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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带我们回局里录口供,叶地主一个眉头皱过去,说自己没时间,警察叔叔马上同意以后再录,而且,连我也一并省去了。我才知道,绑架我们的那几个人是鼎鼎有名的通缉犯,手上有好几条人命,口供录不录,他们都得枪毙。张秘书红着腮帮走到我面前,说了句“让你受惊了”,就让我跟他走。我脚一跺,咬牙道:“我不走!”正要上车的叶地主停下脚步,回头望过来。“我饿得走不动啦~~”我干嚎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吻戏……哈哈哈传说中的吃啥补啥话说这叶地主的家那叫一个金碧辉煌,充分体现了一个暴发户该有的特色,上一次来的时候过于紧张,这次认真逛了一逛,才发现家具啊生活用品啊都是极其奢华D。叶地主回来之后,家里的佣人啊管家啊,都跟欢迎总统一样,站成两排。我听张秘书说什么改时间换机票什么的,估计又耽误了什么上百万的生意,也见怪不怪了。果然,我偷偷问了一下张秘书,得知叶地主今天本来要去国外,如果没有被绑架走,就刚刚好赶上飞机。佣人在准备饭菜,我饿得头晕眼花,赖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却见叶地主目光冷冷地看我,好像在逼迫和暗示我做些什么。我忽然想起他弟弟秋祯洛起来,于是摇摇晃晃站起来,虚伪地说:“我先去看看小洛吧。”在我的剧本里,叶地主应该客套客套,说句什么“等林老师吃完饭之后再去也不迟”,谁知我碰到的这些人统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叶地主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说了句:“批准。”你说我怎么这么贱呢?我扶着腰,任肚子叽里呱啦乱叫,慢慢移上楼,凭着记忆找到了秋祯洛的房间,开门便走进去,同时听见了女佣的惊呼声。别惊呼了,老子不明不白做了家教,还一分钱没捞着,老子还没惊呼呢。关上门,看见的又是空无一人的卧室,这回jiejie我可不害怕了。打开衣橱~没人?钻到床底下~没人?丫的,你也太会躲了,总不可能躲抽屉里了吧?我还真的开始翻箱倒柜起来,却在抽屉里发现一张照片,一家三口,两个大人一个小孩,那小孩无疑就是秋祯洛,只是……没有叶祯泽。“谁?!”一声暴喝,把我的七魂六魄吓掉好几条。我习惯性地举手投降,慢慢转过身去,才一眼,我的鼻血又喷了出来。为什么每次流鼻血,我都要流两次以上?秋祯洛他……他没穿衣服!而且,请大家相信我,我不是有意要去看的,是他自己□地出来,站在我面前,明摆着是自愿贡献出来给我上性教育课程D。奶白色的皮肤闪耀着金色的光泽,瘦归瘦,可是身上肌rou仍旧很匀称,潮湿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还有一些贴在额边、脸颊边,还在向下滴水。刚洗完澡吧——啊~传说中的湿身诱惑!我左脚踩右脚,右手压左手,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不要一个狼扑就把他压倒。可是我的左眼可踩不住右眼,于是双眼放了光,目光粘在秋祯洛身上,甩也甩不掉。忽然间,我明白个道理:我以前之所以是个能经受住诱惑的人,是因为所受的诱惑还不够。这孩子见了我,也不闪避,呆呆地看着,红唇微张,一呼一吸间还带着水汽。往下看,诱人的锁骨曲线,微微隆起的胸肌,胸前的果实颜色甚浅,居然还带着点淡淡的粉色。“扑哧——”又一道鼻血。不敢再往下了,jiejie我本来就有点低血压,哪里受得了这左一道鼻血右一道鼻血地喷,都快赶上喷气机了。“然然……”他只叫我,却没有扑过来。我心想,你扑过来吧,我摸你两把,再把你推开好了。算了,你还是先找个东西把那里挡挡吧,虽然我心里命令自己不看,可是,哪个女的能真的不去看?在我满心猥琐地研究揣摩他那里的尺寸时,忽然看见他手腕上缠着的纱布,甚至还渗着血迹。难道叶地主说的割腕是真的?资本家也会说真话?我快步走过去,强迫自己看清楚他手的位置,不要一时惊动,抓错了地方。我还没碰到他的手,他忽然一个饿虎扑羊,赤身裸体就敢冲我跳过来。我的鼻血还未喷出,就被他牢牢压在地上。这、这实在是……我忽然开始同情一些因为强未成年人而坐牢的罪犯了,你说人家容易吗,未成年人实在太诱人了,未成年少男尚且如此,何况是未成年少女?“然然,真的是你吗?是你吗?”“是我啊,不是我妈。”我抬手,手被压,抬脚,脚被压,丫的,你练过相扑还是摔跤?我做了一个非常邪恶的动作,那就是动了动腰,这孩子果然中招,下身一顶,形成了经典体位。我满足地大笑,就见他目光那个忽闪忽闪的,一点yin亵也没有,让我顿时蔫了。肚子又是一阵叽里咕噜,我把他推开,他还想扑上来,我本着“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原则,“啪”地给了他一巴掌。其实我这一巴掌打得并不重,只是从来没扇过人,想扇一次试试,原来感觉这么爽,大家有空也试试!(大家不像你这么有空)秋祯洛捂着脸,兔子一样红着眼睛望着我。“你TMD才多大,就学人家自杀?!”自杀没关系,买保险没有?收益人写上我的名字,再自杀也不迟嘛——我主要是气他这一点。不过,我这虚伪的人,怎么可能说出来?我表面上可是社会主义好青年,所以要抓紧时间教育祖国的花朵——在他穿上衣服之前教育个痛快。“自杀就自杀,还选择割腕?你个高分低能的!自杀都杀不清楚。想想你爹妈,生你养你够不容易了,再想想你哥,为了你,竟然跪下来求我过来看你啊~~说,你为什么自杀?!”“我想见你,不这样,你怎么会过来看我……”秋祯洛抬眼,轻轻拉起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上次你说马上就回来的,可是他们跟我说,你走了。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来陪我?我想出去找你,可是我……我只能这样,只能这样……”我眉毛不正常地挑了两下,手指开始不安分,一直往下滑啊滑,滑啊滑。想起我最小的表弟当年刚刚学组词造句,题目是“滑”,他组词:“滑了”,造句:“我滑了。”我现在深有感触,此时我不光滑了,全身都滑了。“想见我就直说,不要自杀嘛。”我的虚荣心膨胀,居然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