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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159章 狐狸的千层套路(夏油杰单人车)

    房门被摸索着拉开,又“砰”地一声重重合上。

    吸饱了雨水的黑伞哗啦落地,伞骨的金属片坠在地板上嗑出清脆的声响。

    皮卡丘淋了雨,身上沾着潮湿沉闷的水汽,但却感觉不到一点冷意,身体反而像发烧一样guntang,肌肤渗出一层腻滑的薄汗,每一处被男生触碰到的地方都染上了他的温度,就连呼吸都掺杂着情热之火。

    “杰......”她含混地吞咽下险些溢出来的口津,睁着水雾迷茫的眼睛似乎还没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地板弄湿了。”

    单薄的白衬衫被雨水浸透,紧巴巴地贴在身上,半透明的色泽仅仅起到了欲盖弥彰的效果,若隐若现地暴露出雪色的肌肤和深粉的内衣,简直比全身赤裸还要让人喉头发紧。

    夏油杰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头按入火中,有什么东西即将迸裂,化为岩浆从喉咙一直流淌到心脏,把途经过的事物燃烧殆尽。

    “我会清理的。”

    他听到自己的嗓音被性欲灼烫得沙哑而粗糙。

    夏油杰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他就像是上瘾一般狠狠嗅着她发间和皮肤上的香味,手臂以几乎让她窒息的力度紧紧箍住她的腰。

    从便利店一起出来之后,明明感觉心里轻飘飘的,有很多思念的话可以想跟她说,有很多情侣可以做的活动在脑海中酝酿,但相拥着走过漫长的回校之路后,他才发现言语跟无法描述自己有多渴望她。

    想要好好地亲一亲她。

    这是他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所以现在,皮卡丘不得不喘着气,被紧紧压在门板上,因为身高差距太大,接吻的时候踮着脚也碰不到,只能脚尖离地被他提起来控制住,柔美的身体曲线紧贴着他,丰盈饱胀的rufang也在他的胸膛上挤压出满溢的弧度。

    男生强壮的身躯将她整个围在里面,粗糙的手掌握着她脆弱纤细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接受他的深吻,动作间带着极富掠夺性的侵入,激烈到好像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那般。

    湿热灵活的舌头沿着唇形描摹,而后挤入她的口腔,扫过齿列,再度勾着她柔软的舌头吮吸,两条舌头互相交缠,触感湿糯带着令人阵阵颤栗的电流。

    外部淅淅沥沥的雨声沉重苍冷,水幕就像隔绝的屏障一般在落地窗前滑下,但夏季的荒芜和绝望却并未引起他的任何注意,因为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了她的身上。

    夏油杰能感觉到烟草的苦涩一点点融化在她甜蜜的唇舌中,那是如美梦一般近乎虚幻的温暖,但又真真切切地传递到他苍冷破碎的灵魂之中。

    他在燃烧。

    那个荒凉阴寂、没有丝毫温度的灵魂,燃烧得如此炽热、明亮、不受控制。

    骨膜处传来的心跳声剧烈而癫狂,将水汽都蒸干的热量guntang到令人刺痛,一切一切的征兆都暗示着他此时的状态已经完全脱离了冷静和克制。

    但此时他所能做的只有尽情地品尝她,亲吻她的脖子,用牙齿碾磨她裸露的锁骨,然后抬起头吻着她的颈侧,再一路吮吸到她的耳垂。

    她脸蛋绯红,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恼,带着股清纯但尤为撩人的媚态。

    男生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耳垂下黏滞,说话间磁性震动着耳膜,“我就亲一下。”

    “...等下一起打游戏吗?”

