啦?」

    祁秉通尽职在上班,竟然没让明星梦冲昏头。

    我们聊了片刻,回程时,我特地转去分局,找有交情的警官,猛男大鵰李禄。

    他是信洋的同学,小时候常跟我们一起烤rou、游泳。才国三,他的软rou就比黄建孝的还长,肥滋滋宛如糯米肠。吸引我的眼光去紧咬,频频吞口水,成为崇拜的对象。至于看见软rou变大jiba,是近几年发生的事,可惜现在没时间叙述。

    因为李禄很热心,听我问起那件强暴案便说:「那件悬案很古怪,我还有印象,你等等。」他一边调阅档案一边说道:「我还记得,那女的只穿件大衬衫哭着跑进来,波霸晃过来荡过去,当时值勤的同事差点流鼻血。找到了,我看看……」

    我凑上去看,发现报案人、受害人,都是同一人,名字就叫做……

    果然是那个长腿美女Karla,是外国来赚钱的苦命人,不是台湾的卡拉OK。

    「这个卡拉,有身份证字号咧!」我像发现新大陆的惊奇。

    「外国新娘一堆,台湾变联合国了。」

    李禄真爱说笑,台湾连联合国的门坎都跨不过去。

    就算腿劈得再开也无效,全世界都知道的悲哀。

    不像卡拉神通广大,马可明明说过,新婚夜她老公吓到昏死醒不过来。

    她就被公婆轰出门,如何取得合法身份?

    「案发地点在山上,废弃的军事要寨……」李禄没念错,笔录上写的确实是要寨,不是要塞。「受害人为保持古铜色肌肤,特别前去晒日光浴。人烟稀少的山上ㄟ,你说瞎不瞎?」我有预感,后面会更瞎,快速浏览一遍。内容还真扑朔迷离,本土剧和偶像剧常用的桥段,大意如下:卡拉半梦半醒间,查觉有人在猥亵偷摸尾椎,吓得睁开眼睛。惊见一名男人用衣服盖头幪脸,打赤膊穿牛仔裤,身材壮硕年约四十左右。色狼发现卡拉惊醒,立刻把她压住,掏出阳具企图强jian。

    卡拉大惊失色,大喊救命,抵死不从,最后咬痛色狼才挣脱。

    她连跑带爬狼狈逃到马路上,见路边停辆货车,车上无人……

    真巧,受害人也是目击证人,用车追人,间接指控扬晨风有嫌疑。

    我不明白的是,色狼用衣服幪脸盖头。卡拉如何推断,对方年约四十左右?

    难不成,大jiba也有年轮?!

    破绽很明显,很番石榴的案子。

    卡拉分明挖洞,要把扬晨风拉下去,目的何在?

    我记下案发日期,打电话请黄玉兰查阅阿布第二次入住的日期。

    结果,证实黄柳妹无老番颠,完全没记错。

    阿布晚了二天才来,表面上和强暴案看似毫无关连,实际上呢?

    我也不知道在兴奋什么,要扬晨风带路,来至他昔日打野炮的战场。

    地点正如我所臆测,笔录上那个「废弃的要寨」。

    建筑物空空洞洞,断垣残壁孤立在萧索荒芜的山头上。

    扬晨风四下打量,眉头微蹙,带丝疑惑说:「变得有些不太一样,外面多了一堆干掉的草。以前杂草很多很长,地上也没有烧过的痕迹,好像有人来烤rou……」碉堡主体保持得最完整,里面占地不大,光线明朗很通风,有道楼梯通向二楼。

    他带头往上走,只见空荡荡的空间,垃圾集中在墙角。

    墙壁上有涂鸭和咒骂或示爱字眼,这种文化,倒是世界各国共同的文化。

    「地板明显比以前干净许多,好像有人扫过ㄟ?」

    从枪炮口望出去,视野十分广阔。

    旁侧隔着马路是山涧,溪水闪亮阳光的灿烂,弯延拖洒像条晶芒流转的银炼。

    前方山林苍郁,绿意起伏一岭一岭绵延衔接园区后山。

    碉堡充满肃杀,是军事攻防不可或缺的保护伞。

    大都建立在山上或海边,有很多都是老蒋时代的产物。

    随着光阴遁入历史,成为破败的遗迹。

    荒凉的象征,幽秘的环境,很适合打野炮。

    「叔,你和欧阳,以前都在这里开炮吗?」

    「有时在楼下,有时会到外面。欧阳说有海阔天空的感觉,干起来比较刺激。」

    刚才前来时,扬晨风有特别指出,看见阿布上车的地方。

    那处树林旁有条小径直通溪谷,黑懒仔都从那里去炮洞。

    从碉堡到那里,距离其实不远,马路弯来弯去拉长路程。

    我再问道:「你看见老爹时,他有没有看到你?」

    「我是回程碰见的。他横过马路要上车,我车子开过去,他应该有看到。」

    「时间发生在老爹第一次来住的后期,对不对?」

    「你怎会知道?」扬晨风很惊异。

    我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我等下再解释,你先说,有看见开车的人吗?」

    「这个嘛……」

    扬晨风思索片刻,「老实说,当时我有点心虚,没注意那么多ㄟ!」

    「这里很隐密,你们为什么要换地方?」

    「我本来不知道,是欧阳说强暴案发生在这里,警察问东问西已经不安全。」

    「你们换去哪里?」

    「再上去一点,接近管制哨,旁边有条小路通溪谷,很陡峭不好走就是。还是这里舒适,也比较安全。我没碰过有人来,中午的时候都嘛静悄悄,你不喜欢吗?」扬晨风色葩葩把我唬烂的话当真,以为我要效法死皮肤,找他来打野炮。

    从我站定望着枪炮口,观察外面的地貌环境开始。扬晨风便性致勃勃地搂上来,大jiba已经坚硬如棒地把我的屁股当水蜜桃辗压。他双手也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可能摸到黏腻的汗水,一溜烟钻进去裤子,隔着内裤帮我捧懒葩揉jiba。

    不可讳言,我蛮喜欢突发的性冲动,yuhuo来势凶凶,激情来一炮。

    干柴烈火饥渴无比,干起来淋漓尽致,特别痛快。

    事后神清气爽,整天工作起来特别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