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捣xue/办公桌play/桌下koujiao/印逼
这么久了你还是第一次到他的基地来看他训练。你坐在出租车看着车窗外的路灯一一闪过,逐渐驶离城区,你紧了紧抱着保温桶的手,期待着他见到你会是什么反应。 你在一个cao场边下了车,就在这里已经可以听到空包弹炸裂开的声音,你缩了缩脖子,往声音的来源慢慢靠近。你挨着画满涂鸦的墙面走过,终于在走到一个大铁门前看到了一堆小熊围着你的大毛熊,你一只手抓着栏杆,把下巴搭在虎口上,就这样看着大毛熊运用丰富的肢体语言给其他小熊讲解这样那样的知识。你看到大胡子举着手机,知道他又在录制视频了,悄悄的绕开镜头范围,走进他们采访时用的那个目前被当成办公室的房间,这才给你家大毛熊发了讯息。 你看到他挥舞的双手顿了一下,抽出一只手伸进兜里翻手机,像夹扑克牌一样掏出手机来回你的讯息。 ——“Явофисе(我在办公室哦)” 从背影都能看出来他的错愕,他猛的回头,透过玻璃看到你趴在窗户沿上笑得像狡黠的小狐狸,一下子就柔和了神色,隔着覆面也清晰的看到他牵起的嘴角。他低头在手机上点点戳戳。 ——“Подождиминутку,ябудусопровождатьтебя(稍等,就来陪你)” 你将带来的饭菜摆在桌子上,等待着投喂自家大毛熊,终于等来了他侧身挤进门,被他一把捞进怀里紧紧抱着,“Какэтопроизошло?Холодноилинет?(怎么过来了?冷不冷?)”你指了指桌子上摆着的烤鸡土豆还有糖醋鸡块,“Приходитеипокормитемедведей.(来喂熊)” 他笑着在办公桌前坐下,抽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放在桌子上,你绕到他身后替他拉下覆面,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刚刚训练导致体温升高,现在融融的暖意透过蛙服传递到你手心里。你看着他风卷残云一般火速吃完了你带来的宵夜,他瞥到有几只小熊好奇的对着这扇窗户探头探脑,他皱着眉瞪了一眼,小熊立即低下头,规规矩矩的站军姿,他这才一把拉上了窗帘。 “Почемуонтакойсвирепый,МаленькийМедведьтакойжалкий(干嘛这么凶,小熊好可怜)” “Кожаоченьхорошая,вынеможетевыучитьеепослеобучениявтечениеполовиныдня,ивыможетебыстроучиться,есливысвирепы(皮得很,教半天也学不会,凶点才能学得快)” 你又揉了一下他的脸,被他抓着手腕亲了一口拉进怀里。 “Чтоещепрактиковатьсегоднявечером?(今天晚上还要练些什么?)” “Этопочтитам,(已经差不多了,)”他蹭了蹭你的颈窝,“Выпуститеихсегоднярано.(今天就早点放他们。)” 他拿起手机给大胡子伊万发了一条信息,外面很快传来细细簌簌收拾东西的声音,随后就是零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亲了你一下,“Япошелупаковыватьоружие(我去收拾枪械)” “Нужнамояпомощь?(需要我帮忙吗?)” “Нет,простовытритепистолет(不用,只是擦擦枪而已)” 你按住他伸向手枪的手,“Этоподводитменякэтому(这把我来吧)”,他点了点头便出了门。 你发誓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其他念头,你熟练的拆卸并拿出养护油,但在不小心将养护油弄倒以至于黏滑的液体弄脏了一小块桌面时,突然夹了一下腿心的rou花。你想起来那天晚上你被他抵在梳妆台上,他抬起你的下巴迫使你看着梳妆镜,你看着被揉弄得粉胖的阴阜被他另一手按住,粗大的手指凹进软嫩的rou里,挤压着阴蒂更加靠近被他狂插猛捣的xue口,小yinchun已经充血红肿,软软的贴在柱身,随着抽插微微颤动,你被刺激得紧紧吸住在内里冲撞的rou棍,湿黏腥臊的yin液随着他抽出时被带出,弄湿他的耻毛滑坠到饱满的囊袋,被皮rou拍打撞击落在光滑的桌面上,慢慢的聚成一小滩水,最后他狠抵在花心用饱满的guitou碾磨,粗指搓弄着阴蒂让你尖叫着模糊了镜面,从雾气腾升的镜子依稀看到你腿心随着他慢慢抽出而喷出一股一股的yin液,湿红内壁依依不舍的吮在青筋勃发的柱身被带出又夹回。 现在你在给他擦枪。 你想给他擦枪了。 你抿了抿嘴,看着已经卸下弹匣的手枪,不由自主的抚弄了几下线条流畅的枪身,你大腿并拢,紧紧的缴在一起,对着恰好对准的桌角顶弄了几下,感觉腿心薄薄的内裤彻底濡湿了。 