    皮卡丘似乎被这样的状况搞得有点发懵,还傻乎乎地确认了一下原定的计划,等夏油杰随口答应了之后,才喘着气点点头,放下心来。

    当他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她同样神志不清地回吻了过去,配合地张着嘴任由他吸得自己舌尖发麻嘴唇红肿。

    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夏油杰在短暂的离别之后迸溅出侵略性过强的热情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皮卡丘也很想他,所以只是亲一下的话完全没问题。

    “你身上好香。”在她喘不过气时,他才稍稍离开一点,故意用拇指按住她的唇瓣,轻轻蹭去那层暧昧的水光,饱含深意地盯着她愈发涨红的甜美脸蛋。

    比起玩游戏,他果然还是更想玩老婆。

    他直直地盯住她,狭长的雾紫色眼睛里像有一把锋利的钩子,不管是低哑粗粝的性感声线还是铺天盖地的guntang气息都带着色情的性暗示。

    皮卡丘面红耳赤,不敢看他,但低头稍稍支吾了半秒,又马上被他捏着下巴强行抬起,明净澄莹的眼眸倒映出他清隽俊秀的面容。

    “哪有什么香味......”她红着脸嘟哝道。

    她们都被雨淋湿了,就算有气味也应该是汗水和雨水混杂的味道...怎么想都应该先去洗澡的。

    夏油杰轻笑着,埋头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吸入那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伴随着青春期的性幻想而来的柔媚香气,哑声喃喃道:“啾啾一直都很好闻。”

    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清纯女同学怀有不可言说的性冲动,第一次梦到形象无比生动、黏湿下作的春情,第一次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想着她的影像手yin......都是在那个夏季。

    她接过自己递过来的冰汽水,嘴唇抵上透明的玻璃瓶口微微张开,甜腻的汽水涌进喉咙时,多余的水珠顺着下巴滑落,和她身上渗出的薄汗混在一起变成绵延的水渍,慢慢没入那看上去就极为柔软弹嫩的雪色乳峰。

    没有办法不去看,那被水色泅湿了的白色布料在夏日的光线下薄纱般透明,粉色的乳尖挺立在轻盈的白布内,将前襟顶出小小的凸起。

    他那个时候应该提醒她在室内也不要穿得太清凉,但又无法开口,因为一旦说出口,他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而且她咬着玻璃瓶口甜甜地冲他微笑时又那么单纯无辜。

    总是对他无比信任的,没有丝毫防备心的女孩子永远也猜不到白天温柔和善彬彬有礼的男同学,在晚上居然会无法控制地想着她自慰。

    把肮脏过头的性幻想聚集在她身上实在太罪恶了,夏油杰也不想这样的,他为自己的亵渎行为表示由衷的歉意。

    “衣服湿了会很难受,我帮你脱掉吧。”

    他大概是真的感觉很抱歉想要做点什么来弥补,所以提出了这样贴心的建议。

    guntang的大手在她的胸口隔着衣服游走,捏住她被内衣包裹住的rufang不自觉揉了两把,将弹软圆润的嫩rou往上推挤,把本就紧绷的衬衫布料拉扯得快要崩裂。

    纽扣拽着前襟撑到了极致,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要寿终正寝,剥离出内里藏着的鲜活娇嫩的美好rou体。

    夏油杰一直都觉得她穿衬衫的时候非常色情,胸口高耸饱胀的弧度对小小的纽扣来说是很沉重的负担,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从布料撑开的间隙透露出一点隐秘而下流的颜色。

    ——所以他和悟总是心照不宣地走神,明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行,却默契十足地看破不说破,给彼此和自己都留下一点尊严。

    “抱歉。”夏油杰盯着她几乎是弹跳出来的,牛乳布丁般白白软软的胸脯,吞咽了一下,口水像热沙一样滚过燥热的食道。

    起初皮卡丘还有些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道歉,直到听见纽扣掉落的声音才后知后觉他不小心把衣服扯坏了。

    夏油杰真是很有礼貌的一个人,换做五条悟,就是把她衣服撕碎了也还是嬉皮笑脸的傻样,完全不会感到任何歉意。

    皮卡丘摇摇头,没有对讲礼貌的大狐狐产生什么怒气,只是晕晕乎乎地顺从他的动作脱下黏在身上的衣服,感觉到盯在她胸口的视线过于火热,又一下子恼羞成怒,双手环胸不肯给他看。

