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回忆(七夜x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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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是我给你的惩罚,人间是我给你的地狱。” 七夜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扑倒在地上的金光。死亡是解脱,精神上的痛苦才是最极致的永恒。 魔生魔念,对于心神的控制,魔永远高于常人,更何况如今七夜已经是魔王。金光恍惚之间已经被七夜入侵心防。 心念识海,这是一片望不到头的黑暗。七夜闲庭信步般游走于这片黑暗之中。金光的记忆一幕一幕,如画布般步列在他身边,画中之人仿佛在动又仿佛停止,极远又极近。 金光的识海散发出各种极致的情绪,欢欣的、苦痛的……皆是属于人类的情感。他刚才的话不对,金光不是魔,魔不会有人类的情感。 但没有关系,从今之后他便会是了。 七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划,不消片刻,无数记忆便被他随手拈在手中,淡淡地发着金光。 这是金光内心深处的欢愉记忆,彼时他还算是青年,还有亲友在侧,仕途更是一帆风顺,眼角眉梢全是意气风发。不过片刻之后,这些记忆就被七夜碾碎成粉末。 他闲适地走在记忆之中,将金光的美好回忆一一抹去。从今之后,这位宗主的记忆里再没有什么美好回忆,只能沉溺在恨海之中。 黑暗之中散发出浓烈的负面情绪,绝望与苦涩对于天魔来说是难得的养料,七夜深深地吸了一口去,开始欣赏这个宿敌的痛苦。 他循着绝望的气息,观看着金光一生之中最无力的时候。越是痛苦,越是清晰。 他看过金光失去父母、失去最好的朋友、跪于牌位之前…… 宿敌的痛苦让他露出了一股久违的笑容。 金光加诸他身的痛苦,终究也要他感同身受,金光越痛苦,他便感觉越痛快。 不同于报复其他人的苦涩,那是残留的人性还在挣扎,而报复金光时他毫无心理负担,此刻是他最快意的时候。 在无数记忆之中,七夜看见了令他最最快意的场景。 那个一脸正气的宗主隐藏地最深的隐秘桃色,被死对头按在床上玩弄,甚至那个死对头还是个女子。他的脸上尽是痛苦的隐忍,甚至少见地带上了一股懵懂的无望。 他想到了更好的折磨金光的方法。微笑着,七夜慢慢地侵入了金光的回忆。 这是月老镇的一天,七夜坐在桌前,一手支着下巴,闭着眼睛仿佛在休息。别人不知的是,此时七夜却在看着金光努力地支撑起身体穿衣。 只要他想,这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都逃不过的眼睛。 他又想起金光刚求药的时候。 七夜站在桥上,看着金光跪在桥下。 即便是求药,这位宗主依旧不肯放下自己的高傲。 七夜能感受到金光的情绪,在他创造的世界之中,金光的所思所想皆无法逃脱他的法眼。 金光跪在地上,心中想的却是:若不是四将以死相逼,他就算死也不会求助于这个小魔头,他一定要杀了他。 不同于对待燕红叶,金光对他的杀意浓烈至极。 不过,他也不是燕红叶就是了。 “金光宗主,起来吧。”七夜仍旧是笑着,尽力地扮演着以前那个天真的自己,维持着脸上友善的面容。 金光如同记忆里那样跟随,甚至他不用学燕红叶言词逼迫,他们都太了解对方了。走到了相求这一步,心里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准备。 房间里的金光终于扶着床边起身,弯着腰缓慢洗漱。他能够在最好的角度观看,不得不承认,这个正道头子的窘迫让他满意,他的身子也让他非常满意。 金光常年风吹日晒,脸部同身子色差明显,深藏于衣物之下的身子却非常白皙。紧窄的腰部之下是浑圆的臀部,随着他的弯腰,深深的股缝分开,巨大的药杵被鲜艳的xue口含住,只露出一小段灰色石柱。 金光扶着架子,脸上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嘴角崩成细细的一线,依稀可见脸上的痛苦。 他拿起架子上的衣物,忍受着不适感,一件件地穿戴整齐。光滑的药杵卡在艳红的xue口之间,随着他的动作进进出出,晶莹的黏液从缝隙处流出,蔓延到腿间。 随着衣物的一件件增加,股间的风光也被进一步遮挡。 