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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女王。”“你认识女人国王储?”罗兰越听越吃惊。欣然坦白的说:“不认识,女人国现在根本没有王储,据说几位权臣争夺王位的斗争正如火如荼,我打算带去大笔军火、晶石和当地最缺少的机械果,先暂做观望,谁最成气候就支持谁掌权。”“这也是跟你有不穿裤子的交情的宋女士的主意?”罗兰微带醋意的调侃道。欣然笑道:“早在黑狱岛时我就在打女人国的主意了,‘南女北嫁’不是一件小事,宋禧恐怕无法做主,因此这次的来访只是起到稳定民心震慑监察会的作用,至于具体实行,必须去女人国谈。”罗兰一语洞穿了他的计划:“访问女人国的使者里必须有一位兽人族的好男人,去给南方的姑娘们做做活广告,增加远嫁的信心,还要有一位精灵古怪最擅长应付女人的小男孩儿,我说得可对?”欣然讪笑道:“这一点我还没想到,你提醒了我。”罗兰幽幽一叹:“可惜啊,使节团里偏偏少了一个小病人儿?”欣然被她幽怨的媚态打动了,情不自禁的将这纤弱的女子搂在怀里,嘴唇贴着耳根喃呢:“我的小病人儿,你不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抱你一下,我甘愿减寿十年,亲你一下,我宁愿双眼从此失去光明,若能与你同床共枕效鱼水之欢,就算事后立刻死掉我也开心--”罗兰反手搂住他,又送上百合花瓣般单薄轻柔的嘴唇,花蜜般甘甜的吻。欣然被她吻了一下,感觉像是风儿轻轻自唇角拂过,滋味虽不浓烈,意蕴却绵长悠远。“不要你减寿十年,也不要你双目失明,我的小男孩儿,拥抱和亲吻都给了你......”罗兰雪颊绯红,星眸痴痴的凝望着亲爱的情人,吐气如兰的叹道,“只有同床共枕不行,不然的话,咱俩就成了一对同命鸳鸯啦~”欣然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开心的呻吟了一声,将罗兰举在肩上,愁眉苦脸的说:“小病人儿,我把你藏在胸甲里走私去女人国好不好?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罗兰膝盖并拢,虚荡荡的垂在欣然胸前,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不要放在胸甲里,我现在开始节食,变得瘦一点,小一点,你就把我藏在帽子里,那样当你跟不穿裤子的女人论交情时我就能偷看了。”欣然信以为真,笑道:“你真的想看?那很容易!”罗兰抚胸笑骂:“可恨的小男孩儿,我顺口说的你可别胡闹--不然我真要被你气死啦。”第七章回春记东北铁路重新通车是罗摩内乱结束以来的头等大事。铁路中断的大半年,两国基本断绝了往来,如今恢复通车,前来购票的乘客挤满了售票处,人人喜气洋洋。欣然送兰兰和花无忌父女上车,在一等车厢贵宾席落座。环境不错,乘务员服务热情周到,可欣然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心里不痛快。特别是看到那张本来属于他现在却无缘乘坐的席位。为了掩饰离别的惆怅,从上车开始他的嘴巴便喋喋不休。“岳父大人,你跟兰兰换一下座位可好?对,你靠窗子坐......为什么?呵呵,你老人家吹吹风还是满潇洒的嘛,兰兰就不行了,那么小的人儿,万一被风吹飞了怎么办?”“啊--给我住手!不许动,左京啊左京,你怎么这么傻,闲着没事干把脑袋往窗外伸--窗户落下来砸断脖子怎么办?”罗兰和霸王感念情郎关心,倒也不觉得他罗嗦,花无忌却烦得受不了,没好气的说:“差不多快开车了,你下去吧。”欣然很没趣的点点头,讪笑道:“那我先走了。”没多久又回来,捧着一堆零食。笑嘻嘻的说:“你们带在路上吃,岳父大人,您也尝尝?这花生似乎不错--”“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罗兰咬着一块糖举手笑道:“我是小孩子!”欣然把零食倒在餐桌上,扶着霸王花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女英雄,这一路上就得辛苦你了,一定照顾好兰兰和岳父大人--”霸王花受不了他那故作庄重的滑稽表情,咯咯娇笑,忽然眼圈一红,扭头不吭声了。欣然还是说个没完,花无忌捂着耳朵道:“你是在交代遗言吗?怎么没完没了,快走吧!”欣然摸着后脑勺傻笑,挤进人群消失了。列车拉响了汽笛,催促送行的人下车。欣然再次鬼使神差的冒出来,手里拿着一幅崭新的扑克牌。坐在霸王花身边,满脸堆笑的道:“嘿嘿,我教你们玩牌,三个人恰是一局‘斗地主’,有了这副牌,你们路上就不会无聊了......干嘛这样看着我?”兰兰强颜笑道:“欣然,你别这样......我好难过,你再笑......我就要哭了。”霸王花也心有同感的点头。于是花老英雄干脆拎着欣然的衣领从车窗抛将出去。霸王花不高兴的说:“老爸,你别这么野蛮好不好,小不点是舍不得我们走。”花无忌没好气的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何止于如此。”霸王花小声道:“你又没有心上人,当然不懂。”这话自然不能让父亲听见。且说欣然被赶下火车,仍然不忍离去。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的孤儿。在月台上傻站了片刻,看见有卖水果的,便走过去问:“老板,这橘子多少钱一斤?”水果贩子笑道:“一枚银币三斤,少爷多买小人打折。”欣然怒道:“这么贵!你不如去抢银行,在圣国,这种丑陋的橘子一枚银币可以买一火车!”水果贩子很无辜的说:“罗摩的气候不适合橘子生长,我这是塑料大棚温室栽培,本钱大价格当然贵--”话还没说完,欣然不耐烦的说:“给我称三十斤。”“啊?”水果贩子吓了一跳,心想这家伙到底是阔少还是白痴,刚才还嫌贵,突然又买这么多。欣然拎着一袋橘子,兴冲冲的走向列车。心想这些橘子,足够兰兰他们吃到圣都了吧?尚未等车,门已关闭,列车拉响汽笛徐徐开动。欣然慌忙追赶,哪里还追得上。眼看着列车渐渐远去,自己的影子映在月台上,像个傻瓜。无奈的停下脚步,冲列车屁股竖起中指咒骂道:“死蜈蚣,急着投胎去啊!”望着空荡荡的铁轨,一股凉风从心里飘过,眼泪夺眶而出。自我解嘲的想,一直自诩对感情能够做到超然度外,如今细想,不过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狂妄罢了,真正经历了悲欢离合,才知道付出了感情便无法割舍。正难过的时候,身后传来嘲讽的笑声:“哼哼,小子,靠山走了,你很恐慌吧?”欣然拿手背揩去泪痕,没好气的说:“狼崽子滚远点,老子没心思理你。”迪奥双手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