    “我不可以看吗?”夏油杰颓丧地低垂下眼帘,黯然神伤,整个人笼罩上一层阴郁的漆黑气场。

    “也、也不是啦......”皮卡丘马上心软了,她有些紧张地抱住自己,胸口深邃的沟壑在挤压下显得更加柔软色气,“你刚刚说...就亲一下的。”

    她闪躲着的双眸雾气朦胧,脸上红潮四起,声音也越来越弱,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副想被人好好蹂躏欺凌一番的可口模样。

    夏油杰凑近她,温热的呼吸将耳垂染出一片绯色,他以一种请求的真诚语气发问:“那善良的啾啾可以让我再摸一下吗?”

    低沉的嗓音给他的话语增添了一丝肮脏的暗示,但他的表情又那么真诚坦荡,理直气壮到好像心中并没有想对她做一些下流的坏事一样。

    拒绝真挚诚恳的杰实在残忍,皮卡丘眼神游移了一下,随机低头啜嚅着答应:“好吧......”

    男生弯着眼睛笑眯眯地道谢,用她完全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单手解开内衣带,在她迟钝的惊愕眼神中十分自然地环住她的腰,粗糙的手掌固定在后面。

    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游移到她发育很好的丰腴胸乳上揉捏起来,他道着谢,为她的慷慨感激万分,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侧过头吻住她的脖颈,濡湿的吻一直延展至锁骨,牙齿咬合留下显眼的红痕。

    总是无比依恋和信赖他,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做出可怕的坏事的皮卡丘......

    是他的。

    她属于他。

    这样的事实令他头晕目眩,破碎的灵魂在光怪陆离的彩色之中飘起,像蓬松的棉花糖一样甜蜜而轻盈地溢散。

    夏油杰低下脑袋,陶醉地吻上那团柔软的雪乳,舌尖卷过挺立的粉色,打着转轻吮舔舐,连同一部分软滑的嫩乳都吃进了嘴里吞咬,还用牙齿不断地刺激着小小的乳孔,仿佛真要从那里吸出什么。

    她的身体极为敏感,只要一点点小小的挑逗就会颤个不停,另一半被冷落的胸乳也开始忍不住发痒发胀,但随即便被手掌捏住,指尖陷入鼓胀的嫩rou之中肆意捏出色情的形状,拇指粗糙的指腹重重擦过翘挺的乳尖,在格外敏感的乳孔处摩挲,又用指甲毫不留情地掐了进去。

    呻吟和叫喊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溢出,皮卡丘整个人酥软下去,脖颈向后仰起,脸上一片晕红,勾得人心神荡漾,胸脯随着喘息起起伏伏,挺起腰时就像是主动把丰满的胸乳送到他嘴边任由他舔吸吞吃。

    “杰...”她的呜咽声短促而细弱,就好像是承载了过多快感不堪重负。

    满头在她胸口的男生含糊地应了一声,粗糙的胡茬和沉闷的震动刺着娇嫩的肌肤就像有电流四处乱窜,一只手抚过她轻颤的身体逐渐下滑,熟门熟路地找到短裙上的拉链拉开。

    情热之下,白白嫩嫩的女孩子都透着可爱的粉色,就连画着猫咪图案的内裤也被xue口沁出的热潮微微晕湿。

    “看来啾啾很想我啊,现在就湿成这样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摸了下去,指尖抵着那一小块湿润的水痕挤压和摩擦内部包裹着的蚌rou,目光热烈到足以灼伤她。

    薄薄的布料紧贴着阴阜的形状,两瓣rou唇被他的手指刻意剥开,她能感受到那根手指正从下而上地挤开中间的花道,带来一连串震颤的快感和渴求。

    她羞耻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咬着牙攀住他的手臂,抵抗着他无法撼动的力道,几乎快要急哭出来,“不行、不行,这是另外的价钱。”

    虽然有些口不择言,但本意是没错的。

    如果让五条悟别得寸进尺的话,那说了等于白说,搞不好他还要做的更过分,但如果是善解人意的夏油杰......

