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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与白

    红与白

    绪简蟹脚预警 不喜勿入

    晏明绪X简隋英

    养父子养父子养父子  三观不正慎入

    灵感来源《洛丽塔》

    1

    李蔚兰去世了,在挣扎了将近两个年头后还是没抵抗过病魔。

    葬礼那天的雨很大,黑压压的云积在一起闷的让人透不过气,雨滴大颗大颗的落到的黑色的的雨伞上,晏明绪一手撑着伞,腾出了另一只手很好的环住挂在他怀里的人。

    简隋英已经14岁,个子窜的飞起,他已经快要单手抱不住他了。

    可简隋英似乎不觉如此,依旧用毫无保留、完全信任的方式整个人张开双手双脚挂在他身上,他可能是简隋英唯一可以称之为亲人的人了。

    墓碑上的照片中简隋英的母亲温婉的笑着,晏明绪就这样抱着简隋英看着顶着他亡妻称呼的女人好久,最终还是默默的放下了简隋英。

    “小简,跟你mama道别吧。”他拍了拍简隋英的背说。

    简隋英点点头,缓缓走到了李蔚兰的墓碑前,轻轻抚摸着照片上依旧很年轻的面容低声说着话。

    晏明绪听不清简隋英到底说了什么,只顾呆呆的盯着墓碑上刻着的“亡妻”两个字出神。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可以把她当meimei,当朋友,却从未把她当成妻子。

    他想起了两年前李蔚兰找到他的那天,自从她出嫁后他们已然好久没有了往来,彼时她还是个天真快乐的女孩子,他甚至能想起她轻轻叫他名字的样子,只是再见,已然物是人非。

    晏明绪几乎不敢相信这个面色憔悴的女子是他昔日的好友,刚刚30几岁的人已如花朵般迅速衰败了下去,曾经饱满的脸颊上干涸的没有一丝水分。

    晏明绪张了张口,到底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只是默默为她点了杯咖啡。“还是不加糖吗?”他问。

    “嗯。别忙了,明绪。”李蔚兰招呼着晏明绪坐下,咖啡还没有上,两个人相顾无言。到底还是李蔚兰先开了口。“我要离婚了。”她说。

    “想好了?”晏明绪还是没问理由,低头喝了口水说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李蔚兰说完这个字就陷入了沉默,晏明绪也没有催他,直到咖啡端上来,又慢慢变凉,李蔚兰才缓缓开口。“明绪,你可以娶我吗?”

    “这怎么可能,你知道我是……“

    “我知道,所以我才请你帮我。”李蔚兰的目光灼灼,毫无生气的面孔只有一双眼睛闪闪发亮。“明绪。”她说。“帮帮我,不会太久的。”

    “你到底怎么了?”晏明绪不解,就像他不理解为什么曾经花苞一样的女孩结婚不过十几年变成了这副风烛残年模样。

    “我快要死了。”李蔚兰说。“胃癌晚期。”她一边说着一边嘴角带笑,晏明绪至今都不懂她嘴角那一抹笑到底是自嘲还是解脱,只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他,不为了别的,只因为李蔚兰请求他救他,不是救她自己,而是她的儿子。

    “简家是个魔窟。”她闭上眼,宛如回忆一场梦魇。“它毁了我这一辈子,我不能让它再毁了隋英,让他离开简家吧。”于是他帮她离了婚并且娶了她,没有要她提出的那份财产。只因他见到了他。

    2

    “你在斑驳的阳光下每移动一步,都似在我卑劣的身体内最隐秘、最敏感的弦上拨响一声。”

    12岁的简隋英光着脚支着下巴坐在台阶上,鞋子被踢到一边,短裤和T恤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露出光洁白皙的双腿和手臂。他向他靠近,他抬眸眯着眼睛懒洋洋的用那双纯真夹杂着挑逗的眼睛看着他。“你是来接我走的吗?”他问。

    晏明绪点头,随后他就跳到了他的身上,晏明绪一手托住了他,另一手帮他拿走放在门外的行李箱。

    他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传到了他的脖颈处。痒痒的,少年人特有的稚气、率真的声音传到他的耳畔。“我是该叫你爸爸吗?”他问。晏明绪再次点头,抱着他缓步向前走去。

    “爸爸。”他听到他低声的呼唤,停住了脚步。他看着那双一直没有穿的鞋子被远远的抛弃到了一旁,眼前一片空白,这一瞬间,他感受到命运的停止运转。

    “说完了。”简隋英转过头向晏明绪挥了挥手,喊他的名字。“晏明绪,你有什么要和她说的吗?”