正道的宗主禁欲薄情,衣物总是穿戴地整齐,重重叠叠地不露出半点不合规的地方。 金光缓慢地走到床边,扶着床杆缓慢坐下。巨物在他体内肆虐,他绷紧了身体,嘴唇微张,双眼逐渐变得湿润。又过了片刻,才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七夜这才缓慢地起身,走向了金光的房间。 “你们下去吧”金光看见七夜后,挥手对手下说道。 四将身形如常,动作跟常人没有差别,只不过脸上一片空白,仿佛一个个诡异的木偶。 窗外一片亮光,柔和的日光从隔着窗户透了过来。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金光宗主,你还能站起来吗?” 金光蓦然睁开了眼睛,眼神里的愤恨如同跳跃的火焰。这个魔头,所有的温和都是假的,一群人都是蠢货,怎么会被他这种样子骗了。 七夜听见金光的心声,嘴唇微微勾起。说的没错,他本来就是魔头。 金光不言不语。七夜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金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言不语地把衣服脱了,随后瞪着眼睛看着七夜,某些角度看,七夜竟然有一种金光泫然欲泣的错觉。 日光大盛照得屋内通明,金光赤条条地站在七夜面前,而魔头却衣物正常,笑吟吟地看着。 七夜找了个地方坐下,双腿大开,道:“过来,跪下。” 金光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七夜。 “不是到了这种时候,金光宗主还没有做好准备吧。” 七夜知道,刚才的一瞬间,金光甚至开始盘算同归于尽之后的得失,用一个将死的宗主换一个正值盛年的魔君,不亏。 也就是自己出言打断,金光此时才又停下:不行,他死后宗门怎么办,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继承人,还有四将,他还不能死。 终究是忍了又忍。 金光赤着身子,默默在七夜腿前坐下,面对着七夜的胯部,却微微转过脸去。 七夜单手抬起金光的脸,笑道:“金光宗主不是早就知道这法子要阴阳交合吗?怎么如今反倒矫情起来了,难不成你竟然是什么贞洁烈女?” “别说了……” 七夜伸手解掉自己的衣带,魔族巨大的器具露了出来,凑到男人面前,金光鼻尖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膻。 “抚摸他。毕竟我对男子可没有兴趣,如果不是宗主求我,我还未必做这件事,事到如今,可就看宗主了。” 金光对于欲望向来看淡,遑论接触过他人的器具。事到如今,便只能伸出手捧了起来,毫无极巧地抚摸。然而七夜却依旧慢慢地硬挺起来。 金光许是常年握剑,虎口处有薄茧,只是他动作太慢,也没甚技巧。 七夜的巨物硬的极慢,金光的极巧还不至于勾起他的情欲,与其说享受金光的技巧,不如说享受他的羞窘。不过顶端逐渐流出液体,空气中浮现些许yin靡暧昧的味道。 “张嘴。” 金光抿着嘴唇愣了片刻,才慢慢张开了嘴巴,也不过一愣,七夜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将rou棍顶了进去。 “嘴巴张大点,要是咬到我,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地扔出去,而四将还守在门外……金光不得不长大了嘴巴,避免牙齿磕到。 七夜将rou棍顶到金光喉间,胯下的男人不适地想吐出,反倒是带动了喉咙一阵阵地收缩推挤着喉管顶端。 金光一脸无措,既不敢推开,又实在难受,双手只能放在七夜腿间,抬眼去看他。多余的涎水从嘴角流出,含着roubang皱着眉头,双眼湿润地看着他。 看起来卑微又可怜。 “呵……咳……” 他喜欢享受金光的痛苦。 魔君抓住他的头发,还不待金光缓过气,重重的将roubang捅得更加深入。 喉管推挤着他的roubang,七夜不管金光的挣扎,对着喉管重重地抽插了几下。金光仰着头,只能发出几个气音,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在求饶。 金光涨红了脸,在七夜拿开的一瞬间推开他,转过头开始重重得咳嗽。他的身子绷得紧张,白皙的身子因为刚才的肆虐而泛起淡淡的薄红。 怪不得别人说正道的宗主养尊处优,不过片刻就仿佛别人欺负了多久似的。 