    夏油杰好像没听到一样压着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住她,唇齿纠缠出啧啧的水声,皮卡丘有些呼吸不过来,但少年却只是肆无忌惮撬开她的唇齿,勾着舌头抵死缠绵。

    断断续续的亲吻之中,男生的鼻尖在她红润的脸颊上蹭着,以一种完全掌控性的姿态将她包围起来,guntang的吐息夹杂着忍俊不禁的笑意洒上她的耳廓,“工资卡密码是你生日。”

    皮卡丘:“...?”

    大脑一下子宕机卡顿,她呆呆地注视着少年,一时间回不过神来,直到他脱下她的内裤,炽热的手掌插进她大腿间,包裹着娇嫩莹润的花阜揉出一片湿润的水声。

    “因为怕你忘了,所以特意改成容易记的数字。”虽然理解错了她疑惑和呆滞的点,但还是耐心地解释着。

    与此同时,两根手指也按着黏湿柔软的rou唇微微分开,强势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费力地挤开紧致的软rou。

    小yinchun微微蠕动着,不断出水的蜜洞也开始收缩紧咬,含住他的手指吮吸。

    为了让她尽快打开,敏感的小阴蒂也被刻意剥离出来玩弄,覆盖着厚茧的指腹打着圈揉搓碾压,将它按压得扁薄,然后又用指甲狠狠刮过。

    “呜、呜呜——”

    皮卡丘一下子软在他身上哭叫起来,眼眶盈满泪水,抓挠着他的肩膀踢蹬双腿拼命反抗过量的快感,但对体格远超过自己的男性而言只不过是蚍蜉撼树,

    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阴蒂被调教和玩弄的命运,也无法阻止男人的第二根手指缓缓插入,丝绒般软滑的xuerou曾阻碍着他的百般挑弄,但终究敌不过那两根花样百出的手指,被插得流出一波接一波的水液,狼狈又放荡。

    “还有几张银行卡,其中一张是我们第一次zuoai的日期。”他粗重地喘了几下,中指和无名指不容拒绝地搅动起少女泥泞湿热的xiaoxue。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他们之间有着太过夸张的体型差,身高超过185的男生连手指也长而有力,只是稍微捅两下就能碰到不得了的位置。

    “啊——呃……”被夏油杰猛地一下用手指捅到很深的地方,皮卡丘原本涣散的瞳孔瞬间惊恐收缩,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颤抖起来,“杰、杰,碰到了...好深、不要......”

    她抗拒地叫喊,但湿滑的yin水却像失禁般从yindao内不断涌出,更加方便他粗糙的指尖一次次戳刺脆弱的环口软rou。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zuoai吗?”

    夏油杰对她的求饶哭喊置若罔闻,只是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试图让她专注于自己的问题。

    大脑模糊了痛感与快感的界限,皮卡丘止不住地发抖,除了他手指抽插时湿漉漉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入侵到可怕深度的下体。

    “虽然除了手指,没有实质性的插入,但怎么说都是很冒犯你的举动。”见她哭哭啼啼没有回答,夏油杰无奈地自问自答起来,还表现出了一副情深意切的歉意,“当时有些神志不清,啾啾能原谅我吗?”

    皮卡丘搞不懂他在说什么,因为他进得好深,隐秘而柔软的内部器官在刻意的触摸和玩弄下阵阵收缩,连带着下腹都开始酸软发胀。

    只是手指的长度,远不及性器会进入到的让人崩溃的糟糕深度,按理来说不应该如此失控。

    可事实是,当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剐蹭过内部紧闭的柔嫩小口,粗暴地顶着凹陷处戳弄时,不受控制的烟花炸裂般的感官刺激近乎摧毁了她的神经,在一瞬间麻痹了所有知觉,让她颤抖着喷水却又全然不觉。

    “就在你家,那个时候悟睡着了,你也是这样被我插了两下就水喷个不停,”少年暗紫色的狭长眼眸沉沉地盯着双目失神满脸潮红的皮卡丘,这段时间以来只感觉到疲惫和酸涩的胃部前所未有的感到饥渴,“只不过那次没有进得很深,怕你受不了。”

