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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离的眼神,倾城一笑,启唇轻吟:“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缓缓抬头,白皙的手沿着腰身慢慢滑下,指尖流连的在肌肤上缠绵着,脸上的面纱轻轻飞扬,鼻翼处的水钻,闪烁逼人。白雾深处远处渐渐显出一席淡袍的高大男子。清风一般徐徐走来仙子,低眉吹着萧。怒现在才来。不过,看起来她扮男人还挺像的。她,真正的虞婳我,假婳儿。我抬眼笑着,眼角下的蓝蝶盈盈的发着幽暗的光,像是也随着曲子翩翩起舞。“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怎么玩坏我好生经营出来的名声。”她一只手搂着我的腰,狠狠的在我耳边低语,甚不知这一动作在旁人眼中看起来是何等暧昧。乐曲还在奏着。我浅笑着,眯眼望着台下,朦胧一笑,虽是隔着面纱,但也惊起叹声一片。腰身蛇般懒散的摆动着,唇缓缓扫过她的鬓角,“臭女人,舍得回来了,我却还没玩够。”靡靡之音,怎缺我这缠绵之舞。抬手轻扬,指尖上翘,勾着她的脖子,“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色变空啊空变色”一手兰花作势,舞姿翩跹,一曲婆娑却把薄袍透,隐约中白皙的腿缠绕她的腰,腿间缠绕的罂粟花殷红醒目,众人痴。她贴着我徒然一转身,白袍翻滚,便挡住众人的视线,“婳儿,别玩火。”怎么会,玩火自焚,我只会点火让他人,焚。她一手倒是还不忘吹箫,另一手迟疑的伸过来,想抚上我的眼角下的蓝蝶。我浅笑,往台下幽幽一瞥,轻轻一推,离开她的身侧。“天龙之女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尽我角色意识美色来请你爱惜良夜又逢末世人珍惜今宵记住我。”今日主角不是你与我,我要让众人沉沦我要让他们看得着吃不着,你便只需配合我,扮一名男子就够了。一只手沉稳的搂着我的腰,背贴着她的,一只手摩挲着一路沿着我裸露的胳膊,握着我的右手,愣愣的回望着她,她轻扯唇,“如果……我说,我是男子呢。”腰肢被禁锢,手被她持着,背贴她的胸,由她引领着柔软的摆动着身子,舞着一个一个暧昧的旋律……“如果说,我是男子,你还会由我这么贴着,跳这首曲子么。”一惊。她勾唇缓缓一笑,抬手揭开我的面纱,台下一片惊艳。她眯眼凑近仔细看我一眼,愣愣的,随后搂着我,轻踏几步,凌空飞向阁楼。——————————————————————————————————门被扣上了。我眯着眼看着她,她脸上挂不住,讪讪的松开环在我腰上的手臂。我死皮赖脸的挂在她身上,仰着头,“虞婳,你刚说啥,我有些幻听。”她垂着眼,撇嘴轻咳一声,“我说……如果我是男子……”双手拽紧她的前襟,用力。凑近她的脸,危险的眯眼死死盯着。她躲着我的视线,东望望西望望,咳嗽,“当然,只是如果……男子,这是不可能的……想我虞婳一倾国倾城的遥国花魁……怎么可能……娘的……我在说什么。”扯着嘴咧着笑,勾食指,她犹豫了片刻,靠过来愣愣的望着我,我更是笑得美丽绝伦,“咱们呆在一起,抱也抱了,澡也洗了,睡在同一张榻上……要是让我知道你是个男的……”狠狠地作个刀切的动作。“我就让你断子绝孙。”感觉她的身子颤了颤,我收起笑容,撩起她一缕青丝反复把玩,装似无心的问道,“虞婳,你的头发一直是这么亮泽黑润么……我的就没那么好。”“别闹。”她好笑的轻拍掉我的手,“一直是这样的,婳儿再长些就会比我的更好了。没瞧见么,楼下的男人们都被你迷得没了魂儿了。”“……也包括你么?”“……”眯着眼望着她,又重上到下扫了一遍。她清清嗓子,作势拍拍身上压根就没有的灰尘,低着头说道,“……这么远把我唤回来,不会就是让我陪一段舞这么简单吧,婳儿有什么事说吧。”“没事。”她呆滞。于是我又不怕死的又补充一句,“只是想瞅瞅这些日子你去哪儿快活了。”她脸一沉,更是有些挂不住了。“婳儿,你不是真以为乾国把你弄丢了就会这么收手么。”她抬手轻轻拂上我的脸,指尖挠得我有些痒,“这几日我正想方设法拖住他们,只是你却唯恐天下不乱,又弄些奇巧的舞招来更多的人。”我勾唇,缓缓笑着。她叹一声,“婳儿,你好生呆在这儿,老鸨会妥当照顾你的。乾国各势力最近在内讧,我怕对你不利,得去转转,过些日子便会来,你不要再拿老娘的名号招惹那些恼人的苍蝇,知道么……乖。”她的指还留在我的眼角处,那里描着一只蓝蝶。轻轻扣住她的手,望向她的眼。“虞婳,很奇怪么……你似乎对这蝶纹很感兴趣呢。”她徒然松手,愣愣的看向我的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让我来不及体会,“婳儿,不要玩火,自焚。”脸上柔软的触感重了些,她缓缓用力,将我描着的蓝蝶徐徐抹去,一层晦涩的蓝晕徒然留在我的眼处。“好生呆着,过一段日子接你离开这儿。”她收手,将手束在背后,踱步至门前在看到我乖顺的点头后,眼中泛起一抹笑意。她伸着手将门轻轻合上。我缓缓将身子靠在门上,沉静了片刻,铜镜里那张妖娆的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眼中一片冰冷。好戏还长着呢……三人行(一)完睡过头了,我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胡乱抓过木梳瞎折腾着,立在一旁端来热水的鹊儿早已卷着袖子,小心地将巾帕打湿,递了过来。呜,大热天还用热水烫帕子,这叫洗脸么,整一蒸红虾子……胡乱的抹着……“小姐,要说出去谁信您是花魁……您前些天舞得多气派啊。”随即用眼瞥一瞥我,那神情像是悔恨得不得了,意思就是我现在别说花魁了,整一邋遢得不像个女人。梳子被她接过去了,沾了点发膏,抹在发上,一缕,一缕的打理着。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动作,我又犯瞌睡了。“小姐,现在酒楼茶巷里还在议论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mama不让您出来接客。”鹊儿又在絮絮叨叨起来。汗,要真让我接客,我还不干呢。“鹊儿,上次让你传信的地儿还记得么,帮jiejie再去跑一趟。”“咦,那个地方没有人。”“那鹊儿好大的本事,那地方要是没人的话丫头是怎么准时把乐师叫来的……上次跳舞时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