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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垣:魔宫议事厅车 koujiao 按在桌上cao

    魔宫议事厅内。

    大小魔将在下头面面相觑不敢出声。气氛有点诡异。

    原因不外乎,原本君上作风豪放,每每议事与处理事务时,都会毫不避讳地让后宫众女子侍奉左右。这对魔族来说实属正常,无伤大雅。何况无人不服君上的神威。

    可是最近,纱华铃之流都沦为了君上座下矜矜业业的下属。只是下属。上头和君上一齐坐着的,居然是那个本该死了的沈清秋。

    坐着也就算了,这个沈清秋居然还经常帮君上出谋划策,君上也从不生气,却也没有挑明这个沈清秋现在算什么身份。众魔内心大惑不解,却也没谁有这个熊心豹子胆开口问。

    沈清秋小心翼翼提了点自己的意见,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了。却见洛冰河彷佛根本没在听,只直勾勾地盯着他嘴唇瞧。

    顿时折扇一展盖住了下半张脸轻声道:“冰河你有在听吗?”

    洛冰河目光闪动,轻笑道:“弟子听着呢。师尊真是厉害,不仅对弟子的计划了如指掌,还能想得如此周全。”

    话还没说完嘴就凑上去想亲沈清秋,被沈清秋眼疾手快地扇子一收抵住了下巴。

    沈清秋脸一黑,心里默默扶额,眼睛盯着面前堆满案卷的桌案,想起了什么,脸更红了。

    他来狂傲世界有一段时日了,实在没想到自己居然还发展成了冰哥的事业小助手。因为自己熟读《狂傲仙魔途》,实在太清楚冰哥后期是如何合并两界,中间遇上什么岔子什么变故,看书的时候也跟着想过早知会这样那样,当初该如何预防如何减少人魔之间的摩擦矛盾,少点生灵涂炭。

    因为冰哥习惯带后宫一齐议事。自上回胆子肥提出减少后宫还埃了顿cao之后【

    没想到冰哥真的不搭理后宫了,反而常带他上议事厅。眼见纱华铃和部分后宫俨然越来越像自己世界那个做牛做马的打工人纱华铃,沈清秋不禁掬了把同情泪。太惨了,待遇急转直下啊!

    一开始只是在一旁旁听的沈清秋,仔细观察着冰哥认真搞事业的模样。眉目俊朗,神情严肃,气质冰冷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不可一世。声音坚定有力,决策果决,气场十足。不愧是人气超高不带感情的狂傲大男主。沈清秋原本就是冰哥的事业粉,打心底觉得很是佩服,感觉见到了心目中自己隐隐崇拜的那个心志坚定实力强劲的男主大大。就是人下流了点……

    又觉得新鲜得很,毕竟在自己世界鲜少见到洛冰河认真工作的模样,一见到他整个人就变成冒着粉红泡泡的少女了,没个正经。

    洛冰河感受到沈清秋灼灼的目光,侧身搂了搂沈清秋的腰,刚才还冰冷沉着的嘴角微微勾起:“师尊怎么这么瞧我,这么喜欢我的脸?还是师尊有什么话要说?”

    沈清秋脸微微一红,有种小心思被戳破的感觉,他确实很喜欢洛冰河这张全书最美,宛如言情封面男主的帅脸。

    所以看着这张脸,无论哪个洛冰河他都有些难以招架。

    在下面一众魔将面前和洛冰河举止如此亲昵,让他不免尴尬。

    为了缓和尴尬,想到刚才洛冰河在和下属商议的事宜,他倒是想起原著中,在这个快要合并两界的重要关头,有些什么需要注意避免的事了。

    他迟疑地开口道:“君上方才所提到的两个部族之间的争端,或许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以君上的心思,或许已隐隐有些疑虑,不妨吞并之事暂缓,仔细查清里头有没有异心之人,再一举拿下。”