    他真的很想把她吞入腹中,让他们的骨血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可他又不得不反抗这种烙在灵魂深处的本能侵占欲,以至于环抱住她腰身的手臂肌rou暴起青筋。

    皮卡丘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脑子里潮吹的水声响亮而色情,鼓动着耳膜发出刺耳的噪音。

    “对你做出那样不礼貌的行为之后真的很后悔。”他后悔没有趁着五条悟睡着直接把她拖进房间里侵犯,或者干脆在他第一次对她产生性幻想的时候就直接把她压到床上cao到碎掉......

    夏油杰闭了闭眼睛,压下脑子里接连冒出的恐怖想法,毫无歉意但装作非常委屈和脆弱的样子低声哀求:“啾啾能原谅我吗?”

    “......”夏油杰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的手指迎着潮吹液次次戳向柔嫩脆弱的小口,完全禁锢在他和房门之间被指jian,触摸女性最为隐秘的地方,这种火山爆发一样喷溅的快感可怖到让人窒息。

    还没真枪实刀被cao,皮卡丘已经崩溃地哭了起来,但夏油杰仍旧执着于他的问题,暗色的狐狸眼流露出一丝心碎的晦涩,低声呢喃着:“啾啾果然生气了,都不原谅我。”

    “呜呜,原谅、原谅你......”皮卡丘直到这时才听清几个字眼,在潮吹的抽搐中哆哆嗦嗦,颤抖着胡乱开口,“不、不生气,原谅你。...呜呜呜坏掉了、快停下,要坏掉的。”

    她还是不知道夏油杰在说什么,但下意识觉得他不可能做什么原则上对不起她的事情,只是一些小事的话也没什么不能原谅的。

    而夏油杰看着哭成一团的女孩子,叹了口气。

    总是这么心软的话,不是更让他后悔没早点下手吗?

    被明亮纯粹的少女唤醒了一点良知的夏油杰为自己禽兽不如,简直和五条悟这种畜生无异的黑暗念头忏悔,并且决定更加深入地向她表示歉疚。

    饱硕的性器不顾她溃不成军的抗拒直接挤进了湿软的阴xue里,粗大roubang顺着滑腻的yin水一路顶开黏合上来的软rou和黏膜插进深处。

    皮卡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徒劳地张着嘴,只能细碎的喘息,像条濒死的鱼。夏油杰堵住了她的yindao口,也堵住了她的喉咙。

    xuerou紧紧箍着他膨胀的顶端,蠕动挤压欲拒还迎,她抱紧了夏油杰的肩膀,腰部虚虚的靠他有力地手臂撑着,对男生的入侵毫无招架之力,蜜xue哆哆嗦嗦地流出更多的液体方便他进一步cao弄。

    她呼吸困难地喘息着,求救般叫喊他的名字,“杰...杰,进不去了......”

    “可以的,”夏油杰喉结滚动了一下,抱着她深切地往里侵入,一边柔声鼓励,“啾啾很厉害的,总能全部吃下去。”

    说起这个真是苦不堪言,皮卡丘皱着脸,甚至不愿意去回想。

    五条悟嘴欠,夏油杰嘴甜,但殊途同归,最后她都是会被cao成快要坏掉的破破烂烂的样子。

    她不知道是全世界所有的男性都和他们一样,还是说他们两个硬件设施单纯太过火。不适配的体型差力量差还有性器尺寸上的差距让她每次都被钉在他们的性器上动弹不得,像只乖巧的小兔子一样被他们按在怀里揉来揉去。

    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权利,在他们手下如同发情的雌兽般扭着腰求cao,或者是徒劳无助地崩溃大哭都不受本心的控制。

    夏油杰让娇小的少女更多地沉入自己的性器,贴着她耳朵哑声安慰:“别怕,每次不都好好地吞下去了吗?”