真的要这样吗? 刚刚你已经擦干净了枪身,你一想到这把枪日日别在他的腰间,刚取下来都还沾着他的体温,你想到面对面zuoai时他挺动的腰肢,越发感觉双腿酸软,你将裤子脱到膝弯,坐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又激得腿心狠缩了几下,咕叽吐出一包黏汁。你舔弄着枪口,翘起屁股将湿黏的rou花贴在桌面上磨蹭,逐渐发出yin靡的水声,枪口和枪身也变得温热濡湿,你一只手掰开湿滑肥嫩的rou瓣,一手用持枪的姿势将枪口贴在rou缝上下蹭弄,硬质的枪身毫不留情的碾过翘起一个小尖的水红阴蒂,你抖着腰流出一小股水,xue口和桌面拉出一根银丝。 你仰起头急喘起来,枪身磨xue的力气和速度都加大了,你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后腿根夹紧了手腕,下身发出水柱喷在桌面的声音,你咬住下唇哼哼着就这黏滑的yin液用枪口磨了磨然后慢慢插入早已饥渴得互相蹭动的rou道。 枪口破开紧绞的内壁,枪身上横竖分布的线条被你饥渴的嫩rou严丝合缝的贴住,你一想到他的指腹在枪口搓磨过,还有他拿着擦枪布用指甲边缘抵住布料细细摩擦枪身的细节,并且他总是用那种你难以形容的眼神一一扫遍枪的每一个细节,你就控制不住溢出的呻吟,闭着眼睛夹紧大腿,用枪身浅浅抽插着嫩逼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扳机护圈被你晃动手腕抽插枪身一下一下的撞在已经肿起突出rou瓣的阴蒂上,快感攀升着抖抖索索的到了小高潮。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他一眼就你坐在桌沿露出一截细白的腰夹紧腿根抖着屁股,先是皱了皱眉,一言不发的按开了空调开关,然后很大力的把遥控器拍在桌子上,你被惊得一抖手,枪身狠狠碾过被撑开的内壁,你挺起胸呻吟着感受xue口溢出一股温热的水,空调马力很足,闷热潮湿的空气让你鼻腔里都是自己的逼水味。他叉开腿坐在你对面的椅子上,被覆面遮得只露出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被你遮遮掩掩夹住的腿心,肥软的腿根紧紧贴着被夹在中间的小臂,他热烫的掌心按住你的膝盖将你夹紧的大腿分开,你肌rou痉挛,抖着大腿向他露出被手枪撑开的rou花,已经一片湿滑泥泞不堪了,你的脸彻底红了,被覆面遮住大半张脸以至于你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他眼神似乎暗了一些,你并未多想,他欲望攀升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危险的眼神。 他捏住你的手腕慢慢的将枪身抽出,xue口恋恋不舍的挽留着,又慢慢缩回,彻底抽出后他看着已经被撑出一个圆圆小洞的rou花,将手枪拍在桌面后猛地插入两指,精准的捻按在敏感点上,你攀住他的肩膀声调骤然拔高,内壁缴吸着又喷出一股水,被他揪住阴蒂狠狠的用指甲掐弄,过于尖锐的快感让你崩溃的哭叫出来,你双手捏着他的手腕想要往外拉,却完全抵抗不了他的力气,你只能哭喘着不断缩紧空虚的内壁强制被他逼上高潮。 他抽回手,你耸着鼻子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喘息着消化高潮的余韵,腿心不时狠缩一下,浑身都在细颤。 “Этоопасно,понимаетевы(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他皱着眉,在你屁股上轻抽了几下,“Снимитештаныиневключайтекондиционер,ивыдолжнычувствоватьсебябольныминеудобным(脱裤子还不开空调,生病了又要难受)” 你哼哼唧唧的认错,解释说本来只是想擦枪而已,他拉开你攀着他的手,在你面前站起身来。 “Развевынеговориликормитьмедведей?(不是说来喂熊?)”他捏着你的脚踝往后一拽,你湿黏的rou花就贴上了被他硬热性器顶起的迷彩裤,“Теперьпридиинакормименя(现在来喂我吧)” 你伸手隔着裤子摩挲着他鼓起的裆部,感受热烫的温度逐渐透过裤子传递到你的手心,你慢慢拉开拉链,看到饱满的guitou已经耀武扬威的探出了内裤上缘,还缓缓流出腥膻透明的腺液,你扶着柱身,将guitou抵在缩合吮吻的xue口,仰起头向他索吻。