金光的头发被七夜抓了起来,迫使他抬头看他。金光脸上泪痕还未散去,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怜,真的是会骗人的一张脸。 七夜不知道怎么地无名火气。 roubang伸到金光唇边,湿润的顶端划过脸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有必要坚持吗?含住。” 七夜嘴里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两个人心里都非常清楚。金光的拳头握了又松,涨红的脸上羞愧又愤怒。 七夜自然也感受到金光的情绪,但他根本不将这种情绪当作一回事,他也不动,等待着他的妥协。 金光终究是软了心思,张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腥膻的味道冲入鼻中。不适地偏过脸,静默,片刻之后还是含住魔君的巨物。 七夜居高临下看着金光。 男人跪坐在自己胯下,双手捧着roubang,嘴巴含着前段,他几乎没有伺候人的极巧,只会生疏地含着rou棍的前段。 七夜将roubang往下压了压,感受到他舌面下意识的推挤,这才细细地抽插起来。粗糙柔软的舌头,一次次地划过顶端,七夜抽插的幅度很小,却足够感受到快感。 金光长了一张相对于其他男人小巧的嘴。或者说,金光本身就长得秀气,只是作为高位者,常年的威压让别人忽视了这件事情。 金光长大了嘴,却依旧被roubang填充地结结实实,随着七夜的动作,过量的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唇边一片湿润,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水声,yin靡又荒唐。 七夜扣住他的脑后,强迫金光抬头看他。昔日的仇敌双眼湿润,眉头微皱,表情羞愧,居然让他产生了一种金光也会流泪的错觉。 金光也会痛苦? 那真是太好了,无边的地狱,金光,你又怎么配离开呢? “趴到床上去。”七夜抽出了自己roubang,湿润的顶端轻轻拍打在金光两颊,末了,重新给金光下了命令。 房门中日光大盛。 金光背对着他,趴跪在床边。 快点过去吧,只要过了今天,什么都会回到正轨的,只要杀了这个魔君,今天的事必然不会泄露,金光想。 听见了金光心声的七夜嘴角勾起了嘲讽的微笑。果然到了这个时候,这个人也不忘杀了他。 七夜清楚地看见金光身子轻微颤栗,白皙臀部下鲜红的xue口颤颤巍巍地夹着药杵,身前的rou棍软软地垂着,很明显,刚才的性事他并没有感受到快感。 七夜伸手抽动了一下药杵,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金光身体僵硬。一手按在金光腰间,他看不见金光的表情,却很明显地感受到金光的羞耻跟痛苦。 “自己掰开,不要乱动。” 金光跪在冰冷的地面,臀部翘起,掰开后xue,露出自己身后隐秘的后xue。 “好了,排出来吧……”七夜俯身凑到金光耳边,朝着发红的耳朵轻声嘲弄,“宗主大人。” 金光忍着满心的羞愧,屏着呼吸,慢慢地将药杵排出,呼吸之间,却又慢慢地吞吃回去。 “啊……” 七夜在他后xue戳刺,突然而来地刺激让金光惊叫了一声。充血柔软的后xue张开了小口,露出了里面隐秘的鲜红色软rou,被坚硬无情的石柱挤压。 七夜看着药杵露出一段,将药杵慢慢抽出,就在金光呼吸将尽之间,又突然一个猛撞,重重地插了回去。 “不……” 如今作弄几下,金光呼吸渐重,xue口更是不断收缩张开,仿佛再挽留。不过片刻,那根药杵重重地撞了进去。 七夜伸手,对着金光臀部就是重重一掌。 臀rou抖了一抖,不过片刻就出现一个掌印。还未反应过来,另一边便又挨了一下。七夜按着金光的腰,仿佛教训小孩,对着臀部打了二十几掌,将一个白皙的rou臀打的肿起,看着好不可怜。 金光仍旧抿着嘴唇,除了最开始发出的声音,便是不愿意在开口说话,只留下深重的喘息。 七夜身后抽出药杵,金光这才抖着嘴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哭腔。 “原来你也是会流泪的……真是可笑。” 七夜冷笑,蓦然将药杵拔了出去,抓着金光的头发迫使金光看向他,然后重重地将rou棍埋进去金光的后xue。 “滚开……”意识到自己被进入的金光闷哼出声,然而下一秒便感受到rou棍重重地撞击着自己的身子。 