    重力逼迫着她深深地吃进他,紧致的花xue被撑开之后就下意识绞紧狰狞的roubang,皮卡丘嘴边的话还没出口,就变成了窒息的呻吟,她想要尖叫哭喊,最后又哽咽着咬住他的肩膀,生怕对门的舍友听见。

    男人的性器插得很深,硕大的冠状头和粗壮的茎身把甬道的皱褶都撑平了,力道凶残简直要顶破她的肚子。

    “..好大,呜......”

    男人的yinjing捅进大半,几乎要捅到底了,yinrou推挤缠绕,而她的腿根开始打颤,夹不住他的腰,yindao里酥麻的快感将她逼上悬崖边缘。

    “啾啾做得很好哦,都乖乖吃进去了。”夏油杰吻了吻她湿润的眼尾,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上面咸涩的泪水,大抵是脑子出了问题,他觉得她身上的一切都美味极了。

    皮卡丘无助地搂紧他的脖子委屈呜咽,抽抽噎噎地控诉着:“不要这个姿势。”

    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也觉得应该是全部吃进去了,而除了后入,她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姿势,重力会让他cao得格外深,一下子就把人完全塞满撑平。

    “是太累了吗?”和五条悟不同,夏油杰没有嘲笑她孱弱的体力,只是体贴怜惜地抱着她走向最近的沙发,连脚步也刻意放缓,只是小幅度地进出抽插,让水嫩的rou壁一圈圈套着他的性器,带来绝妙的舒爽感觉。

    夏油杰绝对是怜香惜玉的温柔的好男友,看她闹腾得厉害,明明自己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没塞进去,却为了让她好受一些故意哄骗她已经全部吃进去了。

    直到将她放进沙发,等她稍微放松一点才掰开她的大腿,欣赏一般仔细看着那黏软湿红的rou唇是如何被硕大的尺寸撑为可怜的形状,又是如何艰难地包裹含住自己的roubang蠕动着往下吞。

    “现在呢?”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气息缱绻而湿热,“好点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迎来的却是突如其来加深加快的撞击,明明说是已经全部吃进去了,可那根粗长的性器还在一直往里挤,次次撞到最深处的小口,抵着娇嫩的器官往里推挤。

    雪白丰满的rufang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两条腿随着他yinjing的耸动而摇晃,肺部的空气也在撞击中一次次被挤出。

    皮卡丘眼神迷离头脑空白,无意识地仰头看向天花板晃眼的灯光,然后又被男生吻住了唇,强势地掠夺走所有的声音。

    她看到夏油杰暗沉的紫色眼眸就像无底的旋涡一样将自己吞没。

    那根yinjing在侵犯她。进去,出来,又进去。

    皮卡丘什么也做不了。被cao开的快感和恐惧感让她想尖叫,想哭诉,可被迫打开、撑胀到微微鼓起的嫩粉阴阜太方便男人侵犯进去了,她一张口发出的只有急促的喘息和呜呜咽咽的呻吟。

    yinjing每一下都会严丝合缝地嵌进蜜xue,顶开痉挛紧缩的软rou,抽插时偶尔溅出透明的水液,随着yinnang的不停拍打发出嗒嗒啪嗒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粗硬的黑色耻毛在撞击时搔刮过光洁粉嫩的阴阜,摩擦出一片娇艳的绯红。

    她累极了,腰酸胀得要死,xue口也在抽搐着颤抖,可是花xue无意识地吞吐着狰狞巨物,粉嫩的yinchun泛着盈盈一层水光。

    胯部的每一次撞击,手掌的每一次挤压都让她的身体感受到炽热的快感和肾上腺素迸发的火辣刺痛。

    她被颠得头晕目眩,那根灼热的roubang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体,在里面横冲直撞,撞得她连小腹都酸痛不已,可即便是这样,她仍旧湿得不像样,每顶一次,就会噗嗤噗嗤地从内部涌出更多热情的水液。

    “啾啾...”湿热的喘息掠过耳畔,皮卡丘听见他的嘴唇里发出隐忍的咕哝声,他似乎并不打算说什么话题,只是这么抱着她反反复复亲昵地喊她,“啾啾......”