他低头回应你,下身顺势顶进已经被手枪撑开一些的rou道,你发出满足的喟叹,唇舌交缠搅出粘腻的水声,他双手扣在你的后腰,固定住你以防被已经湿黏的桌面滑得乱动,下身九浅一深的插弄着,每次深顶进去都带着极大的力气,将你腿心的嫩rou撞得发红,双腿紧紧圈住他耸动的腰身,你一手扣在桌缘一手抚摸他的脸颊,拇指指腹蹭在他眼角,被他狠插顶弄得晃晃悠悠的乱戳,他下意识地眨眼,睫毛蹭着指腹传来细细的痒,你的呻吟被他尽数吞进嘴里。 “叩叩——”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你一下子缴紧了xue道,他闷哼一声险些把不住精关,他粗喘着和你对视,你从里面看出一种“秋后算账”的味道。 “Терминатор-вывнем?(终结者——你在里面吗?)”是伊万在敲门,“Мнеестьчтообсудитьстобой,яприхожу?.(我有点事要跟你商量,进来了哦)” 你不知所措的望着他,他眼疾手快的将你塞在办公桌下,还不忘在你的腿心垫上一张A4纸,所幸办公桌是全落地式的,只对着他的方向留有放腿的空间,现在他岔开腿坐在椅子上,你正好被圈在暗处,前面是他的双腿,身后与两边是与地板紧紧贴住的桌子。 他忙着擦拭桌面都还来不及拉上裤子,伊万就推门进来了,他皱了皱眉,只好滑动座椅将下半身藏在桌下,如此一来你的空间就更加狭窄了,你看着杵在你面前充血弹动的性器,伸出双手上下抚慰起来。 他深深的突出一口浊气又咳了一下以此掩盖他险些控制不住的喘息,伊万耸了耸鼻子嘟囔了一句什么味道,就立即拉着一张凳子坐在他对面说起话来。 你腿心贴在那张白纸上,地面的凉意早就透过纸张刺激你的rou花,你夹着让黏滑的内壁互相磨蹭,握着性器的根部让guitou对着自己的脸,然后伸舌将腥咸的腺液卷走,含吮住饱满的guitou,双手也没闲着,上下撸动着暴露在空气里的柱身,又吐出guitou将湿热的吻挨着落在性器的每一寸,舌尖挑逗着怒张的青筋,还将脸埋进他冒着腥膻味和汗味的耻毛,舔吮着囊袋。 “Toyoufuполучилмногопожертвованийнаплатформевпоследнеевремя(托你的福最近平台上收到了很多捐款,)”他在手机上点点戳戳调出界面,“Некоторыедонорыуказалицель,питание,местопроведения,оборудованиеит.д.Выдолжнысказатьнесколькословввидео(有的捐款者指明了用途,吃啊、场地啊、设备什么的...你得在视频里说几句)” 伊万说着就要起身将手机架在一边开始录视频,被他伸手按住,“Завтра,сегодняужепоздно(明天吧,今天已经很晚了)” “Хорошо,неслишкомлипоздно?Подождите,почемувашголостакойглупый?(还好吧,不是还有过更晚吗?等等,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伊万絮絮叨叨起来,“Сегодняслишкоммногоочемговорить,иливызлитесьнаэтугруппувонючихмальчиков?(是今天要讲的东西太多了还是又被那群臭小子气着了?)”健壮的男人沉默着点了点头,呼吸听起来确实是有些不稳,偶尔还发出几声干咳。 “Ну,тогдавытакжеранособираетевещииидетедомой.(好吧,那你也早点收拾完回家去。)”伊万起身,还用手拍了拍他握成拳的手,“Хорошегоотдыха(好好休息)” 健壮的男人点了点头,哑声说了一句再见。门刚发出关合的声音他就猛地滑着凳子往后移,正准备给他深喉的你被吓得呛咳起来,他抽出被你舔的油光发亮的性器握着根部抽在你湿软的嘴唇,你眯着眼睛撅起嘴,任由他轻轻抽打,腥热的guitou不时敲在鼻尖,将你的鼻尖也弄得红起来。他伸手将你重新抱回桌面,又俯身捡起那张垫在你腿心的纸,纸中央已经被打湿了,在明亮的灯光下能看出来濡湿的痕迹是你因为坐姿被碾开的rou花,后半截蔓延出很大一片湿痕,但前半截清清楚楚的印出你饱满的rou瓣和委委屈屈被压出褶皱的小阴蒂,你羞耻的要去抢这张被你印出小逼的纸,他一手高高举起这张纸,另一手按在你的肩膀将腰身挤进你双腿之间,不由分说的插入。 你惊叫着胡乱蹬脚,腿心被插得一片湿红,十足糜艳,胀得紫红的性器抽插着带出一小截水红的嫩rou又挺进塞回,插得你一小股一小股的喷水,小腹酸胀连带着你鼻根也酸起来,被xue里不断攀升的快感刺激得想哭,咬住下唇憋得脸红。他将那张拓印着你小逼的白纸放在你暂时够不着的桌侧,伸手撑开你的口腔,逼得你娇喘出声,还是被他cao的哭出声来,哭喘又被他不断狠顶给击溃,满室都响着yin靡的水声和皮rou拍打声,直到传出一声崩溃的呻吟哭叫和交织在一起的低吼粗喘,才彻底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