    他这话说得笼统,其实他早就知道在原作中,这个部族首领之一原本倾慕于洛冰河的其中一个后宫,所爱之人突然死心塌地倾心他人,表面上和另一个部族起了争端,其实冲着洛冰河和那个后宫女魔会暗戳戳搞点事情。原文中这点小事都水了十几章,完了后那个后宫女魔更是恨不得为了洛冰河谢罪自杀balabala一通撒狗血。然而现在洛冰河冷落了后宫,当然也包括那个女魔。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发展得更棘手。

    洛冰河听了这话目光一凛,他没想到这个沈清秋居然真的说出了些有用的建议,也真道出了他隐约感觉到此事中一丝若有若无的蹊跷。或许无论哪个洛冰河,到底是同一个人的情况下,这个沈清秋是真的非常了解又放在心上。

    心中微动,他亲了亲沈清秋鼻尖,沈清秋唰地一下脸更红了,洛冰河眼里笑意更甚:“不愧是师尊,弟子明白了。”

    说着把人搂怀里搂更紧了,眼神示意了下漠北简单吩咐了几句,漠北会意立刻下去处理,并带走了议事厅内一众魔。

    霎时议事厅内一片安静,只剩下洛冰河和沈清秋。

    沈清秋感觉到了气氛诡异,立刻推开洛冰河。

    卧槽他该不会想在这里……

    还没等他挣开洛冰河的怀抱,果然洛冰河已经手一捞一把将人两腿分开抱到了腿上。

    卧槽动作这么熟练,看来平时开完会没少和后宫在这里乱搞。

    洛冰河一只手死死搂着腰,一只手已经开始到处乱摸了:“师尊刚才怎么又喊君上了,弟子很是难过……”

    “……”私下喊喊就算了,在议事厅议事这么严肃的场面还是得喊君上吧……

    “可我毕竟不是你的师尊……在议事厅和君上到底身份有别,不敢僭越。”沈清秋手抵着洛冰河肩膀,微微后仰道。

    洛冰河顿时脸色一沉,狠狠在腰侧掐了一把:“师尊,我说过,你只能唤我冰河。”

    突然又嘴角一勾,笑吟吟却语气森寒道:“师尊下次再叫错,弟子可要罚了。”

    手在臀上用力一揉,还未等沈清秋张口就在嘴唇上咬了一口,力道恰到好处,既让沈清秋吃痛,又不至于咬出血,只是咬得那水润的嘴唇微微充血,红艳诱人。

    他摩挲着下唇轻笑道:“师尊这张嘴真是了得,对人魔之间的事,乃至我布下的局都可以侃侃而谈,下回让弟子见识见识这张嘴是不是还有别的好本事。”

    洛冰河说完又一口吻了上去,沈清秋已经见识了几回冰哥高超的吻技了,每次都被亲得晕晕乎乎嘴也合不拢。

    在喘息间隙挣扎道:“不……唔……不要在这里…!”

    然而洛冰河不等他话说完,长臂一扫桌案,案卷哗啦啦散了一地。已经将人一把按在了桌上。

    沈清秋背部撞得一痛,愠怒道:“冰河……!”

    “师尊怎的总是这种时候喊我冰河喊得这么动听,这么想要弟子?”他手上动作飞快,很快沈清秋下身衣物都被剥了扔在地上。

    在空旷华美的议事厅感到丝丝凉意,不禁打了个寒颤,双腿夹住了洛冰河的腰,那还挂在脚脖上的玉铃铛一阵轻响,回声阵阵。

    羞得沈清秋从脸红到了脖子。

    “师尊不也是等不及回去了吗?”洛冰河俯身咬着沈清秋发红的耳尖轻笑道。

    沈清秋羞恼地转头一口咬上洛冰河肩膀,心里恨恨道,这个满脑黄色的下流冰哥!!!