    他把她抓得很紧,就像即将溺亡之人抓着浮木求生那般,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遍亲咬她的时候带着种她无法理解的深沉而疯癫的迫切感。

    似乎是在寻求救赎,又似乎是想把她一起拖入毁灭。他比以往都更加原始和野蛮,尽管他身上的味道依旧是苦涩的。

    皮卡丘不清楚杰到底积累了怎样急需发泄的压力,但在他压抑低沉地呼喊她时,伸手轻轻抚过他清瘦了些许的脸庞,滑过冒出来的青色胡茬,指尖穿插在他半湿的冰凉发丝之中,最后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呼喊。

    他可能不太高兴,但抱一抱的话说不定会好很多。

    她如此娇小,被他强健的身躯压在沙发上就像只精巧的布娃娃一样,可她抱着他,就好像能透过那层正在灼烧的皮rou,拥抱到内部残破而哀凉的灵魂。

    瞳孔急剧针缩,似乎有什么东西将他刺激得无比兴奋。

    是他的。

    炽盛明亮的星光落在他掌中,她温暖赤忱的rou体和灵魂都是他的,这让灰白无望的世界多了一个值得被爱的理由。

    那种野性的原始的情绪和能量从灵魂的缺口处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夏油杰粗重地深吸了口气,稍微调整一下角度,按着她的腿狠狠地捣弄进去。

    guitou重重碾开内部丝滑细密的褶皱,一下一下顶凿着藏在里面的稚嫩脆弱的小口,伞状头抵住蹭过微凸的嫩rou打着转往里推入,yinjing前端被过于紧致的宫口箍着吸附吮吻的感觉太过舒爽,夏油杰闷哼一声,低喘着气平复呼吸。

    不可以、不可以,这个位置......皮卡丘头晕目眩,本能地恐慌起来,指甲掐入他的肩部肌rou呜呜地哭啼:“不可以...不要顶...呜呜,杰......”

    “这也是另外的价格吗?”夏油杰温声调侃着,笑眯眯的样子显得极为愉悦。他压着她的大腿更深入地cao干,guitou抵着宫口的缝隙重重顶弄,然后碾压着撞进来。

    “不是不是、这个不——”这个不在服务范围内。她想这么说,但夏油杰只不过稍微动了几下,她马上颤抖着哭叫起来,下面痉挛着喷水收缩,简直就像是在赤裸地渴求他的一切,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身体逐渐被他打开,敏感柔嫩的zigong口被guitou撑开得又酸又疼,但下一秒却牢牢地将他入侵的roubang黏附吸住,以至于他向外抽出时,冠状头还拉扯着内腔的嫩rou微微下垂,仿佛根本不舍得他离开一样。

    “难道是免费套餐吗?”夏油杰轻声笑了。本就极具欺骗性的温柔面庞在此时的极致欢愉下更显得蛊惑人心,他弯着细致的眉眼,十分恳切地说,“啾啾真是太善良了,万分感谢。”

    她才没说这种话呢,而且干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要用这么正经的表情啊......皮卡丘羞愧到只想钻进地下,根本不敢对上他直勾勾的视线。

    看她闪躲,夏油杰又掰过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柔软的吻,随即挺腰前后摆动,guitou的棱角拉拽着紧缩的宫腔狠力抽插。

    是真的很爽,guitou被柔嫩紧致的腔体完全包裹起来成了为他量身打造的形状,粗壮的柱体也被yindao的软rou吮吸和挤压,连盘踞的青筋也被吸得明明白白,宛若置身天堂。

    “呜...咕嗯......”