    晏明绪皱了皱眉头。“你该叫我爸爸。”他说。

    “从今天起,我只叫你的名字。”他走了过来,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脸颊。“你知道为什么。”他低声说着,双眼灼灼的看着他,带着简隋英突特有的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暧昧和微笑。

    他太特别了。晏明绪想。海妖塞壬在他的脸颊亲吻,用自己的天籁般的蛊惑人心嗓音吸引着人驶向漩涡,可他既不是奥德修斯也没有堵住耳朵的蜡,只有一条名为道德的绳索,这条绳索牢牢的将他绑在桅杆上无法动弹。

    于是他皱着眉头,试图展露出父亲的威严。“你该叫我爸爸,不要没礼貌。”他再次重复道。

    “比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要没礼貌吗?”他问。

    他哑口无言,只是默默的看向了墓碑上女子温婉的脸,随后带着简隋英离开了墓园。留下一地的无奈与绝望。

    3

    “他必须是一个艺术家,一个狂人,他的欲望冒着热毒的气泡,他诡谲的坚毅里有一股超rou欲的火焰永远通红。”

    他果然不再叫他爸爸,而是颐指气使的叫他的名字,然后把笔直修长的双腿搭在他的腿上。

    即便他道貌岸然地想要扮演他的监护人,一个父亲,却迅速屈服于他在他身上的白皙的双腿,于是他纵容了他的称呼,也纵容了他其他一些令人着迷的暧昧的小动作。

    他让他把头靠在他的左心房,听着里面的心脏蓬勃的跳动,听着他的心因为无奈的痛楚即将要胀裂开来后顺势用他的衬衫擦嘴,把一点的水渍留在他的衬衫上。

    晏明绪自己都不知道他会对简隋英纵容到什么地步,好像他基于简隋英,始终存在一种天然的狂热的纵容,然后自欺欺人的把这一切标榜于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溺爱。

    直到他去学校接他,他抛开同路的学生径直奔向他的怀抱,不顾众人的目光踮起脚在他的嘴角印上一吻,周围不时的有人从他们面前路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传来不适的不和时宜的声音。

    假象被打破,一个不愿醒的梦终于还是醒来了。

    他双手撑住了穿着校服的单薄的少年的身躯,他的眼睛总喜欢半眯着,但是一笑起来又很酸甜。言谈举止充满野性,却又不失孩子气,他是个矛盾体,但是其实他也许很简单,简单的一举一动都如此诱人。

    他把他拖到了车上,不去直视他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他双眼盯着前方来来往往的,和他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那应该就是简隋英本应该拥有的同样朝气蓬勃的青春。

    “你知道的。”他转过他的头,手指游离在的耳垂和脖颈处,他就这样径直的望向他,让他眼底的那些赤裸的欲望和自欺欺人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本能的想要逃避,简隋英却握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晏明绪,你可以爱我。”他不问他爱不爱,只是向他宣告,他可以爱他。

    这个人,总是这样,直接了当的戳破他最心底的秘密。

    “我爱你。”他握着他的手低声说。“你是我的儿子,我当然爱你。”说完他就转过头去,不再继续看着他的眼,生怕心底那一丝丝对他的渴求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4

    “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他到底在他的自欺欺人中长大了,日渐成熟智慧的眸子总是在不经意间斜斜的望向他。

    “晏明绪,我16岁了。”简隋英侧卧在沙发里,用修长的手指从口袋处掏出一包香烟,慢慢的撕开包装后抽出一支放到了饱满的嘴唇上,穿着短裤的双腿支得高高的,交叠着立在半空中打着转,浑身散发着性感的味道。

    他歪着头打量着晏明绪一成不变的穿着衬衫的高大身躯。“要为我点上吗?”他问。

    晏明绪低头看着他的双唇半晌,默默的走上前从他的嘴巴里抽出了香烟,然后恶狠狠的揉碎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谁教你这些的?”他问。

    “不用人教,我还会其他的,你想知道吗?”简隋英终于坐了起来,笑着凑到他的面前,随后手指牵住了他的领带,引领着他向他靠近,随后双腿勾上了他的腰。开玩笑般的,拉开他的裤子上的拉链。