    虽然好像自家冰妹也没好到哪里去……

    “嘶—”洛冰河吃痛地吸了口气,沈清秋下嘴不重,他却仿佛痛极了皱眉委屈道:“师尊牙尖嘴利的怎么还咬人呢。”

    “哎呀,这让弟子确实得向师尊好好讨教这嘴上功夫了。”他说着起身一只膝盖压在了沈清秋身侧,将硬挺guntang的阳具凑上了沈清秋唇边。

    腥膻的味道和guntang的热气惊得沈清秋瞪大了双眼:“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卧槽啊!开什么玩笑!玩koujiao!自家冰妹都没享受过这个待遇!冰哥果然玩得大又毫无下限!

    关键是,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塞进嘴里!!!

    要不是打不过,修雅剑也留在了原世界,真的很想一剑戳死冰哥!或者一剑砍了这根天柱也行!

    洛冰河的阳具已经霸道地戳上了沈清秋下唇。

    对不起,我就想想……

    不,不行。沈清秋难堪地别过了头:“我……我没有经验,恐怕会弄痛你,你不如……找过去曾经服侍过你的有经验的女子。”

    “师尊,弟子如你所愿早就不再碰女人了,师尊怎么可以始乱终弃,出尔反尔让我又去找女人呢?”

    他边说边轻轻戳刺,顶端渗出的浊液细细抹在了嘴唇上,看起来色情极了。

    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啊!没了后宫什么都得找我了是吧!

    沈清秋气得瞪了眼洛冰河,见洛冰河双颊粉红,双目水润,表情委屈,蹙眉忍耐似是涨得难受,看起来和自家冰妹那个调调简直完全一样。

    心里不禁软了几分,但还是不情不愿。

    洛冰河毫不罢休地又浅浅戳开了沈清秋紧闭的双唇,嘴角噙笑,口气委屈道:“师尊,它这么喜欢你,都涨得哭了,这么可怜,您怎么忍心不理它。”

    沈清秋瞥了一眼戳在嘴边的天柱,草啊,真有一种它在兴奋地对自己说hi的幻觉!

    “师尊……弟子求您了……”洛冰河颇有耐心地轻轻戳弄,还学着另一个洛冰河窝囊的样子恳求道。

    他知道这个沈清秋面皮薄耳根软,cao都cao了几回了,多求几声还有什么不肯的。

    果然沈清秋眼神闪躲了几下,动作缓慢犹犹豫豫地,还是招架不住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这幅青涩的模样,想也知道那个洛冰河可还没享受过沈清秋多情小嘴的侍弄呢,想到这里胯下rou棍又激动地彷佛跳了跳。

    你妹的!舔一下就又涨大了!太可怕了!沈清秋欲哭无泪,还是认命地细细舔弄起来,赶紧舔消下去一点吧!

    虽然他没有经验,但是koujiao这种事,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前世那些小片片里也略微见识过了。

    天柱guitou实在太大,他只得伸舌先细细舔过柱身,再在guitou舔一圈,并在铃口轻轻戳弄。

    洛冰河被舔弄得倒吸一口凉气,虽然生涩又彷佛并不是完全不会,意外有些小技巧,还懂得在铃口打转。那红舌小巧湿润guntang,舔过柱上青筋,舌苔上的细软一阵摩擦扫过,好不爽利。

    洛冰河强忍直接整根塞进嘴里的冲动,额角忍得冒出了不少汗。

    沈清秋面色又白又红,和紫黑的阳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洛冰河忍不住将guitou塞了进去。

    guitou太大直接将沈清秋的嘴撑得满满的,因为是仰躺在桌案上,下巴也跟着微微扬起,津液不断从缝隙中流出滑落到颈间。

    沈清秋有些含不住了,只得收起牙关,嘴唇轻轻包裹吮吸起来,还晓得用舌尖顶一顶。

    “师尊不是说没有经验吗,怎么这么sao啊舔一下就知道怎么服侍了?无师自通?”洛冰河额头似有青筋暴起,rou棍又塞进了几寸。

    沈清秋被塞得呜呜摇头,眼角被逼出了眼泪。太大了!好可怕啊!才吞了半根就快顶到喉咙深处了。

    这个长度粗度真的是凶器啊!

