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剧情
第二天见男人起床,赖文雅忙跟着爬起来,找出给他新做的衬衣和西裤,衬衣是纯白色的,在胸口的袋子边上还用十字绣,绣了棵绿色的小松树,不显眼但很精致,仿佛象征他的标志,西裤是黑色的,见男人穿上很合身,更显英俊。 “你做的?” 男人吃惊,结婚前赖文雅提出要买一台缝纫机,可调查得知这女人并不会做任何的针线活,更别说做衣衫了。 霍元礼知道这是赖文雅故意刁难自己,现在的缝纫机券希缺,当时还是主任听说了这事之后,不知道搁哪给他摘来了一张。 要不是这场婚姻是父亲当初给赖家父母的承诺订下来的,以他的性子肯定不会娶了这个女人。 却没想到,婚后的她一天天变出的花样,总让他觉得新奇又可爱。 “嗯呐!”赖文雅心满意足地赞扬道“我老公穿着真帅!” 怎么办,把他打扮得这么帅,这么好看,万一出去勾引别的女人了怎么办。 女人替他整理着衣领,完了勾住他的脖子,掂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 “不许给别的女人看,也不许看别的女人。” 听闻她这句毫无威胁力的警告话语,男人无耐地挽起嘴角,手突然就从裙子底下窜入,拈上她依旧红肿的xuerou及sao核。 “啊……”突然的碰触使女人脸颊瞬间一热,浑身颤意顿生。 男人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泛起嘴角的笑意,说“等老子回来,干死你。” “讨厌!”赖文雅一把将他的手拉出来“快去上班,一会儿迟到了扣工资。” 扣工资? 男人被她逗乐了,敲了敲她的小脑门,真想知道她脑子里尽装些啥奇奇怪怪的想法。 ――――――――――――――――――――――――――――――――――――――――――――――――――――――――――――――――――――――――― 赖文雅做衣服的手艺很好,给霍元礼做的衣服新颖不夸张,完全附合当代人对时尚观念的欣赏,而给自己做的裙子也会弄些千奇变样的小花样,林丽有几回上家里来玩,瞧她身上穿的裙子,忍不住赞不绝口。 聊天中,林丽建议赖文雅做出来的衣衫卖给县城的成衣店,定能卖个好价格云云。 这提议倒让赖文雅来了兴致,在家里反正也闲着无聊,霍元礼又不让她出去找工作,更不让她下地干农活,就连在院子里种些小配菜都被他念叨了好几回,说什么她种的玩意儿根本长不好。 什么嘛!明明都发芽了,那绿油油的小葱苗林丽来家里看了,都说长的挺好。 赖文雅做衣服前习惯性的画一张设计草图,照着设计样版做了两件裙子,样式时尚不浮夸,即符何当代保守观念,也不失大雅气质的风格。 她试着拿着这两件裙子到县城的成衣店里碰碰运气,均被多家成衣店老板以风格不符本店为由拒绝了,最后,她走进了一家风格看起来相较时尚的成衣店,老板娘听说她的来意很热心接过裙子看,结果一眼就相中了她的手艺,以一件两块钱的价格收了她的裙子。 不过,人老板娘也说了,先摆在店里看看成效,如果反应好,会长期合作。 等赖文雅一周后再去那家店里问效果,等了她许久的老板娘兴奋的拉着她的手一顿叭叭,说那两件裙子当天就被两个县城里的富家小姐给买走了,还说有新货一定要派人上门通知她们过来挑选云云。 最终,赖文雅成功的和成衣店老板娘达成了合作,每周都会做上四五件裙子送到成衣店,悄咪咪地攒起了小金库。 她核算过了,再过几年国家就会大力发展凌城市中心,到时候那里的房价还不算高,但往后的十年就会蹭蹭上涨,她努点力攒个几年,买下几块地或者一套房子,应该不是问题。 哇咔咔,没想到她赖文雅终有一日,也能实现坐在家里租从天降的美梦。 霍元礼不反对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只要不是往外瞎跑,啥都好说,但是自从这个女人受上做衣衫之后,平时他回到家,除了吃饭,睡觉,cao逼,sao娘们基本没时间搭理自己。 突然又有些后悔答应让她做成衣去卖了,至少回家还能抱抱老婆,哪怕不说话,捏在手上也爽。 这些天,赖文雅发现自己总是犯困,成衣的产量大大降低,平时一周能做个五件,这周只做出来了三件,好在成衣店老板娘对于低产的她没有任何抱怨,多数是因为实在没人能做出来她这种好手艺,她的裙子防照率实在太难了,老板娘试过找来几名经验老道的裁缝,都没能看透一些小花样是怎么弄上去的。 ――――――――――――――――――――――――――――――――――――――――――――――――――――――――――――――――――――――――― 中秋节头一天,县单位内部搞了个团队聚餐,每位工作者都可以领一位家属到单位参加,届时还有抽奖活动,据说一等奖是电视机券。 赖文雅是不指望获奖,可听说能去霍元礼工作单位参观,兴奋得好几天不犯困了。 单位聚餐是晚上,在单位大食堂里组织,伙食肯定不如赖文雅心里认为的好,但也比平时吃的要好上许多,至少看见荤腥不是。 本来霍元礼是打算下午回家接上她来,赖文雅说她顺便到成衣店交货,就提前自己走到县城,步行不过半个多小时,而且现在慢慢换季,太阳已经没有这么晒,行走在乡间野路上,还有些爽风。 在单位门口负责接招家属的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是上回跟霍元礼一块到市里学习的同事,一眼便认出了赖文雅来,忙亲自把她接进单位办公处,送到霍元礼的小办公室。 霍元礼还在开会,赖文雅便自己在里头等着。 办公到不大,干净整洁,办公桌是一张老旧的黄漆小书桌,桌面上摆着几张草稿纸,上头写着字,笔迹苍劲有力,跌宕有致,很附合他张扬的野性。 手指轻轻触摸他的字迹,如同抚摸他的脸庞那般温柔而又眷恋。 想到自己也许久没写过字了,小学的时候她的钢笔字还获过奖呢,于是在书桌外的小椅子坐了下来,拿起桌面上那支黑色的钢笔,抽了一张草稿纸。 字迹不算娟秀,字态轻盈似羽毛,清新飘逸。 白色的草稿纸上,写下了[赖文雅]和[霍元礼]两个名字,同时还在中间画了个小爱心。 满意地看着纸上的两人的名字,水眸含笑间晶亮晶亮的,似乎还不够,一张纸上写满了她和男人的名字,中间不外乎都有个小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