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垒打下(好耶我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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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琴酒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草。 (千言万语最终只能汇聚成一句亲切的问候) (大拇指.jpg) 你……你他妈的不要再摸了啊! 江夏死死地咬着下唇,手臂遮住眼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琴酒以前也不知道江夏会这么……嗯,怎么说呢?会这么让人忍不住地想狠狠地欺负,最好能让他哭着求饶…… ——平日里总是被江夏气到冒杀气的Top Killer终于找到了一条报复之路。 (草,赚诶。) (某匿名杀手点赞) 琴酒手下故意加重了力度,同时又超恶劣地咬上江夏不住滑动的喉结。 对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几声轻微的闷哼从紧闭的唇间泄出,不情不愿又无法抗拒的欲望让江夏的眼睛都变得朦胧。 未成年(强调)的灵媒师强压着涌上每一丝神经的快感,拽上了琴酒的头发,发泄似的狠狠扯了几下。不过当然——肌rou松弛剂的威力真得没话说,琴酒只是觉得稍微有点刺痛。银色的长发在昏黄的灯光下如流水般光滑柔顺,它缠在江夏的身上,配上他手腕上的红痕,那一股子束缚的感觉更浓了。 “你——” 江夏好不容易才把脏话咽下去。 “你tm要做就快点——别摸了!——呜啊……” 好,他还是没忍住。 两个意义上的没忍住。 贤者模式下的江夏死鱼眼,看着琴酒把满手的泥泞擦掉,还tm在笑。 真渗人。 能不能把他搞死啊…… 琴酒突然又有一种危机感——他一猜就是眼前这个小混蛋又在试图把自己当成他杀人戏剧里的主角—— 看来还是不乖啊。 一定要好好教育才对。 酒厂的Top Killer恶意拉满。 “这可是你说的……” 琴酒勉(乐)为(见)其(其)难(成)。 他压在人家腿上。 “!——你不要强行……喂!” 琴酒对于疼痛的忍耐值很高,瞳孔只是微放大了一瞬。但被迫进入别人根本不是用来doi的甬道的江夏只觉得要痛死了。 他蔫儿得都没什么性趣了,反正本来也没什么兴趣。(我没打错字啊) “很痛吗?” 琴酒摸上他的脸,跨坐在两侧的大腿上还带着旧伤疤,肌rou线条很漂亮,可惜没人在乎。 江夏抬头看他,神色恹恹的。 “那,亲一亲就会好了。” 琴酒还带着笑。江夏一脸震惊地瞪大眼睛好像想说点什么。但琴酒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亲了上去。牙齿抵着人家的舌头,超暧昧地啃咬。 他强行把江夏的脸抬起来,这个姿势让江夏很被动,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舌头又被咬了的江夏心有不甘,但碍于被压得牢牢的,根本不能动弹半分。 “你——” 江夏瞪大了眼睛。 “唔……你慢一点——不要舔!……呜……你在干什么啊!——” 嗯,怎么说呢……琴酒体力很好的,我只能说到这了。 江夏无助地推搡着跨在他身上的人,但对方只是低笑了一声,报复似的又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琴酒!——” 江夏的声音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 “不要再……呜啊……你慢一点……” 琴酒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故意加快了频率。 “……呜……你……” 江夏被骑得受不了,一口咬上琴酒胸前的敏感点。 琴酒动作一顿,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 “轻点咬。” 江夏为了报复是用犬齿咬的,力度一点不带减的,估计都出血了。 嘴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味的江夏有点心虚,试探着舔了舔伤口,就听见琴酒喘了几声。 有什么东西在他嘴里变得更大更硬了。 他还笑了。 江夏动都不敢动了,秒速脱离他的胸口。 “你躲什么……不是你咬的?” 他调戏未成年纯情高中生。 (有没有警察把他抓走啊喂) (安室透快来把他抓走啊救命——) 不知道觉醒了什么奇怪属性的琴酒拽着江夏的手,直接压到自己胸口。江夏下意识把手指一缩,指尖划过敏感点,同时在他的胸肌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琴酒强行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大块的实战练出来的胸肌是真的很硬,但是被江夏的手摁着,它逐渐变得绵软,让人家的手都陷了进去。 手被软绵绵的东西裹着,只有掌心有什么yingying的膈着…… !!—— 琴酒还没反应呢,他自己先跑了。 凭良心讲啊,琴酒的身材真的好,胸肌真的大,一手抓不下(闭嘴)。 江夏的绿眼睛慌得不知道往哪放了。 但他很快就没心情想这件事了。 “……不要……呜……停……好不好……” 鬼知道为什么琴酒体力这么好啊! 江夏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额头,他是真的没力气去推琴酒了,推了人家也不动啊就是。 “呜哈……” 水光朦胧中,他看见琴酒的手上沾到了什么白色的东西,那只手还戳了戳他的脸。 “你自己的东西,怎么办?” 他听见琴酒在笑。 什、什么啊…… 他的绿眼睛在琴酒的脸上停了几秒,茫然的,没有焦点。琴酒很有耐心地等他反应过来。 好难得,能看见乌佐这个样子。 赚了。 什、什么啊! 终于启动的江夏满脸通红。 “那你就不要……你干嘛!停、停下啊!……不要做了……呜啊……” 江夏痛苦面具。他眼睛里都没有高光了,软趴趴地瘫着,死压着自己的喘息,只偶尔闷哼几声。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有多会让人想把他欺负死。草。 (某杀手点赞) ………… “你叫出来我就不做了,好不好?” 琴酒诱拐无知猫猫。 绿眼睛的猫猫满眼茫然。 他其实没有听清琴酒在说什么,只听见“不做了”。 “你说真的……嗯哈……呜……” 智商高地果然不太清醒了,竟然真的相信了这种鬼话。 草,这谁能忍得住啊。 琴酒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要把江夏完完全全吃掉。他默默吞得更深了。 江夏从来不知道夜晚这么漫长,且折磨。 这天晚上江夏终于知道了吸音墙的作用。 谢谢,但是不是很想知道。 最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某灵媒师一边骂人一边被压。 然后还被琴酒认为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他不够行——他被迫进得更深了。 他整个人都快被摁进床里去了,喉咙处的皮肤一片红痕,尤其是喉结,都快破皮了。 哦,说起破皮—— 诶我不是说小江夏我是指他的手腕已经破皮了,皮下出血了都。 江夏默默国骂。消音中—— 有这种力气和耐力干点什么不好……不要逼迫别人学习生物知识不好吗!—— 第一次(被迫)doi就已经留下阴影的江·莫里亚蒂·夏决定一生不和别人睡同一张床。 然后就解锁了更多地点(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