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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埋怨起了班主任的玩忽职守,他故意赌气道,“你们以为称心了,吕皇是我女人,我是他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俩始终属于彼此的嘛!”“滚,恶心死了,什么始终属于彼此啊,听起来好像被只发情的母狗给缠上了一样。”吕皇抄起手就一掌挥向了吴尚仁的后脑勺,让他啃起了课桌,她自己则拍拍屁股走人了。夏北坡先是一愣,片刻道:“真的耶,什么便宜都让你给占了。”他又将吴尚仁抬起的头摁了下去,摁了两三下后就追了出去,“皇,我们去学生会订衣服吧,护士装怎么样,尚仁穿起来一定很SE的。”“哦,不!”吴尚仁伸出一只手触向前方,头怎么也抬不起来了,“宁愿我就葬在这一点。”他居然还突然有了歌唱的欲望。“我很同情你,节哀!”华骏将棒球帽捏在手里,装出一副去追悼会的样子。“我也很同情你,可我更想看看你穿护士装的模样。”严瑟也跳了出来。“你也这么想啊,我也是耶,按上两个包子的话,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妩媚还是恶心呢?”华骏笑着将棒球帽戴回了头上。“应该是恶心多过于妩媚吧,你看这体格,”严瑟说着就朝吴尚仁背上捶了两拳道,“够结实的,估计就是个穿着紧身衣的健美教练罢了,明天最好少吃点饭。”“是哦!”“你们真当我死了啊!”吴尚仁跳起来,伸开爪子就要去逮那两个家伙。校园三人猫捉老鼠游戏正式开始,衣服破了、头发乱了、鞋子掉了……还是不肯停手,一通胡闹后还把教导主任家种的蜀葵给踩烂了,接着三个人就又被狗追……到三个家伙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什么学生样了,楼下宿管大吼一声:喂,叫花子别处去啊!至于吴尚仁和华骏被棒球队队长骂得狗血淋头又罚跑cao场20圈那就又是四天后的事了。干完这件蠢事后,身心俱疲的吴尚仁拖着自己的臭皮囊就倒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那沙发上好像还粘着昨天夜里吕皇擤的鼻涕呢,看来这次的打击真是不小啊!不过,若结合理性与感性来定性分析的话,其实这也是常理中的事啊,温室里的花朵怎么能一下子就习惯得了粪便呢!更何况,他还在感情的旋涡中徘徊呢,真真的可怜!至夜,吴尚仁从噩梦中惊醒出来,睁眼一看,已经过午夜了。他顺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毯子,再一看,桌上还放着两个rou松面包,面包下面还压着一张纸,他拿起来一看,上面如此写着:别装死了,饿就吃。比基尼就算了,连衣裙就不能免了!今年的文化祭大赛是‘默契兄弟’,正好,好歹你也是我的‘马子’了,怎么说我们也得赢啊,决定了,就国王和皇后的cospyshow了!知道?奖品可是埃及十日游,这个寒假也一起去玩吧!黑夜中,吴尚仁的牙齿却在发亮,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就因为那最后一句:这个寒假也一起去玩吧!这么一幻想,再一衍生,吴尚仁顿时又充满了活力,他噌的一下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进了洗手间,“哦,臭死了,我居然这么脏就睡了。”待他围着浴巾从洗手间出来时,吕皇正站在冰箱前喝着水。“你竟然半夜里爬起来吓人!”吴尚仁看着她稻草式的头发嘀咕道。吕皇扭头看着他,嘴里的水扑哧喷了出来,“真是秀色可餐啊,没想到男人的肌肤也能如此滑嫩啊!”听她这么一说,吴尚仁赶忙将手里的毛巾滑到胸前道:“你的眼睛好色!”“知道怕了吧,嗷呜——,细皮嫩rou的偶最喜欢了,”光说不练绝对不是吕皇的作风,她慢慢接近他道,“看我怎么吃了你,嘿嘿嘿——”她还学起了星爷的招牌笑声。“别过来啊,别,别……”吴尚仁一手挡着自己的裸胸,一手去挡她。吕皇挤到他身旁,眼睛看着他的眼睛,手却极快地扯掉了他下面的浴巾,然后大笑就回自己房里去了,“哇,哈哈——哈——谁稀罕啊,你有我也有,神经病!”手里只拿着一块毛巾的裸男呆呆地站在那,仿佛一尊被搬到澡堂的“大卫”!窗户也没开,可却好像总有股冷风一直吹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为他平添了几分沧桑。showtimeofthefirstday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过了哈,人生寂寥,呜呼,两个礼拜前种的花只冒了三颗芽,决定了,下次还是卖假花的好。最近家里来了只猫,爪爪是白色的,很可爱!蜜蜂为什么非得围着花转呢?答案一,花说,因为我太美了;答案二,蜜蜂说,日子无聊啊;答案三,吕皇说,等我下辈子投胎去做了花蜜蜂之后再来告诉你吧;答案四,跟在吕皇屁股后头的那班人会说,花开着就是要让蜜蜂去采的。吕皇他们宿舍的门索性就敞开着了,因为短短三分钟里就得去开六次,不是来借吹风的,就是来送特产的,再来就是来赖着不走看好戏的,谁叫风头那么盛的呢,现如今的吕皇可是年级一等星了,拜码头的拜码头,钓鱼的钓鱼。“嘿,那是我的脚,屁股往哪挤呢,洗干净没啊。”严瑟同学把沙发当他地盘了,像个埃及王妃一样躺着,不时地往自己嘴里塞着红提。“狗蛋,我还非坐了。”华骏索性将屁股移到了严瑟的腰上,还抢过了他的零嘴。夏北坡和赫歌则坐在地毯上打着游戏;翟安安则拿着照相机胡乱抓拍着,连吴尚仁的裤衩都连拍了三张;其他几个同学则围在桌子旁一起看着新一期的pyboy,杂志自然是自带的,俨然一副将这里当黄色基地的样子,一个劲地啧啧泛黄。“吵死了,想死啊,在里面就听见奶子、奶子的,缺乏母爱呢还是想开奶牛场啊?”吕皇已经打扮好了,骂着从屋里走了出来,只见她头发用发胶定了型,短短的头发干脆地矗立着,烘托着她的鹅蛋脸,就更显立体和深刻了;之前浓密错乱的眉毛也收拾了一下,更神气了几分;上衣是淡兰色长条纹衬衫,系一条青底粉色大圆点的领带,下面是藏青色直筒西装裤,显得腿很长;脚上是黑色带褶鄂鱼皮方头鞋。整体而言就是英气逼人,若是咧嘴一笑,就是阳光美少年;若是板着脸,就是帅酷小子;若是像她现在这样,似笑非笑,一眼的阴冷,就是英俊的变态,当代的该隐。吕皇走到黄色小组前,扯过书,一抬手就把它扔出了窗外。“好,很好,保持,保持。”翟安安快速地按着快门。吕皇慢慢转向了翟安安,翟安安很识相地,马上装傻转移了拍摄目标