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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又硬的坏脾气闻名,众人都道他是个古板正直又傲气的,谁也没有想到他和百里青有什么关系,但是西凉茉却看出来,他必定是与百里青极为亲近的人。老医正走过来看着她,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笑眯眯地道:“快起来,老夫也就是来看看青儿的小媳妇儿。”说话间,他伸手捏住了西凉茉的手腕,并不避忌,百里青虽然一脸不耐烦,但是也没阻止,西凉茉就坐了下来,同时也请老医正就坐,让他为自己诊脉。老医正沉默了一会子,随后看着百里青微微点头,笑骂:“你这小子是不是早就在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了,早前看她的时候还有点身子虚,这会子看着这不足之症倒是好了不好,只是若真要怀小娃儿,怕是还要等上一两年,让小姑娘过了十八更好些。”西凉茉闻言,脸上陡然飞起两片红霞,并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心中却明了,这老医正心中知道百里青的秘密。百里青冷着俊美邪魅的脸道:“行了,人你也砍了,可以走了么,扰人春梦可不好?”老医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个混小子,小丫头身子虽然被你调理得不错,但是你不知道自己体质特殊,又是锁元功才破,元阳初开,小丫头初逢**,体质阴柔,一下子受了你那么多的雨露,哪里承受得了,如今她体内火阳太旺,燥火上升,是要损了阴元精的,若不知道节制,别说十八,就是二十好几才能怀上你的娃儿!”百里青闻言,顿时挑起飞眉,怒道:“老头,你说话就不能靠谱点么,明明是你说了我元阳对阴虚之人最是有用的!”,要不他也不会完事后常拿夜香珠给她堵着!“好东西就能随便吃嘛,你怎么不自己吃啊,用药就是得讲究个君臣佐使,就是千年老山参、万年何首乌都不能当饭吃的嘛!”老医正瞅着自己看大的臭小子这般不识趣,顿时也怒了。百里青冷笑:“你这老头好不知羞耻,你还日日养生,汤汤茶茶地养着,怎么没瞅着你自己吃你的东西,男人的东西当然是给女人吃的,你自己不说清楚,谁知道!”老医正气笑了:“你也算是个男人嘛,要不是老子当年看你可怜,也不会教你那守阳功!”百里青:“本座是不是男人,小丫头最清楚了!”“够了——!”西凉茉早已经面红耳赤地大喘气,恨不得躲进床底下下去,也好过面对这一对不是父子胜是‘父子’的诡异一老一少。她总算明白百里青的不要脸和无耻去哪里学来的,明显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居然还好意思指责对方无耻?吃——吃——吃——你个头啊!一对儿奇葩!爱吃自己吃自己去,别他娘的扯上她!西凉茉转身就往门外走:“你们继续,不用理会我,我出去溜达一会子。”奇葩,你好,奇葩,再见!没走两步,西凉茉就一下子被一股子巨大的力道给拽住了,直直地被扯得原地打了个转,撞上一扇坚硬的胸膛。西凉茉捂住自己自己的鼻子,愤怒地瞪着百里青,奈何九千岁这会子只顾着赶人走,毒舌地道:“行了,老头子,你再吵吵,把小丫头都气跑了,别说生什么娃儿了,能生出块叉烧就不错了,老子就把你那些药柜子里的宝贝都扔去喂猪!”老医正这会子也懒的和百里青吵吵,只奉送大白眼一对,倒是笑眯眯地捋着山羊胡子凑近西凉茉:“丫头,这臭小子当太监久了,有点子阴阳失调,阴阳怪气,你倒是也别忘心里去,以后他要欺负你,就到爷爷这里来,爷爷教你收拾他的法子。”西凉茉对着老医正倒是生不出什么厌恶来,难得这般宫廷里还有这样的老头儿,她知道老医正若不是将她当成自己人,也不会与她说上这些话,便有捂着被撞疼的的鼻子,羞涩地点点头。对于能整治自家这只千年老妖的法子,她还是相当感兴趣的。而起……她默默地想,最近自己似真有点阴阳失调,特别爱流鼻血,原是想着会不会是最近日子燥热上火,难道……莫非……也许……真的是老医正说的这个原因,房事过度?!西凉茉顿时脸又红了。看着西凉茉羞窘的模样,老医正似乎觉得极有意思,嘿嘿地笑了起来,捋了捋胡须对着一脸傲慢的百里青瞪眼道:“还不跟我来,还有洛儿的事情要交代你,做事儿到底不够仔细!”也就是老医正敢这么跟人人闻之丧胆的九千岁殿下这般说话。百里青闻言,神色一怔,随后仿佛陷入沉思,片刻之后对着西凉茉道:“你先呆在房里,为夫一会子就回来。”西凉茉点点头,赶紧赶苍蝇似的摆摆手,去罢,去罢!再呆久了,她的小心肝可受不了这对奇葩。百里青瞅着自己的小娘子这般不耐,便凑过来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道:“小jian细,等着本座回来收拾你,别以为老头儿说两句话,本座就会放过你,多的是方法不让你吃到本座的元阳。”说罢,他看着西凉茉一僵,低笑着转身挥袖而去。西凉茉没好气地把门一甩,靠在门上,捂着发烫的脸颊,听着自己心跳如擂,。不过……方才似乎听到老医正提到了洛儿?是——百里洛?西凉茉忽然想起了半年前,自己见到的那一个绝美少年,他拥有着同样倾城的容颜,只是百里洛若是佛祖眼角的那一颗泪,百里青就是天地间邪气凝成的那一朵妖异血腥的曼陀罗。他……怎么了?又犯病了么?西凉茉正是陷入沉思的时候,门忽然又被人敲响了。那妖孽动作还真快!西凉茉不甘不愿地转身开门,微恼地道:“你一会子再碰我,我就……。”但是,她剩下的半句话就卡在了喉咙里。西凉茉看着来人,片刻后,冷淡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本宫只是来替母妃给你送贺礼的,本来以为你会不好过,看来你在什么情境之下,日子都过得不错,哪怕是一个太监。”来人毫不客气地直接越过西凉茉,踏进了房门,顺带将手上的锦盒放在门边的高腰小几之上,打量着新房内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