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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婊子,敢打你大爷,且给老子乖乖地和与你车上的主子们下来,束手就擒,否则我们就一个个地杀掉你们这些没用的玩意儿!”白玉这才发现除了她们这车架上的人,其他的人都被天理教弟子给抓住了,小六儿就倒霉地被那天理教护法给抓在刀下。小六子水汪汪的大眼无辜地看了看白玉,又看了看身后的那个护法:“你刚才对小姐郡主和白玉jiejie不敬!”天理教护法看着自己手下的少年,嚣张又霸道地嘿嘿一笑:“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一会子老子cao你的小姐和白玉jiejie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不敬……。”他话刚说完,忽然间觉得脖子一凉,随后眼前的世界瞬间颠倒了过来,然后他看见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头。不,不是世界颠倒了,而是他的头已经掉在了地上。灼热的鲜血从没了人头的腔子里喷涌而出,吓得周围的天理教徒都傻了。而小六子手里提着两把近乎透明的剑,慢慢地舔了下唇边溅到的血,露出个可爱的笑容:“对小姐不敬者,杀!”他顿了顿又看向白玉轻笑:“侮辱白玉jiejie者,也要死!”容貌清美可爱的少年,双眸如小鹿一般睁大着,唇角的笑容那么亲切,但配合着他飞溅了半张脸的鲜血和他舔舐鲜血的动作和残忍的话语,看着异常的恐怖又诡谲。西凉茉懒洋洋地掀开了帘子,环视了周围一大群的天理教徒,随后下令:“魅六、魅七,杀无赦,不要让一个人走了出去,只留下所有脖子上戴着卐字符号的人。”所有戴着卐字符号的人,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中护法,她要留着他们审问。至于其他的天理教徒,就没有必要活着了,她可不想让自己身边的势力过早被暴露在他人之前。立刻有穿着侍卫服装的高大男子如鬼魅一般站在了巷子的另外一个出口,抽出长剑与小六子两人齐齐应道:“是!”小六子正是魅部武艺排行第六的魅六,擅使一双薄薄双剑,杀人之剑法宛如风过之处,万木摧折,一剑封喉。天理教徒最初还仗着人多试图攻击他,但是却发现他身形灵活如狐,但手上的短剑却又快又狠,只要沾上他的身影,就免不了喉咙开花或者心脏中剑,无数血雾伴随着人凄厉的惨叫声飞溅而起,他最喜欢将人的心脏直接一剑剖出胸膛之外。不少天理教徒都是惊恐地捧着自己还在跳动的血淋淋心脏死去,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心脏,也是最后一次见到。这样残酷的手法让天理教徒们恐惧地再也组织不起攻势,而是迅速地崩溃想要从另一头逃跑。但另外一头同样站着杀神,魅七与魅六合作极为默契,魅六在这一头负责屠杀那些试图攻击或者逃跑的天理教徒,将他们赶往魅七那一头,魅七就在那一头挥舞长剑,不断地劈砍,冷酷地收割那些天理教徒的性命。雪花纷飞,残肢断臂,也不断飞起,血液很快染红了这条胡同地面上的积雪。西凉茉摇摇头,叹了一声:“九千岁的人,果然都不是正常人哪。”这哪里是屠杀,这根本是虐杀!百里青的人完全继承了他残忍的性子,对杀戮有些天生的喜好。“怎么,爱徒,原来三日不见,你竟然如此思念为师。”一道悦耳好听的声音忽然在西凉茉耳边响起。一双修长完美,肌骨匀称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霸道地从身后揽住了西凉茉的纤腰,将她一把拖进了车里。------题外话------求月票……碎碎念……求月票……小九出来跳舞了第一卷第九十二章狼狈为恶西凉茉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拖进车里,禁锢在那人充满冷香的宽阔胸膛间。西凉茉反应极快地双手一撑,恰好撑住百里青的颈项和胸膛间,同时脸一偏,挡住他轻薄自己小嘴的攻势,她露出个几乎堪称甜蜜的微笑来:“师傅,吃早点没有,茉儿这里有很多好吃的点心。”百里青看着被圈禁在车厢和自己怀里,一脸虚伪笑容的小狐狸,他似笑非笑地握住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柔荑,轻咬了一口她粉嫩的指尖:“为师是饿了,爱徒可愿意让为师吃上一吃?”西凉茉感觉他湿热的舌尖暧昧地舔过她的指尖,粉脸不由自主地一红,暗骂,不要脸的千年妖孽,一大早就yin兴勃发!“师傅,如您这样天人之姿,进食自然也要笙箫齐鸣,美人环伺,如这般血rou横飞间,如何下咽?”西凉茉笑了笑,借着拿手帕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推开他的身子。百里青这次倒也不拦她,任由她脱离自己三尺远,只是手上牵着她的发尾把玩,像把玩爱宠的尾巴似的,车内就那么大,一边还躺着昏迷的司流风,反正这小狐狸总不能滚下地。他悠悠地道:“如爱徒所言自然是好的,但这血rou横飞自然是另一番妙景,若是配着人rou醮盐,亦别有一番风味,爱徒想不想试一试?”西凉茉看着他,有些不以为然地笑道:“人rou?不知师傅吃的人rou什么滋味?”当她吓大的么?百里青思索了一下,仿佛在回忆什么,摸着下巴道:“嗯,有那好吃甜的,rou就偏酸些,有那好吃咸的,rou就偏咸些,若是爱吃荤腥的,那rou就臊些,还有爱吃素的,rou淡而无味,最细嫩不过就是人的大腿内侧的rou了,还有血的味道,以处子最佳……。”“呵呵……师傅,您真爱说笑。”西凉茉听得恶心,赶紧干笑着打断他,随后将自己面前的点心推到他面前:“来来,想必师傅是刚下朝,用一点,用一点。”百里青看着面前的点心,用白玉般的指尖捏了一块优雅送进精致的唇里,忽然慢慢地笑了:“是,说笑的,一切不过都是说笑的……。”西凉茉看着他垂下的华丽睫羽,掩住了他幽幽的瞳,仿佛里面有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凄厉的东西一闪而逝,寒浸入骨,却快得几乎让她疑心自己的眼睛。这个人,是让所有人仰望的存在,翻手云覆手雨。所有人都怕他,敬他,恨他,畏他,还有痴恋他的风华绝世。她相信所有的上位者都有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但却怎么会与那种只在弱者身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