存在感十足的roubang闯进了他的体内,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而这些本来就是他自己求来的。 金光只觉得无限屈辱……和委屈。 魔气侵蚀着他的身体,让他感觉十分痛苦,但是不过片刻体内玄妙的正气却在修补损伤。痛苦逐渐变小,但魔气却已经在侵蚀,后xue不再疼痛,却竟是一阵无法忍受的瘙痒酸痒。 前段逐渐挺立起来,后xue痒地不行,不得不收缩着让闯进来的rou棍给他解痒。、 怎么会这样…… 不,他不能有这个想法 七夜进入金光的瞬间,自然也受到他体内正气的侵蚀,不过他并非像金光一样失去功法,他的功法足够抵御侵蚀,只能感受到一点点酥麻之意。 金光的想法瞒不住七夜,金光可不像他功力存在。 妖魔终于露出了妖魔的獠牙,七夜的撞击缓解了金光的不适,每一次撞击摩擦都仿佛碾压在他的灵魂之上。 “舒服吗?我再用力些帮你止痒好吗?你不开口我又怎么知道呢?” 金光没有说话,抿着嘴唇,鼻息却逐渐加重。 “要不要?” 于是他抽出了rou棍,残留在金光体内的魔气足够给金光带来不适。 握住了金光硬挺的前段,七夜一边taonong着,将金光的欲望一点点勾弄起来,一边诱哄,“当初来这里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好了吗?如今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人,我可不知道金光宗主是一个胆小的人。” 前段被taonong,快感经由前端无限制地传到脑中,后xue却痒地要命,前后夹击的感觉几乎将金光脑子搅成一团浆糊。 “……要”细若蚊蚋的声音从金光鼻间发出,金光认命般闭上了眼睛,随后点了头。 七夜哈哈大笑,粗鲁地扣住金光的脖子,眼睛里是掩盖不住的仇恨。 粗糙的衣物摩擦在金光背上,衣物的摩擦都能让他产生轻颤,“被一个有深仇大恨的男性上,你居然会感受到快感。金光,你真是不知羞耻。” “魔头!住嘴——”金光猛地睁开了眼睛,脖子被七夜狠狠地掐住,涨红的双眼之中仿佛跳动着火焰。 七夜将rou棍在他xue口打转,浅浅地抽插,他的rou棍轻轻一挑,便能带出一股不自主地收缩,“你看看你都硬了,要是被四将看了,你说他们还会认你是宗主吗?” 七夜扣着金光的腰,不顾金光的挣扎,随即重重地抽插着,他能感受到金光的身体抽出收缩着,即便意识疯狂地否认,他的身体却无法否认。 “门外就是四将,你可要小声点。” 说着,七夜将金光抱坐了起来,强硬地让他面向门外。此时七夜衣衫已经整齐,而金光却一丝不挂。 “嗯……啊……” 背后摩擦着粗糙的衣物,金光拼命收缩着后xue,双腿却被人强行大分,被七夜反复撞击着软rou,初次敏感的身体被快感席卷,脚趾蜷缩,眼睛更是控制不住地流泪。 只要推门进来,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金光是如何被人抱着抽插,身前挺立着,神情恐慌却又yin靡。 七夜一手掐住金光的脖子,强迫他抬起了头,一手抬起金光一腿,强硬地抽插着,金光掰着七夜的手,只是他受伤已久,又如何能比的上正在壮年的青年。 金光被迫摆出如此yin靡的姿势,比起愤怒,恐慌更甚,于是便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只是眼睛看不见,身体却越发敏感,连着抽插出yin靡的水声仿佛也越发响亮。 无力感深深地席卷着金光的内心,祖师爷啊,这难道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金光,你看,四将在看着你。” 金光睁开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门户大开,四将站在门外,窗外也尽是玄心正宗的弟子,他们都在死死地盯着他。 身为宗主居然这么不要脸…… 你怎么对得起玄心正宗…… 不知廉耻…… 无耻…… 耳边仿佛都是众人或失望或愤恨的声音。 “不!” 金光尖叫一声,哭喊着垂下了脸,神魂所化的形象霎时间化作点点亮光消失。 七夜脸上的神情很快就冷淡下来,什么快意或者愤怒,随着金光的消失而消失。 抬眼看着满屋面目模糊的人偶,七夜若有所思。 金光的一片神魂,在自己的折磨下消失了。 没关系了,他还知道金光有很多很多痛苦的回忆,他会让他的神魂在最痛苦的时候消失。 金光还有非常非常多的痛苦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