    晏明绪下意识的退后。“小简。”他低吼着他的名字用力的按住了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晏明绪,你到底在怕什么?”他翻过自己的手,用灵巧的手指在他的手心出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每一次的敲击都像是在他的心房处打转,他的心随着他的敲击而颤抖。他忍不住低头看他饱满柔软的双唇,那个地方半张着,晏明绪仿佛看到了那里吐出了一条蛇的信子。伊甸园里的蛇复活了,载着他的欲望诱惑他吃下那只禁果。

    他情不禁的抬手抚摸上了他的双唇,慢慢的向他靠近,他勾着他的双腿跳到了他的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一如他们第一次见到一样,随后他蹬掉了松松垮垮挂在脚尖的鞋子,鞋子落地发出“啪”的一声。

    晏明绪似乎被惊醒一般瞪大了双眼,他抱着简隋英坐回到了沙发上,那双被踢掉了鞋子歪在了沙发的一旁,晏明绪谈恋的抱着他怀里的简隋英眼睛却盯上了那双鞋子,好久。

    眼泪从他的眼角缓缓的落下,落到了他的肩膀,灼痛了简隋英也灼痛了他自己。晏明绪把眼睛埋到了他的肩上。“别再这样了,小简,再这样,我就要死了。”说完他放下了简隋英匆匆的逃离。

    5

    “人性中的道德感是一种义务,而我们则必须赋予灵魂以美感。”

    他开始对他避而不见,回家后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假模假样的像个苦行僧一般全心礼佛。仿佛只要把所有的经文都念上个九九八十一遍就能把那些个不堪的,对自己养子的欲念消化在冰冷的佛经中。

    每次他匆匆赶往佛堂,都能看到简隋英倚着楼梯的不屑的目光,他的眼里满是轻视,双臂环抱着站在楼梯的一角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

    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不到50步的距离,却像隔着千山万水。“小简又没有穿鞋子。”他想,台阶上的斑驳会不会硌痛他那双娇嫩的双脚,他就那样迷茫的盯着他光裸的脚尖许久,最后还是推开了佛堂的门。

    佛堂里供奉着一座庄严的佛像,他跪在佛像面前,向往日一样机械的念起了倒背如流的经文,每念一遍便俯身跪拜。

    当他再次抬起头,望向他供奉的那尊佛像,佛像发出了低沉的笑声,那笑声逐渐和简隋英的声音重合了,声音也越来越高,笑声中充斥着讽刺。

    晏明绪惊恐的站起身子,四周的经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简隋英的照片,照片中的简隋英习惯性的挂在他的身上,明明带着笑的眼睛流却流出了眼泪。

    晏明绪忍不住用袖口擦拭着照片上的泪水,简隋英慢慢跃了出来,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姿势站到了佛像面前。

    他和佛像同时开了口。“晏明绪,你是在拜佛,还是在拜,自己的欲望。”

    “我在……”晏明绪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在蒲团上睡着了,他忍不住看向了面前的佛像,一如既往的庄严,慈祥。

    “我到底在拜什么?”他忍不住问自己,可没有人能给他一个答案。

    6

    “我望着她,望了又望。一生一世,全心全意,我最爱的就是她,可以肯定,就象自己必死一样肯定。”

    “晏明绪,我成年了。”18岁的简隋英如是向晏明绪宣布着,他已经有了成年人的身高和体魄,可依旧光着脚坐在草地上,双手向后支撑着半倚在草丛中,阳光把他精致的五官映的闪闪发光。

    “嗯。”晏明绪沉迷的看着他的闪耀的面庞。“成年礼想要什么吗?”

    “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吗?”他歪着头勾着嘴角问他。

    “只要我能做到。”他想不计一切地纵容他,只要他用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他就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除了让他承认爱他。

    “我想要……”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慢吞吞的,随后便天真的笑了。“我要走了,我要搬出去,晏明绪,你会答应吗?”

    “你真的想搬出去吗?”晏明绪捏紧了手掌,他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可内心里却忍不住有一丝期盼,期盼着他们能像之前一样日复一日的生活在一起,哪怕只是父子。可现在他却要告诉他,他要离开了,离开他的身边,也许到哪个不知名的人的身边,亦或者只是为了逃离,逃离日渐衰老的他。

    他就这么望着他,期盼着他能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可他目光坚定的回望着他。“我要离开,晏明绪,你答应我的。”

    “好。”晏明绪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回应着他,他的心,他的灵魂随着他的回答被撕碎了。

    在他生日那天,他帮简隋英收拾好了行李箱,他并没有带走很多东西,晏明绪想要送他,一如他来时一样,可简隋英到底拒绝了。

    “我长大了。”他说。

    他确实是长大了,晏明绪想,现在的他几乎高的快要能与他平视,唯一不变的大概只有他的眼神,生机勃勃对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顾。