    然而洛冰河不等沈清秋的嘴缓缓,就开始慢慢抽送起来了。只觉嘴里柔软湿润,比底下的小口更有包容力,里头的软舌弹性十足又guntang。真是爽极了。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这根实在太大了,不能做得太过火。然而即便他已经十足忍耐,沈清秋的嘴还是被cao得有些麻了,guitou简直在折磨咽喉口,让他几欲做呕,眼泪流得更凶了。

    可是在一撞一撞之下,自己的屁股也微微磨着桌案边缘,磨得他微微拱起了腰,下头的小口竟也有了感觉

    洛冰河爱怜地抹去沈清秋眼角的泪:“师尊别哭啊。”又伸手摸了一把底下的小口,沾了一手湿。

    “师尊不也舔得很shuangma,下面想要了?”洛冰河下身舒爽得很,嘴上也笑得愉悦。

    他颇懂得分寸地见好就收,在嘴里又戳刺了几下就出来了,guitou拔出后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沈清秋的嘴被撑得太大,一时还合不上。

    他恋恋不舍地将rou棍在沈清秋白皙粉红的脸颊上轻轻拍了几下:“师尊到底第一次做这事,下次再让师尊见识见识更刺激的。呵,师尊下头也饿了吧,弟子这就满足师尊。”

    说着将手撑在沈清秋耳侧,rou棍抵上了rouxue。桌沿边已经积了一小摊水。xiaoxue早就动情,rou棍进入得丝毫不受阻碍,进入的同时沈清秋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他羞愤极了,怎么还能给别人舔舔到自己湿了啊!

    “师尊的xiaoxue好生热情啊,怎么,给弟子舔就这么爽?”洛冰河毫不留情地整根捅了进去。

    “唔………你慢点啊!”突然被捅到底,沈清秋整个人都被撞得后移了些,屁股在桌上摩擦了一阵有些疼。

    洛冰河充耳不闻地扛起一条腿开始顶撞起来,耳边又响起令人愉悦的铃铛脆响。沈清秋被撞得微微挺起了胸,手撑在了身后。洛冰河顺势俯身舔弄起了沈清秋胸前的殷红,沈清秋被舔得浑身颤栗,手不由自主地按住了在自己胸前卖力的后脑勺。

    断断续续的呻吟也溢出了口,在偌大的议事厅里形成了旖旎的yin词浪曲。

    洛冰河实在太懂得如何同时攻击沈清秋的敏感处了,桌案上积的乱七八糟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桌沿流下滴到了地上。

    就在这时厅外突然有些动静,似乎是哪个下属靠近,在门外朗声道:“君上,属下有事禀报!”

    沈清秋的敏感处正饱受折磨,这番刺激之下吓得他xue里搅紧立刻就去了。差点尖叫出声又被洛冰河立刻用嘴堵住了,他丝毫不管不顾地搅着沈清秋肿胀的唇舌,下身几下顶撞也跟着射在了里头。

    沈清秋被亲被射得只能迷迷糊糊地呜呜摇头。卧槽外头有人啊啊啊啊啊!

    洛冰河丝毫不急着应答,外头的人自然也不敢贸然进入。射完后又抱着人亲了一会儿,才懒懒朝外喝道:“滚!”

    并伴随着一股霸道魔气打向门外。门外的人立刻懂了,吓得一溜烟就逃了。完了来得时机不对,君上怕是要动怒了。

    沈清秋听外头的人走了,还是莫名一包火,在议事厅居然被搞成这样。洛冰河居然还不出来还抱着他不放还想亲上来。他气得又一口咬上了洛冰河肩膀。

    “嘶—师尊怎么又咬弟子,跟猫儿似的。这么快活,师尊有什么好气的。弟子先给您赔不是,下次玩更爽快的可好?”洛冰河浑身舒爽笑着又亲了亲沈清秋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