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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子忍耐不住,拚命地叹息,她那可爱的下巴不停地摇摆,达也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的roubang也极度膨胀了。达也本能地将那膨胀的roubang插向光子那雪白得像圆球的rufang之间,将两侧的rufang夹紧自己的roubang。完全像是小孩式的胡闹。跟前突如其来的异物,令到这个十八岁的少女爱到了很大的刺激。光子看了一眼那根roubang。达也竟在她的乳沟之间开始作活塞运动。达也对自己的roubang很有自信,连浴室的陪浴女郎都称赞过他。所以他现在也想在恋人面前卖弄、炫耀一番。「达也呀,你这样搞法……」光子的眼睛也露出了yin荡的光芒,她也抬头来看了一眼这根roubang。达也知道光子那润湿发光的眼神,决非酒精刺激的结果。女人发情时,男人很快也能心知肚明。达也不慌不忙地抓过光子的玉手,让她抚摸这根勃起的roubang。「达也君,这个多麽脏呀!」光子嘴上拒绝,但还是握住了那根roubang。达也抓住光子向他表示友好的时机,继续上下其手地爱抚着光子,搞到光子芳心荡漾……「这种事,只能做一次呀……」光子沙哑着喉咙说。她那尚未过男人滋味的rou缝,由於刚才受到达也的激烈刺激,已经流出湿淋淋的yin液。「唔,我知道!只做一次,让你留下最美好的回忆。」达也边说边摩擦着yinhe。「达也君,如果只搞一次的话,我就答应你。不过,一言为定呀!因为我一定要到东京去。」光子还在强调自己要离开故乡,不过性兴奋的微波,令她忍耐不了,她便引诱男人上马了。好呀!只要干过一次,你就不想上东京啦!达也誓言,一定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於是他改变了互相爱抚的姿势,向光子开始采取最後的行动。「光子,我要插进去啦,可以吗?」达也托着自己的roubang问。「唔!我看见你那根东西,好像很可怜的样子……你要温和一点,我还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呀!」达也说假话骗她。他将从色情浴室学来的性技巧,运用到这个处女身上,黑黑的guitou,试探性地向处女膜擦去。「唔啊喂……我受不了……」光子突然呻吟起来。她感到那根roubang与用手握着时大不一样,又滑又硬,给她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她突然楼住达也肌rou发达的腰身,要和男人接吻。达也吻着光子,光子紧闭着眼晴的脸颊,显得特别妖艳。光子下体自然分泌的yin液,湿湿滑滑。「啊!」光子惨叫起来。「啊,我……我被你夺去了第一次……」光子哭丧着脸细声地说。「啊,我要感谢你呀!光子是我的啦!」达也感动得停住了动作,体会着个中滋味。他的前辈对他有过忠告,若第一次与处女破瓜,对力太过疼痛时,以後就会犯上性冷感症。一定要温柔、体贴……「你动一动呀……」光子的痛感已经消失,好像她已经得到了快感,用一种甜蜜的气央求着。「趁洋子还没有回……你快点呀……」光子开始有了快感,又想到朋友洋子的存在,生怕丑事宣。「不要紧的,洋子决不会来扰乱我们的好事!」「不过,不想被她看见,你快……快一点呀!」达也被这位少女的热情所感动,除了腰身更加激烈地挺动着,还用手指温和地摩擦着yinhe,他知道光子已到高潮迭起的阶段。光子的呼吸也开始紧张、慌乱,腰肢一扭一扭,将美丽的脸颊似哭非哭地扭向一边。「啊……唔唔……」光子忍受不了那种刺激,发出愉快的呻吟,全身的肌rou僵硬,紧紧地楼住达也,这不是自慰,而是被一个年青男子的roubang插入,这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高潮到来时的快感。达也见光子非常开心的样子,便楼住她不再动作。可是当他再次开始抽送时,光子就像全身虚脱似的,手足精疲力尽地放松了「我,已经真是甚麽也不知道啦……」「啊,光子,真舒服,我决不会忘记你呀!」达也说了自己的感受。当他想到光子带给他的感受与浴室女郎完全不同时,他便更加深入地插进,而且很快射精了。「啊,热热的,真舒服,你射出去啦,达也!」光子感到roubang在搏动,亦感到下体有液体外流,她觉得男人的rou体很可爱,她再次温柔地用自己雪白的萝卜腿,勾住达也毛茸茸的大腿。「啊……达也君,我也忘不了你……」「啊,光子,求求你,永远不要忘记我……」达也附在光子的耳边,甜言蜜语一番「真难为我啦!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啦……」光子的眼晴被泪水湿润,毫不害羞地吻着达也那充满汗味的脖颈。……陶醉在温柔香中「呵哼!」洋子在门外冷得发抖,大大地咳喇了一声。室内的两个年青男女顿时惊慌起来。「你们俩要适可而止呀,我都好像感冒了!」洋子语带双关地说,她一推开门,首先扫了她的兄长达也一眼。「寒潮来了,很冷呀!」达也满脸通红,假装糊涂地回答。脸上一派十分满足的表情。酒店偷情的一夜达也驾驶BMW的座架沿着海滨的县道走了不多久,就向左拐一个弯,进入一处田园地带。说是田园地带,但又决不是所谓牧歌式的晨村。因为四处都是用胶膜搭盖的大大的温室。这一带的农业,伴随着爱知县水源的引人,在整个日本来说,都是进入农业机械化最高的地区。在到达家门之前,洋子想将自己要对哥哥说的话,就在路上说清楚为好,回到家里再说,反而不太方便:她便用手肘碰了他哥哥一下:「哥哥!近来,你是不是很迟才寄钱给我呀了。」「我也觉得很对不起你。不过,最近,农村也要花很多钱,光是还给石田先生公司的贷款,每月就要十五万日元!」「你座上这麽高级的车,经济上不会那麽拮吧!」洋子好容易才抑制住自己的牢sao,她本想出怨言;你还不是为了讨好光子,摆排场,追末虚荣心吗?不过,洋子也有向母亲玉枝打听,自从光子到桥的洋裁学校读书以来,哥哥是否每天开车去接她。若是哥哥因与光子zuoai一次,因而成了光子的俘虏,便不太好。哥哥没有必要每天向光子大献殷勤呀!「你在石田先生家当家庭教师,做得很好呀!昨天石田君来我们家时赞扬过你啦!」哥哥达也故意想转移不利於自己的话题。「石田先生来过这里吗?」洋子惊奇地问。「是呀!他是来宣传推广新型温室,以及从荷兰进的最新花种的。因此,我们经营农业也真是要花很多钱!」「石田是能说会道的,像哥哥这样的老好人,他连你的骨头都会吞下肚呀!」「他是请你去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