    晏明绪没有再回应他,只是默默把行李箱放到了他的手中,他没有接过他的行李箱,而是转身给了他一个拥抱,随后利落的离开了他们曾经的家,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伫立在门口送别他远去的身影。

    7

    “我爱你,我是个怪物,但我爱你。”

    离了他的他开始学着他的模样握在沙发里点燃那支没有被点燃的香烟,看着烟雾袅袅的在他面前升起。随后开始后悔,为什么那天没有让他点燃那支烟,这样他就可以想象他在烟雾中的样子。

    他愈发开始思念他,甚至暗种打听他的动向,随即也愈发鄙弃自己这些像个无耻的跟踪者一样的行为。

    他趁着夜色出现他的大学校园,看着他抱着厚厚的书本和周围的同学嬉笑打闹。

    他独自开着不符合他身份的平价车游走在他的居所附近,看着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漫步回到家中,直到属于他房间的那盏灯亮起。

    他听说他出现在酒吧,便驱车前往,只将身影隐藏在暗处,看着他醉醺醺的倒在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男生身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小简。”他说,“跟我回家。”

    他睁开了迷离的双眼,笑意盈盈的望向他,只需一眼,晏明绪的心就止不住的发颤。“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什么都答应你。”晏明绪想,原来比起承认他爱他,更痛苦的是失去他。

    可简隋英到底没有回看他,他倚靠着的男人率先发了话。“你是谁啊?总不会是他爸吧!年轻人的事你少管。”

    “晏明绪,你到底是我的谁?你可以告诉他。”简隋英直起身子,眼角的醉意已经消失殆尽。

    晏明绪的嘴巴被堵住了,他定定的望着与他对峙的人,他也听懂了简隋英没有说出来的话。“只要说出来,我就跟你回去。”

    于是他上把他揽在了怀里,面前那个不知名的男人。“你不是问我是谁吗?我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爱人。你还要听吗?”

    他终于承认了他对他的爱,也许他早已迷恋上了他,从最初对他的纵容开始,那份纵容已经在第一眼的时候就变成了贪恋,变成了爱意。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爱他,只是因为他本人,因为他的直接,他的蠢蠢欲动,因为他是简隋英。

    不知名的男人似乎被他的回答惊到,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他们,可简隋英却丝毫不在意的环住他的脖颈,随后跳到了他的身上。“是要回家吗?走吧。”

    他紧紧的抱住了他,把他带回到他们的家里。

    “我对不起你的mama。”他说着,吻上了他的脖颈。

    “我也……对不起你。”他说着清醒的无法抑制的吻上他期待许久的甘甜的,饱满的双唇,他终于尝到了伊甸园上的那颗禁果,只为无法熄灭的yuhuo。

    “可是我爱你。”他褪去了他的衣衫,与他肌肤相融。“他毁了我本该平静波澜不惊的生活。”他想。“所以现在,我也要毁了他。”他把自己嵌入到他的身体中,听到他发出痛苦又欣喜的呻吟,“所以我们一起沉沦吧……”

    8

    “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你想隐瞒,却欲盖弥彰。”

    他们两个再一次来到了李蔚兰的墓碑前,晏明绪看着简隋英抚摸着他母亲的墓碑发出低声的叹息。

    “你在后悔吗?”简隋英听到后转过头来看他,依旧是歪着头,笑意盈盈的样子。

    “没有。”晏明绪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只是觉得抱歉,她是我的好朋友,她临终前要我好好照顾你,可我却……”无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放心吧。”简隋英回握住他的手与他并肩而立。“我和她说过了。”

    “什么时候?”晏明绪不解的问道。

    “秘密。”简隋英笑着跳到了他的身上。“回去吧,我的好爸爸,天不早了,对了,你还要不要去念佛?”

    “别转移话题,快说到底什么时候?”晏明绪背着他慢慢的走了出去,手掌有力的托着他。

    “就不告诉你,慢慢猜去吧。”

    “就在一刹那,我们疯狂地、笨拙地、毫无羞怯、痛苦难忍地相爱了”

    14岁的简隋英站在墓园里,晏明绪就站在离他不远处,刚刚嘱咐他跟他的母亲说几句话。

    他看着他母亲温婉的笑脸,低声说道。“mama,谢谢你生下了我,谢谢你把我带离了简家,也谢谢你把我带到了他的身边。我知道他爱我,我也会好好的爱他,请你放心的祝福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