    向来娇气的女孩子顶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浑身酸软乏力,被顶得快要呕吐出来,吞咽不下去的口津在小猫呛水般的咳嗽中溢出嘴角,看起来狼狈不堪,可被抽插着的xuerou反而因高潮不停痉挛,水嫩滑腻的软rou下意识绞紧对方的yinjing饥渴地压榨着。

    夏油杰很受不了她这样可爱又乖巧的模样,低下头一点点舔过她唇角溢出来的蜿蜒水痕,又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舌头吐出来供自己舔吸吮吻。

    舌尖发麻,人也被他干得发麻发抖,眼前一片花白,隆起性器痕迹的小腹抽搐着绷紧,快感已经尖锐到近乎痛苦的可怕程度,她哭个不停,好像是真的没法再继续下去,但下体喷溅出来的yin水却将交合处打得一片湿滑。

    过火的错乱的感官刺激中,她的身体酥软成一滩,视线无法聚焦,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衍射的灯光,晃动的家具,还有男生耳垂上黑色的金属制品都在视网膜内无限放大和重叠,一切都太多了,她甚至连夏油杰什么时候射出来都没能反应过来。

    被使用过度的rouxue含不住浓郁的精水,顺着缝隙流淌在腿根上泥泞一片。致命的快感稍稍退潮之后,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呼吸,下身酸麻饱满的撑胀感这才鲜明起来。

    他按住她的小腹低喘着射出来的时候,激烈地就仿佛他此前从未高潮射精过一样。

    可这远远不够。他还是很硬,埋在她体内又热又胀,似乎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

    她温暖美好,汗湿的肌肤像丝绸一般柔滑,被性爱、情欲所包裹的柔媚气味也如此令人陶醉。

    唯一的避风港和温柔乡。灵魂的归息之地。

    “杰...”皮卡丘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艰难地喘着气,断断续续问他,“为什么密码是我生日?”

    ——她真的是很难理解dk的脑回路。

    “方便你记忆。”夏油杰很自然地回答。

    皮卡丘本就混乱的脑子又多了几个问号,想吐槽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为什么要方便她记忆,这不是重点吧!

    “不好记吗?”高情商的夏油杰显然理解错了她的意思,沉默半秒,抬起头笑眯眯地做了个决定,“那改成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好了。”

    皮卡丘:......

    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准确来说应该是订婚纪念日,”夏油杰非常严谨地改了口,补充说明,“因为啾啾要毕业后才跟我结婚。”

    皮卡丘不知道她们两个是不是存在于同一个宇宙,因为他说的话她现在一个字都不明白。

    “...你确定吗?是哪一天?我怎么不知道?”皮卡丘发问三连。

    夏油杰盯了她半晌,似乎对她的疑问感到古怪,思忖片刻才发现刚刚那一幕是在脑子里发生,现实中还没来得及同步。

    他恍然大悟,随即郑重宣布道:“就今天。”

    皮卡丘“啊?”了一声,逐渐呆滞成表情包,“你在说什么?订婚是这么随便的事情吗?”

    “所以啾啾是答应了对吧?”夏油杰微笑着看她,语气宠溺,她的吐槽自动在脑内转换为傲娇的口是心非。

    “才不是这个意思!”皮卡丘嫌弃地骂道。

    她在沙发上胡乱摸索着,酸软无力的手指勾上一个抱枕的边缘直接向他扔去,试图让他清醒回来,可男生只是随手抓住抱枕丢到一边,有些低落地垂下狐狸眼,可怜巴巴地又问了她一遍:“不答应吗?我很认真的哦。”

    或许是为了坦诚地表示态度,皮卡丘能感受对方埋在里面的yinjing又开始重重地顶弄自己,每一次撞击像是交织的心跳,急促而坚定。

    她软滑的rouxue在他的roubang上因为高潮的疼痛而收紧蠕动,紧紧锁着体内肆意妄为的器物。

    温暖的顶灯洒落在他披散的黑发上,皮卡丘眨着朦胧的泪睛毫无威慑力地瞪他,结结巴巴地骂道:“当然不可能啊,这种、这种荒唐的事情。”

    “...好吧。”

    他低语道,听起来很是失落,但性器还又硬又热地插在xue里,捣鼓着湿软的嫩rou里发出香艳的水声。

    皮卡丘本以为他要就此作罢,重新恢复生而为人的理智,然而他把鼻子埋在她的发间,继续说:

    “那我明天再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